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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一個男人,你應該對你未過門媳婦兒大氣一點。” “不行。”陳生拒絕。 “你要么讓我悔棋,要么娶我,二選一。” 陳生看了一眼,白瑤一幅你不讓我悔棋就馬上娶我且據不退讓的架勢,他就默默把剛剛下的白子拿了起來。 白瑤不高興了,嘴撅得老高。 “你是多不想娶我呀!”她有些委屈。 === ☆、第69章 得不到的才最好 “陳生你想好幾時娶我了么?” “還沒想好。” “還沒想好啊!怎么這么慢啊!我連咱們孫子啥名兒我都想好了。” “陳生今日可想好了幾時娶我?” “沒有哦!” “怎么還沒有啊!我連重孫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陳生陳生……” “在下還未曾想好。” “我想說的是我昨兒看了一下黃歷,下面說下月初八便是黃道吉日,宜嫁娶。” “哦。” …… …… 白瑤和陳生每一次見面,她都會問他何時娶她,可是陳生每次都是回答還未曾想好。 每日都問,日日都是同樣的回答,樂此不疲,像是在玩游戲,時間一晃,便是一年。 “白瑤。” “嗯?怎么。” “你今日怎么不問我何時娶你了?” 白瑤手指在桌上隨意敲,嘟著嘴氣鼓鼓說道:“明知道你沒有想好,我干嘛還有問呢!” 陳生看了一眼外面的紛紛揚揚的大雪,雪很厚,樹枝都壓彎了頭。 “等雪化了,咱們就成親吧!” “哦,啊?你說真的嗎?你真要娶我啦!” “嗯,我娶你,雪化了便娶你。” 白瑤先是笑,笑過后又捂著臉哭。 “你總算是要娶我了,你總算是要娶我了,我手下的那些丫頭還說你根本不想娶我……” 陳生把她的手從臉上拿開,用手拭去她臉上的淚說道:“怎么會呢!別哭了,我都說了要娶你了,你還哭什么?” “感動啊!一把年紀了總算是把自己嫁出去了。” 白瑤跑到外面的庭院大喊:“我要嫁人啦!我要嫁人啦!陳生說雪化了便娶我。” 此時外面的天剛擦黑,因為有雪所以顯得格外明亮。 白瑤的眼睛比雪更亮,里面閃著幸福的光。 陳生看著白瑤一個勁兒笑,白瑤轉過身看著陳生說道:“陳生我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并不是人。” 白瑤穿著一身大紅色襖子在雪的映襯下格外醒目,一雙眼睛閃爍著光,很亮很亮,唇紅齒白,滿臉帶笑,她身邊的那樹紅梅也沒有她吸引人。 人比花嬌,他此刻才是真真認識到了。 陳生笑著點點頭說道:“我也不是人。” “我是說真的,沒跟你開玩笑。” 見白瑤那么鄭重其事,陳生也收斂了臉上的笑意。 “你不是人,那你是什么?”他問。 “我的本體是一只狐貍,一只九尾白狐。”白瑤說著就把自己的尾巴顯現了出來。 陳生嚇得直往后退。 他的兩條腿直打顫發軟。 “妖……妖怪。” “陳生你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白瑤往前走一步,陳生就驚恐地退兩步。 “你怕我?” 陳生把頭扭在一邊不說話,白瑤看著他棱角分明的臉突然間紅了眼眶。 “你別怕,我走……” 白瑤走后,陳生一下就癱坐在了地上。 周身氣血翻涌,述說著剛剛的驚心動魄。 白瑤自那天走后就再也沒有出現在陳生面前。 冰雪化了,草也從土里鉆了出來,生機勃勃的春天——他娶她的日子。 但是白瑤卻再也沒有出現了。 那個每天笑著問他何時娶她的女子消失了。 自白瑤走后,陳生時常看著白瑤曾經坐過的地方發愣,一看便是半天。 周云端一盤糕點,他腦中會出現白瑤吃這糕點時的笑臉。 桌子上的棋盤,他會想起她撒嬌要悔棋時的可愛姿態。 …… …… 他就像是入了魔一樣,瘋狂思戀她,看每一個女子都像是她。 怡紅樓的姑娘說白瑤回家了,至于什么時候回來,未曾對她們說過。 她既是狐妖,壽命便不是像人這般僅僅只有幾十載。 她回她的家了,她會在家里呆多久呢?一年?十年?還是百年?也許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她了吧! 當她走了之后,他才悔悟,是妖又如何,喜歡便好。 ****** 白瑤再次回來時,已經時隔一年了,她離開的時候是一個大雪紛飛的日子,回來的時候外面依舊飄著雪。 白瑤出現轟動的整個荔城,倒不是因為她如何,而是她身邊站了個模樣無法用言語形容的俏麗公子。 那個人對待白瑤的舉止親昵,宛如一對情人。 白瑤笑得很甜,看見他后,兩人一點也沒有回避的意思。 白瑤對他說:“好久不見啊!” 陳生張口半晌也回不出去一句,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他的口好像被什么糊住了,心疼的緊。 他想問她和那個人是什么關系,他還想問她,他現在還想娶她,她可愿嫁,只是問不出口,上嘴唇好像有千斤重,抬不起。 白瑤回來后依舊住在怡紅樓,回來之后的她好像換了個人似的,每日與那些男子打鬧嬉戲。 陳生同朋友一起去怡紅樓時,每每都能看見。 朋友問陳生:“你與這老板娘發生了何事?以前她恨不得黏在你身上,現在卻對你視若無睹,和其他男人調情。” “無事。”陳生說著便一口將面前的酒喝下,喝得太急,咳嗽了好幾聲。 “唉,我說你也不必難過,這婊/子無情、戲子無義,自古就有,她也就是一時興起耍你玩玩兒,當不得真。” “她不是婊/子。” “雖說這怡紅樓的姑娘明面上全是賣藝不賣身,可誰知道背后里干什么勾當。” “你給我滾。” 白瑤尋聲看去,一眼便看到陳生那張怒不可遏的臉。 她沖著陳生勾唇輕蔑一笑,隨即囑咐身邊的小紅:“紅兒,沒看到陳生陳公子生氣了嗎?你還不去陪陪。” 陳生氣的砸了酒盞,放下銀錢摔門而去。 小紅不明白,明明白瑤對陳生還有意,卻故意在他面前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 白瑤點了點小紅的臉,輕笑說道:“男人嘛,總是得不到的才最想要,你呀學著點。” 白瑤回家的這一年,她阿娘教了她許多方法。 要抓住一個男人,若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