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籬道:“我就看看他下半身有沒有傷。”說完怕玉璪不相信,他又加了兩句:“你看看他現在這么虛弱,上半身就胸口那一處箭傷,憑我經驗那點箭傷根本不足以致命,所以他身體這么虛弱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玉璪沉默的看著阿籬,就在玉璪想離開給阿籬騰出位置的時候,他又欲蓋彌彰的來了兩個字。阿籬道:“真的!” 玉璪立馬又警惕起來,這個男人分明就是另有所圖,別有用心,脫秀的褲子絕對不是為了給修檢查傷口。 玉璪冷冷地問:“脫他的褲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是男人,他也是男人你至于猴急猴急的扒一個生命垂危之人的褲子嗎? 阿籬無所謂的聳肩道:“好吧被你看穿了,其實我就是想看看他傳宗接代的那玩意還在不在。” 玉璪表情很嫌棄,這個男人平時的生活該是又多無聊啊! 玉璪說:“你看可以,我沒有意見,等你把正事做完我就離開這里,把獨處的二人世界全部留給你們,到時候你慢慢看。別說看了,比比長度也沒有問題。”玉璪說的一本正經,不茍言笑。 阿籬臉頰一紅,語塞的瞪著玉璪:“你!”你是個姑娘啊,一個小小的姑娘家怎么會如此流'氓厚臉皮。 是誰說的中原女子大多溫柔是水,淡然如蘭,總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 阿籬這才從家里剛出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玉璪是他遇到的第一個看的順眼的中原女人,沒想到她居然這般流'氓,不知羞恥。 玉璪看到阿籬紅了臉她在心中暗笑,小樣跟我斗,jiejie出來混江湖的時候,你還在娘親懷里哭鬧著要吃奶呢。 阿籬伸手奪過針線:“一個女子竟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出來,你們中原真是地大物博,人杰輩出。” 第23章 他的生死,你不在乎, 玉璪笑道:“聽你這話,你不是中原之人?” 阿籬側頭看了一眼玉璪道:“你管我是哪里人,女流氓!” 阿籬說著就用草紙將修胸口一圈的血跡擦干凈,說是擦干凈,其實只是隨便的抹了兩下。血跡大多已經干涸,與皮膚粘在一起,要想徹底擦干凈,必須用水洗。修現在的身體狀態已經奄奄一息了,不宜過多的浪費時間。 阿籬簡單地擦了一下修的傷口,反手就把染滿血的紙團扔到了玉璪身上。玉璪彎腰將地上的紙團撿起來,她拿著紙團,一股若有似無,然玉璪很熟悉的香味緩緩地傳入她的鼻腔。 玉璪拿著紙團起身,她疑惑地看著紙團,到底是在哪聞過這種味道呢?把紙團放在鼻下,大吸一口氣,仔細的辨別那種味道。 玉璪眉頭輕蹙,就是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聞到過這種味道。 疑惑間玉璪視線一抬,只見阿籬直接蹲在竹床上,他一手扶著修的胸口,傷口露在指縫外,略微衡量一下縫合的距離,阿籬拿著繡花針的手高舉起來。 玉璪問:“你要做什么?” 阿籬回頭看著玉璪回答道:“你說呢,當然是給他縫合傷口了。這傷口不痊愈日日給他吃人參燕窩他也難逃一死。” 玉璪說:“針線沒消毒,不如……”不如先讓我把針線拿去消下毒吧。 阿籬一屁'股坐下,他歪頭看著玉璪說:“姑娘你就直說吧,到底讓不讓我救他,磨磨唧唧的你屁事真多。” 玉璪肯定地回答道:“救!當然讓你救他了!” 阿籬道:“既然想讓我救他,那么從現在開始你就閉嘴,老老實實的待在一邊。真是的,小爺我好不容易大發一回善心,總有人跟在屁'股后面拖后腿,有意思沒,羅羅嗦嗦,磨磨唧唧的就像個娘們。” 玉璪小聲的嘀咕一聲:“我本來就是娘們,難道女人的還不夠明顯嗎?” 玉璪音量很小,架不住阿籬耳朵尖,聞聲阿籬回頭,玉璪立馬舉起雙手,無聲的對阿籬保證,我絕對老老實實,絕對不再說話!不料阿籬只是打量了一番玉璪的胸口,看了看玉璪的胸,阿籬轉回頭喃喃道:“中原女人難不成都是這樣,一馬平川嗎?那我回家一定要好好勸勸大哥,讓他別在費心迎娶中原女人。” 玉璪視線緩慢的下垂,最終落在自己的胸'口,乍看之下玉璪的身前還真是一馬平川,沒有一點起伏。可,這并不怪玉璪啊,衣服的樣式作怪,才會讓她這么平。脫'了衣服玉璪還是挺自信的,身為女子,誰胸前還沒兩塊rou啊。 阿籬重新蹲在床上,他兩手同時使用,一邊扶著傷口,另一手的繡花針扎進修的皮膚中,手起針落,修眉頭緊皺,但沒有劇烈的動作,也沒有痛苦的慘叫出聲。 阿籬的動作很快,而且很專業,一看就不是第一次給人縫合傷口。手里穿著棉線的繡花針被阿籬永的出神入化,玉璪看的眼花繚亂。不到一刻鐘阿籬的動作放緩,他盯著滿頭大汗的修,問玉璪:“姑娘我還剩最后八針,你說我要不要在他身上縫個花樣出來?我看他這一聲傷疤都太平淡了,沒有一點特色。” 玉璪說:“我建議你在他傷口縫上你的名字,這樣他就不會忘記您的救命大恩了。” 阿籬緩緩地點頭:“好主意。”話音未落,阿籬把最后幾針落在修的身上,手間動作暫停,阿籬用最后八針在修的胸'口上‘寫’出了一個玉字。 絞斷棉線打結,阿籬從竹床上跳下來,他滿手是血,一臉汗珠。把繡花針放在桌上,阿籬從衣袖里掏出一個小瓷瓶。 阿籬把瓷瓶遞給玉璪:“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此藥可外敷內服,具體怎么用隨你,總之只要傷者發燒,就必須給他用藥,如此三天即可。” “三天?”玉璪詫異的問。難不成她要寸步不離的守著修三天,玉璪可不愿意。 阿籬看著詫異的玉璪說:“現在我相信他不是你情郎了。”阿籬說著轉身把瓷瓶放在桌上,他說:“反正小爺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事情你愛做不做,沒人會強迫你,至于傷患的生死……”阿籬已經走到門邊,說到這里他故意停頓,阿籬扭頭笑嘻嘻地盯著玉璪道:“至于他的生死,你不在乎,我更不在乎,哈哈。” 阿籬走后玉璪把瓷瓶拿在手中,猶豫了好久,她拿著瓷瓶坐在床邊。為了更好的監控修的體溫,玉璪伸手拉住了修的手腕,他特別瘦,玉璪不大的手竟然能握圓他的手腕。 第一次高熱來的很快,玉璪察覺到他身上異常的高溫時立馬松手,打開瓶塞,用指尖沾藥,小心翼翼地把藥抹在修的傷口上。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玉璪一共給修上了六次藥,一整夜沒合眼,她餓的前胸貼后背。驛站的老婆婆給玉璪送來了饅頭,尋常的饅頭玉璪吃出了rou味,那大概是玉璪這輩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