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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不信她改天就把他給捆了然后丟到卡卡西的面前去? 至于純屬看戲的白蘭會因為阿飛的那一反應而露出了微妙的表情的原因,其實就更簡單了——因為他在聽到對方的爆笑聲之后,隨即看見的…… 是舟澗玟那殺氣騰騰的表情。 原本舟澗玟已經被那個叫做迪達拉的「曉」組織成員的爆炸給惹毛了,畢竟對方的行為在白蘭看來簡直就和在太歲頭上動土沒什么區別,結果那個叫阿飛的面具男居然還好死不死地敢在這時候火上澆油…… 白蘭覺得舟澗玟今天如果沒有把他們炸成烤串, 一定是因為她想把他們做成烤紅薯。 ——而絕非是因為他們命大的關系。 三人因為各自的小心思而沉默不語,而阿飛的笑聲也因為無人回應而肆無忌憚地持續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忍無可忍的迪達拉出聲朝對方吼道,“閉嘴,阿飛!” “但是迪達拉前輩,她剛才的話真的很好……噗哈哈哈哈哈——” “笑”字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阿飛便再度捂著肚子開始狂笑出聲、用實際行動向在場的所有人證明他覺得舟澗玟方才的那句話究竟是有多么的好笑。 迪達拉被阿飛的笑聲吵得有些腦袋疼,他瞪了一眼自己這位后輩兼搭檔的所在之處,正在考慮是不是要在對付舟澗玟之前先解決這個他早就已經看不慣的搭檔時…… ——BOOM!!! 就聽見對方的笑聲被一個他覺得無比熟悉的爆炸聲所覆蓋,就連對方原本在地上滾動的身影,也沒硝煙和火光所吞噬。 一如他方才對舟澗玟做的那樣。 但是這并非是迪達拉自己動的手,這一點他可以非常的肯定。 看著阿飛的存在就這么被硝煙和火光所吞噬,迪達拉先是愣了那么一下,而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旋即扭頭朝著舟澗玟的所在之處看了過去。 舟澗玟身后那方才由迪達拉的炸|||彈制造出的濃重煙幕還沒有散去,與另一邊阿飛所在之處的火光交相輝映—— 才怪。 此刻穿著一套壓根就不像是忍者的服飾、如同松柏一般筆直地站立在了迪達拉的面前。她的黑色長發被淺色的發繩松松垮垮地綁著、搭在了肩上,而她身上則是穿著一件白色的蝙蝠袖毛衣和一條黑色的長褲。 白色的蝙蝠袖毛衣寬大又不符合眼下的時節,可穿在了舟澗玟的身上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違和感。 即使穿著如此寬大的衣服,卻也難掩她纖細的身形,然而比起這一點,更讓人難以忽視的卻還是舟澗玟眼底那比明火更加耀眼灼熱的戰意。 迪達拉皺著眉看著在剛才正面吃了自己一記炸||彈的舟澗玟,對方眼中的戰意只讓他覺得心驚。 而更令他感到不可思議的,還是對方方才即使受到了自己的攻擊,卻依舊還能夠保持毫發無傷、甚至連那件潔白的毛衣都沒有染上些許塵埃的事實。 雖然沒有任何的理由,但是迪達拉突然覺得方才發生在阿飛身邊的爆||炸,或許就是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的杰作。 “看來你似乎是對我的話有意見啊,螻蟻。” 舟澗玟微微地揚起了下巴,沒有回應自己面前迪達拉的目光,而是朝著那邊被自家艦娘的炮||火擊中、但鐵定是沒有就此殞命的面具男所在的方向看去。 她聲音中的冷意讓非常熟悉她性格的白蘭打了個寒顫,隨后又往邊上縮了縮、假裝自己并不存在于這里一樣。 ——開玩笑,沒有比處于暴走狀態的舟澗玟更可怕的事物了好嘛! 「曉」組織的那個面具男最好是有什么能夠逃生的方式,否則就算這一次能夠在舟澗玟手里逃脫……日后也一定會被舟澗玟給懟成炮灰的。 “既然是螻蟻,便應該看清自己的地位,”雖說舟澗玟并不打算配合面具男的演出,但既然對方這么喜歡廢柴這個人設又喜歡裝瘋賣傻…… 那么她不借著這個機會在這個給她、給木葉制造出一堆麻煩的家伙身上出口惡氣,豈不是太可惜了一些? 要知道過了這個村,可就沒了這個店了。 “化為塵土吧,渣滓?!?/br> 她學著記憶中昔年在初次見面時談了沒幾句話之后、就用□□給了她一發憤怒的火焰的某人的語氣,漠然地對著遠處肯定還在這個戰場的某人說道,隨后這才看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迪達拉。 被舟澗玟用殺氣騰騰的表情盯著的迪達拉強忍著倒退的沖動、一邊用戒備的表情看著不知道會不會也給自己來上一發炮||擊的舟澗玟,然而下一秒…… 他就看見舟澗玟臉上的陰沉被燦爛的笑容所取代。 “礙事的家伙就先放在一邊。” 面上的陰沉就如同雨后的烏云一樣、一下子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舟澗玟笑瞇瞇地看著面前因為自己的迅速變臉而有些懵逼的迪達拉,隨后緩緩地說道,“還是先讓我討論下爆||炸的問題吧?!?/br> 若是換做了旁人,此刻定然會說上一句“誰特么要和你說爆||炸的問題啊”之類的話語。 但問題是此刻站在舟澗玟面前的并非是旁人,而是將“爆||炸就是藝術”當作口頭禪的迪達拉——對于這位S級叛忍來說,大約沒有比這樣的話語更符合他的心思的了。 將自己的雙手伸到了隨身攜帶的忍具包里,迪達拉一邊對著舟澗玟露出了一個異樣的笑容,“哦?怎么,難道你也覺得爆炸是藝術么?嗯?!?/br> 迪達拉的心情舟澗玟覺得自己多多少少也能夠理解。 畢竟他的忍術和他的推崇,對于尋常的忍者來說就是邪道,再加上他又是那樣的性格——這種種因素疊加在了一起,便造就了今時今日的S級叛忍迪達拉。 其實尋常忍者在戰斗中也并非是從來不用“爆||炸”這一手段的,但大多用的還是起爆符、并且還是在作為輔助的使用才使用的。 這對于將爆||炸視作藝術、并且將起爆黏土作為武器的的迪達拉來說,倒也并非是不能夠忍耐的;但每每看見其他人使用起爆符,他也并非沒有高人一等的心思存在。 如今看見除了他之外還有人將爆||炸作為戰斗方式、使用的還不是尋常的起爆符…… 迪達拉也說不上自己究竟是產生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情緒,還是更想和對方一較高下。 或許,兩者皆而有之吧。 不過無論如何、無論舟澗玟是否懷揣著和迪達拉同樣的想法,他們都知道這么一件事:那就是他們二人中能夠在今日活下去的就只有一人。 不是迪達拉,就是舟澗玟。 “我和你大約還是不同的吧。” 舟澗玟自然沒有錯過迪達拉的一舉一動,知道對方是怎樣制造出一場與其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