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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舟澗玟沖著在那只巨鳥爆||炸之前,便已經率先降落的青年看了過去,對方身上同樣也穿著「曉」組織那件標志性的黑底火云紋袍,金色的長發梳成了一個高馬尾,此刻他正用那只沒有被劉海所遮掩的右眼惡狠狠地瞪著她。 “果然有飛行工具在就是不一樣么?” 一聽到舟澗玟說了飛行工具,站在距離她不遠處的白蘭立刻又打了一個冷顫、就好像知道她究竟是在怨念什么一樣。 “澗玟,冷靜啊!冷靜!” 舟澗玟對于白蘭的提醒置若罔聞,倒是站在平原上、早就注意到他們的存在的迪達拉露出了一個桀驁不馴的笑容,“你就是把飛段和角都給弄死的人么?看起來也不怎么樣啊,你的名字是什么?” 迪達拉的話音剛落,還不等舟澗玟回答,早在之前就跑到了另一處的面具男便佯裝小聲地沖著他們的所在處叫道,“迪達拉前輩真是的,明明已經知道了,還裝模作樣什么呀。” “阿飛,你給我閉嘴!” 就和他使用的忍術一樣,迪達拉也不是什么沉靜的性子,在喝住了在一旁起哄的阿飛之后,迪達拉又再度朝舟澗玟看了過去,從他的神態來看,似乎是因為自己搭檔的起哄而有些掛不住臉。 早就打算要和他探討一下“爆炸的真諦”的舟澗玟倒也給了他一個臺階下。 不是因為不記恨剛才在空中突然炸開的巨鳥,而是因為知道對方遲早會死在自己的手中,若是讓他在臨死之前知道自己的姓名,也算是對對方的尊重。 “不管你在此之前是否知道我的名字,我再次還是重新做一下自我介紹吧。” 今日的舟澗玟就和那一日在懟飛段角都時一樣、依舊是長袖毛衣和長褲的搭配,只是在毛衣之外她又聽從維內托的勸告加了一件外套,此刻看起來倒是有了些許秋日的打扮。 雖然這樣的裝扮在這個季節里,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舟澗玟對著迪達拉行了一個優雅的紳士禮,隨后緩緩地說道,“我是真舟澗玟,請好好記住這個名字,” 她對著還不明白自己用意的迪達拉說道—— “這是會在今日取走你的性命的人的名字。” 舟澗玟的話語讓原本脾氣性格就不太好的迪達拉大為光火,而他表達自己憤怒的方式也頗為地簡單粗暴,那便是——直接用爆炸粘土正面懟。 “喝!” 隨著青年的命令,那個被他投擲而出的粘土質地的螞蚱在跳落到舟澗玟腳邊的時候瞬間炸開,灰黑色的硝煙和紅色的火光充斥在眾人的視線中,而就在迪達拉為這個結局而感到無趣時…… 卻看見一個人影邁著有條不紊的步伐、緩緩地沖過了那層由爆炸引起的硝煙,而后—— 毫發無損地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之中。 “這就是你的藝術了么?看來也不過如此。” 至少面前的年輕人整天將“爆炸就是藝術”掛在嘴邊的舟澗玟的臉上寫滿了輕蔑。 “那接下來便是由我出場了吧?” 這么說著,她右手一揚,頓時有數十名一早就埋伏在此處的艦娘隨著她的指示出現在了少年的眼前、而后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包圍網、將他與阿飛團團圍住。 “放心,我會讓你好好地體驗什么叫做——” 爆炸的藝術么? 聽到舟澗玟的話的少年一想到心中的推測、頓時就目光一凌,卻也說不上究竟是希望有人能夠和自己探討爆炸的真諦,還是希望和對方一較高下。 至于其他人,他們在聽到舟澗玟的話之后,也頓時屏氣凝神、似乎是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頗感期待。 而舟澗玟也在他們期待的目光中緩緩地說道—— “我會讓你好好體驗的,什么叫做天神的愛。” ——等等,你劇本拿錯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過期的天神的愛的梗,早就想玩了 因為這兩天睡眠質量不太好(7點的鬧鐘5點就醒了有沒有),所以今天就早點更新了,打算等等睡個好覺最好是能夠睡個懶覺(大概是不可能的吧) 今天晚上沒有更新了,大家記得在這章和之前那章留言哦!沒有留言我會很傷心很傷心的哦! 第191章 童心未泯 舟澗玟的那句“天神的愛”一出,無論是當事人還是圍觀群眾的反應都是各不相同。 壓根就不想被舟澗玟牽扯進這場“爆||炸對決”的白蘭腳底一滑, 險些就來了一個平地摔;而站在另一邊同樣身為吃瓜群眾的面具男阿飛…… 都快不知道該把自己手中的瓜放哪里了。 “哈哈哈天神的愛, 迪達拉前輩你聽到了么?居然是天神的愛,”短暫的沉默之后, 戰場的一角突然響起了一陣爆笑聲, 也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舟澗玟和迪達拉的視線順著那笑聲的來源看去, 只見方才在那巨鳥爆炸時迅速挑落而后躥到了一旁的、穿著黑底火云紋袍的面具男此刻正亂沒形象地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一邊滾還一邊發出了不堪入耳的尖笑聲。 “她說了!她居然真的說了!天神的愛!哈哈哈哈哈——” 阿飛那副仿佛都快笑出腹肌的模樣讓循聲看去的迪達拉、舟澗玟、以及白蘭三人不約而同地皺了皺眉。 事實上迪達拉倒不覺得舟澗玟的話有什么問題。 倒也不是因為他也是個整日都把“爆||炸就是藝術”掛在嘴邊的中二……不對,藝術青年;實在是因為「曉」組織的老大佩恩也是個整天就說“我是神”、“讓世界感受痛苦”的中二……不對, 有故事的中年。 在「曉」組織內部待了這么多年、又和佩恩相處了這么多年, 迪達拉也覺得自己在這方面的認知早就和常人不太一樣了。 什么“天神”啊、“天使”啊都無所謂。 反正真正的藝術家就只有他一個。 迪達拉和自己的新搭檔阿飛的關系本來就說不上好——雖說當年蝎還沒有死的時候, 他倆經常在藝術見解上產生分歧, 但對于迪達拉來說蝎至少還是個藝術家。 但阿飛…… 他就是個經常說些惹人厭的話語的吊車尾罷了。 若是他在別的時候說些不合時宜的話迪達拉或許還會忍耐,但現在的情況可不一樣,這是他的戰斗, 又怎么可能輕而易舉地就被阿飛這家伙給毀了氣氛? 而相對迪達拉的惱怒,舟澗玟會皺眉就存在著別的意義了。 她自然不喜歡有人拆她的臺, 倘若真的是被她看重的人——無論敵我——那也就算了, 但此刻那個笑得滿地打滾的面具男可不是她看重的人。 她沒有去拆對方的臺已經是很尊重他的設定了, 又哪里輪得到對方來拆她的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