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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問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

分卷閱讀36

    ,高長厚便將所有與她們接觸過的人問了個遍,得出的結論是,韓啟微溫婉大氣進退有度,韓都雅純真可愛不諳世故,當然是韓啟微更適合做夷云派未來掌門的賢內助。

    孟鯤對高長厚向來恭敬,這次卻像被觸了逆鱗,當場冷下臉來,說自己喜歡誰自己清楚,自己的終身大事一定要自己做主。

    高長厚語重心長,從多方考量勸義子舍棄韓都雅選擇韓啟微。他考慮韓家的財力和人脈,考慮韓啟微的才干與心性,考慮夷云派可從這一門婚事中獲得的利益,卻唯獨沒有考慮孟鯤的感情。孟鯤聽著聽著,突然就想起魏梁曾經為陸之遙向自己抱不平,埋怨長輩們拿他的婚事當作謀取利益的籌碼。以前不解其中辛酸,還能輕描淡寫,如今自己也被算計上,終于明白個中滋味。孟鯤怒怨交加,只能勉強維持著風度,翻來覆去就拿四個字回復高長厚:“我不愿意!”高長厚問了一遍又一遍,孟鯤終于克制不住,回道:“義父既然這般愿意,何不親力親為!”

    高長厚原本就已被他那油鹽不進的態度惹得心火大盛,一聽他說這話,擺明要負隅頑抗,更是火冒三丈,當場拍桌呵斥道:“小子怎么說話?”

    孟鯤見他當真氣惱,心里生出一點慚愧和不忍。但高長厚威勢如山傾,但凡他顯出一點弱勢,便再無反轉的希望。他毫不退讓地爭辯:“以情謀事絕非光明手段,而本派如今在江湖中的地位今非昔比,假借婚事算計女子,這不是授人以柄嗎?何況我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喜歡的人,你就不能高抬貴手放我一馬?”他滿口委屈,然而在座諸位各懷心事,只覺這番話語滿含譏諷。

    高長厚氣得直喘:“你身為本派少掌門,怎么說出這樣不負責任的話?不過是讓你審時度勢,怎么就不放過你了?”

    孟鯤揪著眉頭,顯出不耐煩:“有必要嗎?本派與韓家素無來往,此前也不曾計劃結交。我與都雅相識,實屬意外收獲。義父何必如此貪心,非要覬覦別家的東西?”他說著掃視一周,幾位長老和五衛統領都尷尬地沉默著,魏其英搓著手指若有所思,高長厚則滿面慍容瞪著自己。

    “你怎么不想想,未曾謀劃,卻能結緣,正是天賜良機。你不好自反省,反倒指責我的不是?”

    “我和都雅認識在先,若非有她,我根本不會認識韓啟微。義父為何強要扭曲天意?”

    “事在人為,何談扭曲?”

    孟鯤心中煩躁至極,反而笑了出來:“義父,你口口聲聲為本派著想,那么只要是本派弟子迎娶韓啟微便可,也不一定非要是我!”他目光落在魏其英身上:“魏梁也是本派弟子,論身世背景才能品行,與韓啟微可堪相配。義父與其強人所難,何不考慮他?”

    “你……”高長厚頓時語塞。一干人等眼明心亮,當然知道他并不樂意,于是皆看向魏其英。

    魏其英放下手中茶碗,不急不緩道:“為掌門分憂本是我父子分內之事,只是我曾答應他的母親,凡事尊重他的意愿,絕不會讓他違心服從。此事只怕還需從長計議。”

