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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是驚來了洗衣院里的下人,眾人見著綠意被一個身份不明的女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雖然心里覺得痛快,面上卻要裝作樣子的沖上去。 “誰敢過去阻攔試試?”許珩心知長安是在發(fā)泄,冷聲道。 他聲音不大,面上也無多少表情,可渾身散發(fā)的攝人氣勢卻讓這些人一個二個動也不敢動。 長安的確是在發(fā)泄,發(fā)泄堆積了一生的委屈與恨意。她恨,恨慕容遠、恨李月初、恨紀樂,恨這王府中的許多人,更恨自己前世的癡心愚妄害的國公府家破人亡、害得春喜身手異處、害得自己的骨rou未出生便死了。每抽在綠意身上一鞭子都讓她痛快一分,她心底知道自己這樣很殘忍,可心中的恨意就是讓她的手停不下來。 春喜看著躲在墻角避無可避瑟瑟發(fā)抖的綠意,終是有些于心不忍了,拉住許珩的衣袖道:“公子能否幫忙勸勸那位小姐,待會兒出了人命對小姐也不好?!?/br> 許珩本就是經(jīng)歷幾番生死才活下來的人,內(nèi)心比誰都狠絕,對他來說這世間除去長安,任何人的命都算不得命,聞言也只是輕蔑一笑:“左右不過一個下人而已,就算她把她打死了,也有我給她擔著?!?/br> 他明明在笑,眸子里卻毫無溫度,把人命說得比螻蟻還輕賤。 站在他身邊,春喜只覺得冷,透到骨子里的冷。 長安像是發(fā)泄完了,看著綠意躲在墻角瑟瑟發(fā)抖,這才如失了魂般扔了鞭子。 見得長安扔了鞭子,眾下人才敢去抬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綠意。 “好些了沒?”許珩放開春喜上前扶過長安。 長安第一次這樣發(fā)泄,可發(fā)泄完了,心底卻并不痛快,只有她清楚,剛剛打綠意每一鞭子都使了她最大的力氣,她竟也變得這么心狠手辣了。她這樣又跟綠意有什么兩樣? 許珩一眼便看穿長安的不安,將她輕輕擁入懷中,輕拍著她的背,安撫她:“別怕!沒事了!” “我差點把她打死了。”長安哽咽著。 “沒事,有我在。”這就是他喜歡的長安,不管表面看著再怎么冷漠,心底最終還是柔軟的,就像那時候,總是木訥著臉細心照顧他。這也正是他所沒有的,若換做是他,綠意怕早就喪命。他越發(fā)的想好好護著她心底的這一份柔軟,不要讓她被仇恨所累。 院子里的人早已散盡,春喜看著剛剛還冷漠如冰的人此時卻如呵護珍寶一樣輕聲安慰著懷中的人,不禁想,這到底是怎樣一個男人?可以冷眼看著活生生的人死在他面前,也可以如此溫柔的呵護一人。? ☆、第一十五章 ? 果真如長安所想的那樣,慕容遠見著許珩要人,什么都沒說便同意了。春喜跟著許珩與長安回了國公府,她不知道許珩和長安為什么要把她從國公府要出來,只知道他們救了她,就是她的恩人,她以后便要服侍好他們。 因著本就體弱,還大秋天在水里泡了那么半日,春喜病了,長安放下所有親自照顧她。 許珩自從王府回來也不知在忙什么,竟是也好幾天沒有來找長安,要知道自許珩住入鎮(zhèn)國公府后,除去晚上睡覺與入恭,可幾乎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她的,幾天這么反常,長安心底總覺得有些不適應(yīng),又不好去問他怎么了,若人家是真有事在忙,她這樣豈不是…… 眼看著春喜吃完藥已經(jīng)入睡,高熱也已經(jīng)退下,這才放下心,想著叫人去請大夫再來瞧瞧,尋了好一會兒沒見到一個人,才想起來先前自己怕她們不小心弄出個什么動靜吵著春喜休息,讓她們都退下了。 既是這樣,也只能自己去找人了。 剛走沒兩步,就見秋菊剛好領(lǐng)著前些日子來給春喜看過的林大夫走得急促。 “是六王爺怎么了么?”他們似乎是從許珩的院子里出來的,長安心覺奇怪,便叫下他們問。 林大夫倒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倒是秋菊,像是被嚇了一跳,眼底似乎有些惶恐,低頭道:“回小姐,六……六王爺他,他不讓奴婢說。” “他出什么事了?”長安也不知道自己提起的心是為何,語氣也有些急了,是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竟特意讓人瞞著她。 “奴婢不能說?!鼻锞諈s是意外的固執(zhí),心知也從她嘴里問不出個什么東西了,她便想著親自過去看看,想著春喜還病著,便又吩咐道:“我知道了,你先把林大夫帶到我那兒,替我前幾日帶回來的那姑娘看看吧,我去去就回?!?/br> “是!”秋菊像是得了特赦令一般,帶著林大夫便一溜煙兒的跑了。 見著秋菊的樣兒,長安更覺得奇怪,也再顧不得女兒家的矜持,抬步幾乎是往許珩的院兒里奔過去。 剛到得門口,便聞見了刺鼻的藥草味,比許珩身上因常年用藥自帶的藥味要濃得多。再往里走兩步,又聽到了許珩斷斷續(xù)續(xù)的咳嗽聲。猶豫好一會兒,她還是過去,輕輕敲門。 “進……咳咳……”說話間都在咳嗽。 長安推門進去,藥味兒更濃了幾分,屋子里的碳火很足,許珩穿著很是單薄,正在桌邊寫著什么,右手邊還有一碗沒喝過的湯藥。 “先放那里吧。”許珩以為是慕容臨送他要的書籍來,頭也沒抬。 半晌,沒有聽到動靜,許珩才抬眼,卻瞧見長安正站在門口。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趕緊悄無聲息的將手邊的藥往旁邊推了推,試圖用堆起來的書擋住藥碗不要讓長安看到。 “你怎么來了?”他堆起笑沖著長安道。 “我要不來,你是不是要繼續(xù)瞞著我?”長安淡聲回著,朝著里走,就要去找許珩剛剛偷偷藏起來的藥。 “也就是感染風(fēng)寒而已,不想你太分心就沒去找你。”許珩慌忙解釋道。 “我能分什么心?”長安咕噥道,見著剛剛還在這兒的藥就沒了蹤影,轉(zhuǎn)身朝著跟在她身后的許珩皺眉道:“藥呢?”剛剛明明看到他偷偷藏到書后面的。 沒想她是在找藥,許珩先是一愣,而后突然咧開嘴笑了:“你這是在關(guān)心我么?” 長安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一直都是放在背后的,伸出手卻嘴硬道:“誰在關(guān)心你?我只是擔心你在國公府病倒了皇上怪罪下來?!币娭S珩沒有 把藥給她的意思,又開口:“藥給我。” 許珩知道是瞞不過長安了,也只能乖乖把藥放到長安手里,入手的瓷碗只有許珩的體溫,藥已經(jīng)是涼透了,果然又在等藥涼:“跟你說過好些次,藥要趁熱喝,我再去給你熱熱?!?/br> 長安丟下許珩端著藥碗就要出門。 “你果然是在關(guān)心我?藥讓下人去熱就行?!痹S珩緊跟在長安身后,嘴都快咧到耳后去了,長安還從來沒有像這樣跟他說過這么多話,他覺得,這次病的還挺值。 長安停下腳步,怒瞪著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