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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道士百里時常來陪她,她幾乎都等不下去了。 白瑤最終還是沒能說動陳生娶她,但是陳生同她講,說先從朋友相處。 次日一早,白瑤便收拾好了跑到陳心家拜訪。 陳心父母在他十七八歲的時候就去世了,留下他一人,雖說年少經驗不足,但憑借著吃苦的精神也撐起了家業,所以日子過得也還算是滋潤。 給白瑤開門的是一位年輕女子,模樣很是不錯,清秀可人。 陳心見周云開門一直站在門口,好奇之下便走過來瞧,一眼便看見了站在外面一身素凈打扮的白瑤。 “白姑娘來了啊,快請進啊!” “哦,好。” 白瑤從周云身邊擠了進去。 陳生把白瑤引進屋內,陳生家的房屋與她怡紅樓不同,她的怡紅樓雖也古色古香,可是卻缺少了點韻味兒,陳生家的房子無論是布局還是裝飾,每一處都透露著文化氣息,看著都叫人舒心,心生敬意。 “陳生剛剛那個給我開門的姑娘是誰?” “哦,那是我的表妹。” 白瑤感嘆:“真是一個狐貍精。” 陳生不明所以問道:“你為何罵她是狐貍精?” 陳生覺得白瑤的表現與常人不同,罵一個人狐貍精,他卻聽出了夸獎的意味。 “罵?在人間狐貍精不是夸人生的好看的話么?”白瑤一臉疑惑。 陳生見她一臉懵懂,不似做假,捧腹大笑了起來。 “誰告訴你狐貍精是夸人長得好看的話?” “我一朋友。” “你的那位朋友想必是很恨你了,不然不會這么誤導你。” 白瑤在心里大罵百里,臭道士,爛道士…… ****** 白瑤看了一下房間墻上掛著的畫,問道:“那畫可是你自己畫的?” “是啊,好看么?” “很好看,我便畫不出這么好看的畫,陳生你可愿意教我?” “好啊!只要你不嫌棄麻煩,我便教你。” “不嫌煩,只要有你在身邊,怎么都不嫌煩。” “手要穩,不然會斷墨的,這邊兒不能太用勁兒……” 陳生在旁邊給白瑤講解,可是白瑤怎么都畫不好,陳生走到白瑤身后,握著她的手,手把手教。 “就這個力度感受到了么?” 白瑤一張臉紅得都能滴血了,心也跳得飛快。 “陳生啊,我還沒有感受出來,你在摸一下啊!” 此話一出,輪到陳生尷尬了。 他抿著唇笑,腮邊出現了點紅暈。 書房里的氣氛曖昧而美好,好像都能看見粉色泡泡。 周云推門進來,兩人立刻換上了一幅嚴肅的表情。 “表哥我做了點吃食,你和白瑤用過再學吧!” 周云把食盤放到桌上后就站在一旁,白瑤仔細看了看周云,周云看陳生的時候眼神中帶著些光,憑她在怡紅樓呆了這么多年的經驗,她就知道周云和陳生的關系絕不簡單。 “周云你先去忙吧,我和白瑤會吃的。” 周云應了一聲后就出去了。 “陳生,周云和你是什么關系啊?” “為何這么問?她是我的遠房表妹啊!” “不對,”白瑤搖頭,“你和她絕對不是表面的關系,她看你的眼神明顯是在看心上人,她喜歡你啊?” “她真就是我表妹,你別多想,我爹娘還沒有去世的時候,曾把我和她定過親,可是我爹娘去世后,她爹就悔婚了,把她嫁給了荔城的一位富豪,周云說來也是個可憐人,嫁過去沒兩年,那個富豪就得病死了,那邊的人說她克夫把她趕出來了,她父母也不接受她回去,她走投無路便來投奔我。” “她都背叛你嫁人了,你還能接受她,也真是心大!” “我從沒把她當過喜歡的女子,一直當meimei而已,她嫁人與否其實與我沒有什么太大的干系。” 白瑤捧著陳生的臉,直勾勾看著他的眼睛問道:“那……你喜歡的女子是誰?可是……我?” 陳生眼角眉梢都帶著笑,目光也不閃躲,灼灼看著她,承認道:“是啊!就是你。” “就像你說的,你和我認識并不久,你為何不喜歡你的表妹而喜歡我呢?” “我也不知道,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覺得莫名熟悉,那種感覺就像是我們認識好久好久了一樣,久到像是上輩子的事情。” 緣分這種東西真的很奇妙,他二十多年從未對女人動過心,連朋友都覺得他不正常,都說男人見到女人就會沖動,氣血翻涌,可是他見到那些女子,心還是像平時一樣跳動,臉也不紅。 他以為自己這輩子是沒法對一個女子動心了,直到遇見了白瑤。 說來奇怪,白瑤長得并不是特別出眾,倚欄而望的她臉上畫著很厚的妝容,眉眼中帶著些風情,與他給自己定義的喜歡類型相差甚遠,可是他還是控制不住動了心。 真正喜歡上一個人才知道,喜歡一個人與自己定義的喜歡類型無關,只要確認了眼神,那人是對的人,那夠了。 ****** 湖水微微蕩漾,微風輕拂著細柳。 柳樹下的石凳上坐著兩個人,男子正拿著書卷,女子雙手撐著頭笑意盈盈看著他。 陽光透過枝丫,影子斑駁印在石桌上。 “陳生。” 陳生抬頭看白瑤:“嗯,怎么?” 白瑤笑嘻嘻說道:“沒什么,就是你只看書不看我,我心里不舒服,所以叫你一聲,讓你抬頭看看我。” 陳生笑,眼神寵溺:“你呀!” “陳生你知道么?你一笑啊,我的整個世界都在發著光,世界好像都明媚了。” “那日后我便多對你笑笑。” “嗯嗯,你笑起來很溫暖,很好看。” “哦。”陳生笑笑,伸手把白瑤嘴邊的頭發撥了撥。 “陳生呀,我們也認識一段時間了,你想好什么時候娶我了么?” “還未曾想好。” “怎的這般慢啊!我連我倆以后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你卻連娶我都沒想好,你得快些,不然跟不上了。” 陳生摸了摸白瑤的頭,說道:“不害臊。” 白瑤癡癡笑:“不能害臊,害臊顧著臉面,你什么時候才能娶我呀!兩個人嘛,總是要有一個人主動的,既然你不主動,那就我來呀!” 白瑤把棋子放到棋盤上,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下一秒陳生就立刻堵了她的路,她臉上一下就換成了另一幅樣子,苦大仇深。 “陳生呀……”白瑤撒嬌。 陳生都不用等她說完,單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要干什么。 “棋子放到棋盤上了就定了,不能耍賴。” “我又沒有耍賴,我就悔一步棋嘛!就一步一步,就一步,你莫這么小氣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