    此話一出,眾皆了然——魏其英根本不愿意讓兒子趟這渾水。各人或敬佩,或感慨,或不解。孟鯤甚至有些羨慕。他是魏其英承繼掌門之位的最大阻礙,可是魏其英從不干涉魏梁與他結交,也從不倚仗父親的身份利用或指使魏梁。魏梁不愛習武便不習;魏梁愛琴棋書畫,魏其英便將云中最好的師傅請來教授;魏梁和陸之遐糾纏不清,魏其英雖不喜歡陸之遐,卻也沒有故意刁難,只當她是普通弟子對待;魏梁選擇的路不是魏其英所認可的,甚至可能與其相背,但魏其英也從未橫加干預。為父的做到這一步,世間又有幾人?孟鯤對魏其英的感情很復雜,尊敬佩服有之,猜忌戒備有之,而唯一一點心軟,便是為了魏梁。

    高長厚沒有對魏其英的話做出回應,單單指著孟鯤道:“你身為少掌門,不要試圖將責任推卸給旁人。”

    孟鯤怨道:“少掌門又如何?行事處處受制,有何意趣?此時此刻,我反而很羨慕魏梁。義父對我如此狠心逼迫,不管我是否情愿,說到底,不過因為我只是個義子!”

    高長厚臉色遽變,拿起手邊茶碗向孟鯤擲去,不偏不倚打在他胸前,茶水潑了滿襟,茶碗掉在他面前摔得粉碎。這一擲力道十足,隔著衣物砸得孟鯤生痛,還好茶水早已放涼。不過事出突然,孟鯤被驚得哆嗦了一下,見高長厚氣得渾身發抖,心里又生出些愧悔,整個人狼狽又尷尬地站著。

    高長厚的聲音都在發顫:“你竟敢說出這種話來!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了哄那丫頭高興,叫她拿弓箭射你。我看你是豬油蒙了心,竟敢這樣忤逆我!”

    “她不會武功,又剛學射箭,根本射不中。”孟鯤努力辯解。

    高長厚在桌上重重一拍:“我在說你!你喜歡她,她就是你的軟肋!你為她這樣瘋魔,今天可以拿命開玩笑,明天就能把夷云派也賣了!孟鯤,你清醒清醒!這樣的女子豈能留在身邊!”他起初還聲色俱厲,說到后來卻已是苦口婆心,整個人無力地癱坐在椅子里。

    然而孟鯤鐵了心,對此并不領情。他看一眼高長厚,心有不忍,微微放緩語氣:“總之,我不愿意!但義父是長輩,要勸要罵我也只能受著。不過今天就先說到這里吧,我怕一時激憤說出什么無可挽回的話來。等義父養好身體,如果還認我這個義子,我再回來聆聽教誨!義父保重!”說完抱了抱拳便往外走。任高長厚聲淚俱下地呼喚他的名字,他還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孟鯤不管不顧,直接策馬下山去了韓府。門房早已熟悉這張臉,又見他到處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生怕惹怒了他,乖乖地引他去見韓都雅。

    待在霞圃見到韓都雅,孟鯤卻換了笑嘻嘻的面孔,半開玩笑半是認真地告訴韓都雅,說自己跟長輩們鬧翻了要離家出走,叫她對此負責。

    韓都雅愣愣地問為什么。孟鯤笑:“因為我義父不準我喜歡你!”

    韓都雅臉上一紅,呆了片刻,誠心誠意道:“你應該聽老人家的話,別惹他生氣。”

    孟鯤見她這話倒像是發自肺腑的,也沒有半點糾結難過,心中不禁氣惱。他伸手將人拽到懷里箍緊了,恨恨地說道:“這事哪有那么容易!”

    韓都雅被他死死扣在懷里,面孔貼著他的胸膛,幾乎要窒息。她掙脫不開,便伸著脖子踮著腳往上頂,總算在他肩上露出鼻子來。她默默地喘著氣。

    孟鯤見她半天沒動靜,搖了搖問道:“你呢?你不如投桃報李,也喜歡我怎么樣?”

    “可我不能離家出走啊!”

    孟鯤無聲地笑了:“你不用離家出走。我不會讓你與家人為難的,絕對不會!”

    “可是我要喜歡你什么?”韓都雅很認真地在思考,“你不如陸哥哥好看,又不像梁哥哥會寫字畫畫,而且你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