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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修文說是池寧樺勾引他的。他那天喝醉了,池寧樺借機誘惑他,兩人有了肌膚之親。你姐夫也是不愿意她進入蘇家的門,可又怕她把這丑事鬧到老夫人跟前去。” 池寧桐想起,那天池寧樺確實有一段時間不在喜宴上,她當時覺得奇怪,就憑她那好吃懶做的性子,怎么舍得錯過每一道菜?誰能想到,哪個時候大概就和蘇修文勾搭在一起了。細想之下,蘇修文既然害怕這事鬧到蘇家老夫人跟前,可他納妾還是會被老夫人知曉,又如何瞞得過呢? “阿姐,姐夫就是要納妾也得經過老夫人同意的吧,他又想納妾又不愿意讓老夫人知道,他到底打算怎么做?” 池寧柍看著寧桐贊嘆道:“小桐,你真聰明,一句話就點出我的心結就是在這里。”她重重嘆息一聲,接口說道:“你姐夫的意思就是在外頭養小妾,又擔心池寧樺跟我是堂姐妹,這事遲早會被我知道,倒不如自己先交代清楚了。” 池寧桐冷笑,嘲諷道:“男人果然是想得一出是一出,自己造的孽要別人替他擔,真是不知廉恥。” 池寧柍心里堵得慌,忍不住又哭泣,恨恨地說道:“你是不曉得池寧樺前幾日有多明目張膽地去蘇家,明著是去看我,合著卻是去見蘇修文。我知道她不念我們姐妹一場,就是鄰里左右也是萬萬不會做出這種無恥之事。她一顆心到底是怎么長的?怎如此惡心惡毒呢!” 聽此,寧桐微微愣怔,隨即想到像池寧樺這么厚顏無恥的人,連勾引堂妹夫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還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來的?然而,她對蘇修文也沒有半分同情,無論他是不是被利用了,處理的方式委實讓寧桐瞧不起。 池寧桐微微皺眉,寬慰道:“阿姐,你現在哭也沒用,還是想想辦法解決眼前的問題要緊。” 池寧柍用手絹兒擦干了臉上的淚痕,微一振作,點頭應道:“是,我今兒就是回來問問你和娘,到底我要怎么做?” 寧桐沉默,也不理池寧柍多次的催問,良久,才緩緩開口說道:“姐,你要是想和蘇修文好好的過日子,最好的法子就是讓姐夫去面對。你也知道,池寧樺是個潑皮無賴的人,用軟的她只會得寸進尺,來硬的反而會知難而退。她對自己的名聲不在乎,大伯和大伯母可不會,就是不顧忌女兒的,也會顧忌自己的臉面。你先回去,隔幾天再帶著姐夫回門,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當著大伙兒的面跟她對質。” 池寧柍將信將疑問道:“這樣可以嗎?那以后大伯母可不處處擠兌你們了?就怕大伯都恨上咱爹和娘了。” 池寧桐嘴角一挑,漠然地說道:“以前沒反抗,柳氏就處處尋不是了。現在反抗了,她還是這樣。所以,我們并不是為了別人而改變,而是為了生活必須得改變自己,對人一定要善惡分明,否則就是縱容壞人,拖累好人。” 池寧柍若有所思,這樣的說法是她第一次聽到,卻聽著無比中意,以前要是就這么想,是否日子就會好過一點?然而,現在還來得及,為了捍衛她的新生活,她必須要對那些她以往覺得害怕的人宣戰。 池寧柍露出會心的笑意,連聲應是,說道:“好,小桐,我聽你的。” 018 被打臉了 晌午時分,池寧樺才慢悠悠從上房出來,來到灶廚邊看著廚具皺眉,轉頭招呼道:“三丫頭,快過來給我搭一把手,聽到沒?” 池寧桐依然坐在屋檐的陰涼處摘花生,聽到池寧樺殺豬似的喊叫,她只是充耳不聞。池寧榕身體一顫,提醒道:“三姐,大姐喊你呢。” “是嗎?我怎么沒聽到?你要是聽到了,你去不就得了。” 池寧榕聽罷,吐吐舌頭,只聽池寧樺又改了喊她,便也學著池寧桐不應聲,小聲嘀咕道:“反正大伯都安排好了活計,做飯又不歸我。” 池寧樺見叫不到兩個人,氣得倒仰,怒氣洶洶地跑到院子里,叉腰吼道:“你們是死人嗎?怎么叫著都不應?三丫頭,你快去做飯,聽到沒?” 眼見池寧樺大步走過來,伸手就要推開她,自己要一屁股坐下摘花生。寧桐嫌惡地瞪著池寧樺,那道寒光如一把匕首刺入池寧樺胸口,讓她脊梁骨不覺一冷,轉而一把將池寧榕推倒,叱罵道:“你個裹了小腳的死丫頭,田里的伙計做不了,還不快去燒飯?” 池寧榕一把從凳子上摔倒,雙手蹭破了皮,痛得哇哇大哭。池寧樺沒趣,抓起一把花生隨便一摘就往筐子里扔,當中一顆給甩到寧桐臉上,但見她的臉頰登時紅腫了一小塊。池寧樺不道歉,反而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罵道:“坐這么近干嘛?活該。” 寧桐忍無可忍,瞬地站起來,狠狠地逼視著池寧樺。池寧樺也騰地站起來,虎背熊腰的,快頂上兩個寧桐了,怎會打不過她?叫囂道:“怎么,你還想打架?” 寧桐知道以自己的身板一旦打架只會挨揍,冷笑一聲,轉身去扶起池寧榕,說道:“寧榕,去田壟里叫守孝哥回來做飯,早上他說過要是活兒攤派不好,他回來說道。” 池寧榕聽出來寧桐的意思,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點頭說道:“好,我這就去。” 池寧樺害怕,要是父親知道這事,還不打死她?她無法,慌忙拉住池寧榕,氣呼呼地罵道:“你要敢出去,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池寧桐接口說道:“寧榕,我們都回房養傷吧,回頭大伯他們吃不上飯,也怪不到咱倆頭上,我們花生也都摘得差不多了。” 池寧榕一溜煙跑回自己的屋里,留下聲兒說:“三姐,那我先回屋了。” 寧桐一把撞開池寧樺的肩膀,頭也不回地回西廂房去了。 池寧樺無法,只能自己動手做飯了,嘴上什么難聽的話都罵出來了。 半個時辰后,大伙兒下地回來,個個是滿頭大汗,筋疲力盡,紛紛抬頭灌水喝。趙氏扔下農具,脫口而出道:“飯燒好了嗎?可餓死老娘了。” 在灶廚里的池寧樺聽到,沒好氣地說道:“等不及就自己動手啊,叫什么叫!” 趙氏被嗆了一句,一肚子火氣,提高嗓門說道:“我說樺丫頭,你成天睡到日上三竿,又不動手做事,你好歹體諒體諒大伙兒的辛苦。活兒攤派到你頭上,你不手腳麻利點,還等著我們下地的人回來伺候你不成?” 柳氏來氣,她都舍不得罵自己的女兒,豈能由一個外人來說教她?當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