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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里面?” 玉璪喊了半天房間內都沒有一絲動靜,心生不安,她往后退了半步,抬腳一腳踢開木門。 對面通往驛站二樓的木梯上,一個提著鳥籠的男人一下樓就看到玉璪一腳踢開了木門,阿籬大喜,他提溜起順滑的綢緞衣服,腳下生風,三步兩步就出現在在玉璪身后。 阿籬下樓時用了武功,動作很快,幾乎與玉璪抬腳落腳持平。 玉璪踢開門急匆匆地想走進房間,阿籬一巴掌拍在玉璪的肩膀上,他笑嘻嘻地道:“姑娘好腿法啊,不知道你是哪家的俠女,是否婚嫁里,我看你一身正氣,武功非凡……”阿籬的話還沒說完玉璪回頭怒目瞪了他一眼,打落阿籬的手,玉璪快步跑進修的房間。 修躺在竹床上,胸前的衣物完全被血濡'濕,他安靜的躺在那里,臉色蒼白,毫無生機。 玉璪見到修的模樣嚇了一大跳,不是經過了好幾日的治療了嗎,為什么他現在會是這般模樣? 玉璪折返出了修房間,她拉住忙碌的老婆婆急切地說:“麻煩你去把醫師找來,快一點,我那受了傷的朋友傷情似乎惡化了很多?!?/br> 玉璪站在竹床邊,她手里拿著剪刀,仔細的剪開修的衣服,她小心翼翼的動作看起來很笨拙。跟著玉璪進來的阿籬一直都沒離開房間。 阿籬拉過一張椅子,他坐在房間正中間,一只鳥立在他的胳膊上。阿籬歪頭笑意炎炎的逗鳥,鳥配合著他,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修的衣服已經和傷口粘合在一起了,玉璪輕輕一動就有一泡血擠出來她動作變得越來越慢。玉璪急的滿頭是汗,偏偏在這時候身后還不停的傳來小鳥嘰嘰喳喳的鳴叫,玉璪心煩意亂,眉頭緊皺。 煩死了! 阿籬一直笑嘻嘻的,逗鳥的過程中他時不時的抬眼看看玉璪。 玉璪實在忍無可忍,她憤怒的握緊剪刀,猛地吼道:“煩死了!麻煩你滾出去好嗎,沒看到這里有病人嗎,一直嘰嘰喳喳吵個不停?!?/br> 阿籬胳膊上的鳥被玉璪這么一嗓子驚飛,小鳥撲閃著翅膀離開。阿籬拍了拍衣服,起身走到玉璪身邊。 阿籬咧嘴少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修,他表情很微妙,臉上帶著笑,他那帶著笑意的表情很像是幸災樂禍。 阿籬吊兒郎當的笑問:“這是你情郎嗎,你情郎可真慘啊,照這樣流血流下去,他是活不到明日了?!?/br> 玉璪不語,她也知道這樣下去修活不過今晚,可她又能怎么辦呢,這里窮鄉僻壤,根本沒有醫館,也沒有醫術高明的醫師。 第22章 我喜歡你,想趁虛而入 修渾身是血的躺在床上,毫無生機,臉色慘白,玉璪出去催了一下驛站老板,老婆婆冒著大雨外出請醫,一去就沒了音信?,F在雨下的這么大,山里的路不知道有多難走。玉璪雖然心里著急,但也無濟于事,除了等,其他事她皆無能為力。 玉璪搬了一張椅子坐在竹床邊,李路已經走了,現在無人再管她了。阿籬一直守在修的房間里,一副專門等著看好戲的模樣,阿籬吊兒郎當的顛著腿,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笑意。 阿籬問:“喂,姑娘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床上躺著的男人究竟是不是你情郎???” 玉璪扭頭,眼里全是不耐煩,這個男人是誰,怎么這么煩人呢。玉璪盯著阿籬不言語,阿籬催促的問道:“快回答啊,到底是不是你情郎?” 玉璪眼睛一眨一眨的,沉默了好一會玉璪道:“重要嗎?”修的身份很重要嗎,他是不是我的意中人重要嗎。 阿籬笑道:“當然重要了,那人都快死了?!?/br> 玉璪道:“既然知道他已經快要死了,關于他是不是我情郎又有什么意義呢?你不要沒話找話聊,我很忙,沒空搭理你,如果你實在閑的無聊,你可以和你的鳥互相談心事。” 阿籬道:“他是不是你情郎當然重要了!” “有什么重要?” 阿籬笑嘻嘻地說:“我略微知曉一點醫術秘籍,因為我可以救他命,所以他是不是你情郎就特別重要了?!?/br> 玉璪彎彎的秀眉輕蹙,她好像懂阿籬的意思,細想之下又不太明了。玉璪問:“你什么意思?” 阿籬說:“我的意思就是我喜歡你,如果床上那個受了重傷的男人是你的情郎,那我就不救他,陪著你一起等他死。情郎死了,你肯定會傷心,女子傷心時便是最容易動心的時刻,這樣我就能乘虛而入了,哈哈。同理,如果他不是你情郎,我大可大發善心,救他一命,佛祖說的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玉璪立馬說:“他不是我情郎,你快救他吧?!?/br> 阿籬站起身,他收斂著笑意盯著玉璪:“你這么著急做什么?”阿籬濃密的眉毛皺在一起,他輕嘖了一聲,好像想起什么,表情很怪異。阿籬說:“我懷疑你在騙我,這人就是你情郎,不然的話你不會這么著急?!?/br> 玉璪淡定地開口說:“我發誓他真的不是我情郎,如有虛言我必會不得好死。我承認我很著急,可我著急只是因為他的性命真的可能朝不保夕了,我是個好人,我見不得人死?!?/br> “哦?是嗎?” 玉璪走到阿籬面前,她道:“必須是!我毒誓都發了你還不相信嗎,拜托你了,快點救人吧。” 阿籬挽起衣袖道:“你去給我拿繡花針和絲線?!?/br> 玉璪拿來了針和線,玉璪穿針引線,阿籬動作豪'放,三下兩下就扒'了修的上衣,他的上身沒有一處好地方,全是一層壓著一層的傷疤。疤痕之多讓玉璪咂舌,修這該是受了多少傷身體才會變成這幅斑駁的模樣。 修的身上都是血跡,有的鮮血已經干涸了,他的傷口應該早就繃開了,或者是他的傷口從來都沒經過治療包扎…… 按理說不會呀,山醫明明已經幫修醫治過,他的傷口怎么還會如此原始? 難道,難道是修自己把醫師的治療抹去,獨自默默的忍著疼痛流血? 阿籬看到修的身體打趣的說:“嘖,這哥們一看就很有故事,身上居然有這么多疤,燙傷,刀傷,箭傷,凍傷……都有了,這是個什么人啊,居然被人施虐成了這般模樣。姑娘如實招來吧,是不是你?” 玉璪看了阿籬一眼,沒理他。 阿籬脫'了修的上衣發現他渾身都是疤痕,于是乎在好奇心的作祟下阿籬的手又伸到了修的下半身。 阿籬動作麻利,很熟練的解開修的褲腰帶,玉璪視線一瞥看到阿籬表情興沖沖的在扒修的褲子,玉璪上前護犢子一樣都護住了修。 玉璪說:“公子讓你治傷救人,你脫他褲子做什么,他身下又沒有傷,我看你一表人才的,你該不會……”玉璪的話說的很婉轉。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