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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一句道:“在屋子里好好歇著,別跟過來。” 許珩乖乖停住正要往門外跨的腳,眼底竟還有些委屈。 見著許珩這樣,長安又有些不忍,開口道:“你不大能喝太燙的東西,下人不知道火候。” 許珩嘴角這次要咧上天了:“都知道我不能喝太燙的了,還不承認你在關心我。” 如果不是端著藥,長安真想撫額,不再理許珩徑直往小廚房走過去。 湯藥熱到許珩能承受的溫度,長安又小心翼翼端著湯藥回去。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病了就病了,為什么要千方百計瞞著她?”屋里有另外一人的聲音,像是慕容臨的。長安停住腳步。 “你不知道,若是她知道了,定要以為是因為救春喜而受的風寒,到時候又得愧疚自責。”許珩的聲音很無力。 “難道不是因為要幫她救人才這樣的嗎?”慕容臨冷哼。 “我這身子不是一天兩天這樣了,這次不過是剛巧到了發作時間而已。” “是啊,剛巧,剛巧這次風寒讓你昏睡了三天三夜,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明明很想要人家關心你,又喜歡在人家面前逞強。” “我是想要她的關心,但絕不想要出于愧疚而來的關心,我是要護著她的,不希望她有一丁點兒的自責。” 長安眼眶開始泛酸,雖知道許珩身子骨向來不是很好,也想到肯定是因為上次救春喜才導致舊疾復發,卻沒想他竟是昏迷了三天三夜,沒想到他千方百計瞞住她只是為了不想看到她愧疚。她到底哪一點值得他這樣待她? “罷了罷了,什么都是你在說。”慕容臨也知多說無益,只得開口提醒:“別怪我沒提醒你,現在齊都可是有很多人都想著攀上國公府這門親事,你要再這樣沉默下去,什么都不跟她說,到她哪天真的嫁人了,你就該后悔了。” 許珩聞言,輕笑道:“這輩子,有我在她身邊,她只會也只能嫁給我。” 前世他眼睜睜看著她嫁人沒有帶走她,使得她最后落到那樣凄慘的下場,而他自己更是后悔終生。 這一世,他不會再讓前世悲劇重演。這世間沒有人會比他能更好的照顧她,長安要嫁也只能嫁他。? ☆、第一十六章 ? 長安愣在門外許久都回不過神來,這么些日子,她一直在想,許珩對她這么好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聽得許珩跟慕容臨的對話,她才知道,許珩原來對她竟存了那份心思。可她,卻無法回報他。 房間里面又有動靜,似乎是慕容臨要離開了,長安不想讓他們知道她在門外聽到了一切,慌忙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待得慕容臨走了許久,她才敢探出身來,眼見著在外面呆的這么一會兒碗中的湯藥又涼了,也只得重新去熬過。 長安端著藥回來的時候,許珩真翻著書,房間內極靜,只聽得到書頁翻動的聲音以及許珩偶爾咳嗽的聲音。調整好心緒,才伸手敲門。 門開了,許珩笑吟吟站在她面前。 “藥好了。”長安把藥碗遞給許珩,道:“我還有些事要走了。” “我有些事要跟你說說。”許珩接過藥碗,直接拉著長安到桌子前。 許珩這么正經的說有話要跟她說,聯想到剛剛許珩與慕容臨的對話,她突然慌了起來,掙開手臂就想逃。許珩卻把她的手臂握得緊,她根本掙不開。 她還沒想好如果他真要跟她坦白心思,她要怎么回他?她承認,這么些日子,她對許珩是有了些不一樣的感覺,甚至有些依賴他,但慕容遠沒有倒,她的生死難說,她根本不敢回應許珩什么。 “你怎么臉這么紅?是不是病了?”許珩哪知道長安心底想得那么多,轉過頭見著長安臉紅到了耳根,想當然的就以為莫不是把傷寒傳染給了她?正伸手要去探長安額頭上的溫度。長安像是受到驚嚇一般慌忙跳開。 “我沒事,你有什么事要說?”長安覺得她的臉似乎越來越燥熱。 “真沒事?”還少見長安這樣,許珩奇怪的看她一眼,再次確認。 “恩。”長安正緊張著,也不想多說,只簡單應到。 許珩也沒再問,而是走到書桌邊上,將剛剛攤在那兒的書拿過來給長安看。 與其說是書,倒不如說是手札,上面的字跡明顯是人手寫上去的。 長安不解的看著許珩。 許珩指了指書上某一行,道:“你看看這兒。” 許珩指的那行寫著:中毒者之血同帶毒性,若飲中毒者之血,癥狀較中毒者輕。 可根治方法卻沒有寫。 長安不知道許珩給她看這個是什么意思,但他既然說了,肯定是有他的考量。 “蕭如雪是被燕王府失蹤的前王妃擄走的。”許珩語出驚人。 “你是說……紀樂?”長安有些不敢置信。 “嗯。”許珩點頭,道:“之前見著蕭如雪的癥狀就與直接中毒不大一樣,一直想不通哪里有問題,后陳大夫讓我進去幫他,經他提醒,我才想起,蕭如雪這癥狀并不是直接中毒,而是飲了中毒者的血。” “那你怎么肯定一定是紀樂?她為什么要這么做?”長安雖然也知道許珩說的已經八.九不離十了,但她想不通紀樂這樣對付蕭如雪的動機是什么。 許珩笑得有些不屑,像是及其厭惡紀樂,道:“她的動機,只可能有兩個,第一、嫉妒,第二、試藥。” 長安沉默了,她覺得第二個可能性會更大。 果然,許珩接著道:“忘憂的解毒過程非一般的痛苦,三十□□配在一起,解毒時有任何一步差錯、用錯任何一味藥都會讓人痛不欲生。” 所以,她選擇讓人來試藥,這倒是像她會做出來的事,說試藥都是許珩保守了的,因為解忘憂之毒還需已經解毒之人的骨血。許珩甚至覺得,她是不是想堵一把,如果蕭如雪身上的毒能解,那她就會取了蕭如雪的骨血來活命,只可惜她時運不濟,被顧謹找到了,連帶著替她辦事的人也被顧謹抓了。 只是為什么千挑萬選會選中蕭如雪,許珩也說得也不無道理,嫉妒,她嫉妒蕭如雪能得到慕容遠的青睞,也可能做得出這種事來,畢竟長安上輩子就是間接死在她手上的。 長安聽后,久久都反應不過來,許久才憋出一句:“那你為什么一定肯定紀樂就是抓蕭如雪的人?” “因為除去她,世上再沒第二個人身中忘憂。”許珩食指無意識的敲打著桌面,看著長安許久,才開口道:“我曾經說過,世上最后兩支忘憂都在你母后手上,其中你用了一支,后你因為生活所迫,常以草木充饑,想是那時候陰差陽錯解了毒。” “你是說,母后的另外一支是給了紀樂?”長安糊涂了,道:“不可能啊,紀樂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