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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最好吃的東西。 第二天下午修短暫的蘇醒片刻,看到玉璪修幾乎要從床上彈起來,還好他體弱,玉璪單手就按住了他。 玉璪道:“你的傷口剛剛才縫合好,別亂動,乖乖聽話。要是你的傷再出什么意外,我可不會求人醫治你了?!?/br> 求人? 醫治你? 她是什么意思,修半睜著眼睛,默默無語的盯著玉璪,她的話究竟是真是假?修從來不相信人,從小到大他一個人也不曾相信過。 喂他喝了一點水,修又昏睡過去。 第二日修的狀況略有好轉,一日時間玉璪給他抹了六次藥,體溫身高都在白天,晚上玉璪趴在床邊睡得迷迷糊糊。 第三天修的意識差不多已經完全清晰了,他恢復成了那副兇神惡煞的模樣,經過兩日的守護,玉璪早已經累成狗,她把藥遞給清醒的修,讓他自己看著點自己,要是不舒服就抹藥。 修接過藥打開瓶塞把剩下的藥水,一口喝了個干干凈凈此時玉璪趴在床邊已經打呼了。 玉璪自己都不知道,就在這三日的時間中,她的面容頭發已經徹底恢復成年輕人的模樣。 第24章 讓我看看你的臉 經過玉璪三日的守護,修蘇醒過來,他躺在床上睜著眼睛,表情平靜,眼神兇悍。微微歪頭,他直勾勾地盯著玉璪,那眼神看上去仿佛是想把玉璪剝皮剔rou,再吞吃入腹。 玉璪趴在床上,腦袋埋進雙臂之間,微弱的打呼聲在安靜的房間中尤其明顯,她是真的累了,又累又倦,餓的想睡覺。 修醒后一直盯著玉璪看,他覺得玉璪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曾在哪見過玉璪。那種強烈的熟悉感總是給修一種壓力,讓修畏懼玉璪的存在,從內心深處出發,修害怕玉璪。 玉璪一睡就是天荒地老,秀躺的腦袋發暈,他雙手撐在床上,身體用力緩緩地起身。他坐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玉璪。 玉璪那滿頭烏黑柔順的秀發閃著動人明艷的光澤,修靜看他的頭發,心里疑惑,他記得原本玉璪的頭發是白色的,現在是發生什么了,她的頭發怎么變成這樣。 修伸手,手掌懸停在玉璪頭頂,修猶豫不決,他心里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他,玉璪是惡人,她是壞人,她有劇毒,不能碰,一碰必會死無葬身之地。 可,玉璪都所作所為與修心中的感覺背道而馳,這樣的玉璪怎么會是惡人呢? 玉璪睡的渾身酸痛,她嘴里喃喃出聲,有些困難的抬起腦袋。修連忙收回手,他原本還想躺下來裝睡,但動作遲了半步,玉璪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坐在床上的修,她大喜。 看到修已經醒了,玉璪眼里的困意瞬間一掃而光,她驚喜的看著修,興沖沖地笑道:“你醒了啊,太好了,我還以為你死定了呢?!?/br> 修面無表情,語氣干硬冷冰冰的說:“是,我醒了。” 玉璪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說著玉璪站起身,她伸了一個懶腰轉身想離開。 看玉璪要走修喊停了她:“你等一下,公主大人!”炒粉地語氣,不安的內心。 玉璪轉頭問:“你都好了,還有什么事?我都快累死了有事咱們等會再聊行嗎?” 修說:“你過來,我有話想告訴你。” 玉璪想了片刻,折返到了床邊。玉璪站在床邊有氣無力地問:“說吧,你有什么話?!?/br> 修示意玉璪坐下來:“你先坐下,我慢慢和你說。” 玉璪一屁'股坐在椅子里,她抬眼看著修,修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兇悍,狠戾。 修朝玉璪移近一點位置,他看著玉璪壓住心底的恐怖和防備,他問:“你是公主對嗎?大燕王朝的公主?!庇癍b不解的看著秀,又想玩什么花招,還沒罵夠我嗎?玉璪遲疑著點頭:“是,我就是公主,大燕的昭魚公主。如果你要是想罵我的話,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罵了也是白罵,我早已經修練的油鹽不進,百毒不侵了。” 修看著一本正經的玉璪,他啞然一笑:“也是,昭魚公主惡事歹事做了那么多,早就被老百姓戳著脊梁骨罵習慣了,我現在要是還揪著你罵個不停,到反而顯得問小肚雞腸,小氣的就像娘們一樣?!?/br> 玉璪臉色未變,她不耐煩地問:“所以,你到底想和我說什么?”我真的很累。 修道:“我收回之前的惡語,昭魚公主是惡人妖女不假,但,你是好人,玉璪是好人?!?/br> 玉璪愣了片刻,她笑了起來:“把我喊住就是想告訴我這些?”你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 “自然不是。” 玉璪問:“那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無話可說,但,有一事相求?!?/br> “什么事?我不一定能助你。” 修道:“你當然能助我?!?/br> 玉璪徹底煩了:“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快說行嗎?” 修盯著玉璪的眼睛,他緩緩地伸手,玉璪看到那只緩緩伸過來的手,她身體僵硬的不得了。 他想做什么? 眼看著修的大手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玉璪一把突然伸手想抱住他的手,但修的動作更快,他搶在玉璪之前,抬高手,靈活的躲開了玉璪的雙手。 玉璪問:“你想干嗎?” 修停住手上的動作道:“讓我看下你的臉,一下就好。” 玉璪果斷拒絕:“不行!我的臉受了傷,留下很多疤痕,你若看了必定害怕?!?/br> 修笑著說:“有我身上的傷疤多嗎?你一個女子見了我身上層層疊疊的傷疤都不害怕,為什么你會覺得我害怕?難不成在你心里,我連個女人都不如嗎?” 玉璪說:“就算你不怕,我也不會給你看,我自卑。我的臉好不容易才好一點,你若現在揭開我遮面的紗巾,無異于撕開我好不容易才結好的痂皮,我絕對不會同意。” “真的不讓我看?” “此事沒有商量的余地?!庇癍b說著起身,捂著臉上的紗巾從修的房間走出去。 晚飯時雨停了,玉璪獨自一人坐在桌前吃飯,她低垂著腦袋,若有所思的喝著湯。突然一枚圓溜溜的青杏砸在桌上,嘭的一聲,玉璪被嚇了一大跳。抬起頭一看,阿籬那張吊兒郎當的臉就出現在玉璪的眼睛里。 玉璪有些惱怒的瞪了阿籬一眼,阿籬看起來年齡大約在二十歲左右,可他的所作所為所言所話完全就是一個孩童,真不知道阿籬是本性就如此,還是被家人慣成了這幅不知天高地厚的紈绔樣。 阿籬高聲問:“他死了沒?” “沒死,公子妙手回春,醫術高明?!庇癍b頭都不抬的回答道。 “哈哈,那是自然?!卑⒒h爽朗一笑,笑容憨厚純粹?!皩α?,你是從中原而來的對嗎?” 玉璪回答:“恩,我是中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