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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不如說是會造成環境污染的爆||炸的舟澗玟微微地搖了搖頭,但是對于迪達拉的動作卻沒有絲毫要制止的意思。 “對于你來說,爆||炸是最終目的,”舟澗玟睨了一眼不遠處那還沒有消散的硝煙,“而對于我來說,爆||炸不過是最終結果罷了。” 舟澗玟的話讓迪達拉微微地皺了皺眉,“啊嗯?這有什么區別么?” 論聰慧,他在「曉」組織內部或許不是數一數二的;但是要論愚蠢,他在「曉」組織內大約也排不上前三甲。 或許他對于爆||炸這門藝術太過狂熱了一些,不過這并不代表他在別的事上就是個白癡。 ——起碼他比折損在面前這個女人的手中的飛段要聰明太多。 “這么說或許太平面了一些,”對于迪達拉的這個問題,舟澗玟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沉思了一會兒,隨后沖著他露出了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那么就讓我用生動立體的方式給你描述一下吧。” 比起她方才對阿飛的蔑視,迪達拉覺得面前這個女人此刻的笑容或許還要更恐怖一些。 迪達拉看著舟澗玟面上的笑容突然覺得有些頭皮發麻,而與此同時,他也開始懷疑自己打算用「蜈蚣」對付這女人是不是還太輕率了一些。 ——或許應該換一個攻擊方式? 只是他怎么看,都覺得面前這個甚至感受不到絲毫查克拉的女人根本就是弱得可以。 雖然在絕之前的匯報里,的確有提到這個女人曾經在第二次忍界大戰的戰場上非常活躍,只是后來因為受傷而失去了繼續當忍者的資格——也就是說她此刻撐死也就只能使用體術,幻術和忍術大概是別想了。 然而也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弱不經風、聽說的確是身體不濟的女人,在絕的匯報中卻是最有可能弄死飛段和角都的元兇…… 被佩恩派來抹殺舟澗玟的迪達拉覺得絕大約是中幻術了。 將舟澗玟隱隱散發出的殺氣當作她當年在第二次忍界大戰中磨練出來的氣勢,迪達拉在心中稍作糾結之后,還是對她放出了用起爆黏土制作出的「蜈蚣」。 「蜈蚣」的優勢有兩點:一是速度快,二是但凡被「蜈蚣」纏上的獵物…… 沒有一個能夠逃脫的。 他倒要看看面前這個女人面對著「蜈蚣」的攻擊會有怎樣的反應……當然啦,要是她一旦被「蜈蚣」纏上的話,也就無需去思考之后的問題了。 因為,她會必死無疑的。 “先是巨鳥,隨后是螞蚱,接下來是蜈蚣么?” 舟澗玟對迪達拉的那些攻擊手段倒是一點兒都不陌生,此刻看著對方那被捏成生物形態的起爆黏土正迅速地朝自己襲擊而來,舟澗玟的反應只能用“淡定自若”四個字來形容。 “還真是具有童心的藝術家呢。” 舟澗玟的語氣悠長,不過這番點評在迪達拉聽來就和諷刺沒有什么區別。他暗自咬了咬牙,隨后cao縱著「蜈蚣」以更加迅速的速度朝著舟澗玟的所在之處攻擊而去。 ——但凡是輕視他的藝術的,都會成為他藝術之下的亡魂。 看著那「蜈蚣」飛速地爬到了自己腳邊、隨后一股腦地將自己纏繞起來,舟澗玟卻是一點兒都沒有表現出慌亂地姿態。 她微微地低下了頭打量了一下那只雪白的巨型「蜈蚣」,這個由混雜著迪達拉的查克拉的起爆黏土散發著淺淺的、屬于泥土的葷腥氣味,讓嗅覺頗為敏||感的舟澗玟略感不適地皺了皺眉。 而她的這一舉動卻被迪達拉當作是了她對眼下處境的絕望。 “現在喊救命也來不及了,嗯,”他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容,隨后也不待舟澗玟說些什么,便雙手結印而后大聲喊道—— “喝!” 獨屬于爆炸的聲響在瞬間炸開,驚走了林中的鳥獸的同時,也卷起了今日在這片被舟澗玟等人選作是戰場的土地上的第三陣硝煙。 那是綻放在平地之上的灰黑色的云朵、伴隨著物體燃燒的紅色火光,還有滾滾的熱浪與暴風在爆||炸的同時向著四周席卷而去;然而這烏云并不會帶來任何的雷雨,有的只是物體在炸||裂或是燃燒之后殘留的灰燼。 這是熟悉的場景,尤其是對于將爆||炸奉為藝術的迪達拉而言。 他看著面前的灰煙無趣地嘆息了一聲,似乎是在為這個不出他絲毫預料的結局的感嘆。而后他睨了一眼一邊只是揚著意義不明的笑容、卻沒有絲毫舉動的白蘭,最終轉身朝著第二個爆||炸地點走去。 “喂,阿飛,你到底死了——” “這就是你的爆炸么,”迪達拉還沒有走上幾步,便聽見自己的身后傳來了那本應該是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的女聲。 被這個聲音……或者說,是被這個預料之外的結局所驚到的他迅速地轉過了頭、朝著自己的視線前不久所停留之處望去,連帶著金色的高馬尾也因為他的這一動作在空氣中劃過了一道淺色的弧度。 然而他看見的依舊只有那硝煙與火光,除此之外就并沒有—— 不,還是有的! 那是和第一次爆||炸發生之后如出一轍的場景,纖細高挑的身影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慢慢地沖破硝煙、最終纖塵不染地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之中。 不過大約是擔心爆||炸卷起的塵埃和產生的碎片對眼睛造成什么損傷,舟澗玟在沖破硝煙的時候雙眼是緊閉著的。 只是在沖破煙幕的那一剎那,她再度睜開了自己的雙眼,漆黑的瞳中倒映著的并非是火光又或者是并沒有染上絲毫陰霾的蔚藍天空、而是迪達拉那因為驚愕而有些許扭曲的面容。 迪達拉覺得那大約是自己的錯覺,因為他在舟澗玟證言的那一剎那,仿佛在對方的眼中看見了一只比尾獸還要兇殘千萬倍的獸。 不,那或許不是什么野獸…… 迪達拉倒吸了一口冷氣,看著幾乎就要走到自己身邊的舟澗玟覺得自己竟然產生了一種睽違已久的情緒。 名為恐懼的情緒。 因為他在舟澗玟的眼中,看見了一只怪獸。 第二次近距離的爆||炸依舊沒有讓舟澗玟身上那件潔白的毛衣染上絲毫的污濁,爆||炸引起的暴風也沒有吹亂她的發絲,而她的嗓音依舊是那么的清冽、仿佛也沒有被爆||炸卷起的塵煙所腐蝕。 看著被這一結果——準確地說是被她依舊存活的結果所驚到的迪達拉露出了錯愕的表情;看著這個在幾分鐘之前還是囂張無比的少年被她的氣勢所震懾,舟澗玟的回應只有一句話和一個笑容: “這就是你的藝術么?” ——充斥著輕蔑與不屑的。 迪達拉一向都對自己的藝術感到自信,至少在今天之前,他從未想過在「曉」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