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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兩根油條好不好?” 大爺?shù)目跉饷黠@軟了下來,但仍欲拒還迎,“我要那么多油條干什么,我一早上能吃多少油條?” 老板忙說,“吃不完打包啊,總之不能浪費嘛,現(xiàn)在都提倡光盤了,我給您裝上,您帶回去慢慢吃。” “不用了。”我終于開口了。我這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十幾個小時沒吃沒喝沒睡覺的嗓音是怎樣的嘶啞,那種劈干柴一般的聲音,簡直讓我覺得說這三個字的人,應(yīng)該是個比這個被豆?jié){燙了的大爺還要更老的大爺。 我還穿著昨天和李先生約會的那身衣服,下來的時候沒有拿包,只是順手拿了一張50塊錢而已。我把攢在手里的那張五十塊錢展平,放在大爺面前的桌子上,十分冷靜地說,“燙著您了不好意思,但是我也被燙得夠嗆。至于老板也沒必要送您一頓也吃不完的油條了,我身上只有這50元錢,我全都賠給您,不僅夠重新買一碗豆?jié){,也足夠買一支好一些的燙傷膏了。給您造成了麻煩與傷害是我不好,我向您道歉,說聲對不起,但是,不是每個正當(dāng)職業(yè)都是朝九晚五的作息,您如果將來有空,請記得收回對我們這些不規(guī)律上班的人的言語攻擊。” 我說完之后扯出了一個完全公式化的笑容,在笑容僵掉之前,我轉(zhuǎn)身走了。只隱約聽到有大媽在指責(zé)那大爺說,“這下你滿意了?一把年紀(jì)還學(xué)會訛人了……” 不管我身后是否還有人在看著我這灑脫離去的女主,我還是一路保持著雄赳赳的姿態(tài),還有一臉僵硬的笑容回到了家里,等把自己重新丟進沙發(fā)里時,那些回光返照一般的力氣就徹底蕩然無存了。我感覺我老剛才啞著嗓子還不卑不亢地對著那大爺說完了那一番話,簡直是耗盡了我最后一絲真氣,最后一點兒真元,我真感覺每一塊肌rou都酸痛,那種過度疲勞的感覺讓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和誰打過了這一場仗。 生活里接連發(fā)生這樣幾場鬧劇,我還能一個人死磕到這會兒,雖然也許看起來狼狽不堪,但起碼我還沒認(rèn)輸、沒崩潰,這讓我都佩服我自己。 我有氣無力地拿過被丟在沙發(fā)上的手機,按亮屏幕就看到顯示有12通未接來電,還沒等解鎖屏幕,看清都是誰打來的,鈴聲忽然在安靜的空間中乍響起來,嚇得我的心跳狠狠漏了一拍。 而聽到響起的鈴聲,我簡直想把前兩天手賤換了鈴聲的自己猛抽兩個大耳光。 鈴聲是偶然在網(wǎng)上聽到的一首歌,一個男人唱著 談天說地聊著都好風(fēng)趣 關(guān)上了門自己怕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忽然想起一直都忘了說,安利一下這個文里出現(xiàn)的所有歌曲,都很好聽,很戳人的~ ☆、第十三章 自導(dǎo)自戀 第十三章 自導(dǎo)自戀——我是男友,你像路人。 在我下樓吃早餐未遂,被莫名卷入一場平均年齡60以上級別的口水戰(zhàn)后,我錯過了整整12通來電,第13通電話我接到了,剛一接通,電話里就傳來一聲大吼,“為什么不接我電話啊——!” 我?guī)缀醣贿@一嗓子嚇得扔了電話,但很快就聽到電話那頭唯唯諾諾地說,“主編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一時太激動了,我這就立刻出去說。” 即便我已經(jīng)全無力氣,可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閨蜜丙在出版社工作,她的辦公室我去過,是每一個主編帶著幾個小編坐在一個大房間里的開放式辦公室。她居然在那樣的環(huán)境里發(fā)出剛才那一聲吼,想也能想來周圍所有人的反應(yīng)。 “剛才那個就是你經(jīng)常吐槽的怒懟四海八荒的主編大媽?這下你死了。” “笑笑笑!笑個屁啊!”阿丙聲音低了許多,還帶著些空曠的回聲,想必是在辦公樓的樓梯間里。“還不是因為你不接我電話!我還以為你想不開跳樓了呢!如果我沒記錯,你家在十樓欸,跳下去就夠死得透透的了!” “我呸!”我罵了一聲,“我好端端地為什么要跳樓?買不起蹦極的門票?” “喲!不錯嘛,還會頂嘴呢!可以可以。”阿丙說著立刻換了一副八卦到爆的口吻,“聽說你失戀了哦?” 閨蜜甲。我抬手遮在臉上,女人之間的字典里到底有沒有“保密”這個詞。 “沒錯。”我坦蕩蕩回答。 “誰說的分手?” “我。” “又是你?!”阿丙又問,“那是誰的錯。” “他。” “又是‘他’?” “你再說一個‘又’字我就殺了你。” 阿丙賤笑道,“你又要殺了我?” 好吧,如果不是我現(xiàn)在實在沒心情也沒力氣,我一定抓起錢包就去買車票。 阿丙難得不再戲謔,而是忽然特認(rèn)真地說,“你倆之間的事情我都聽了個七七八八了。” 七七八八?我心里苦笑,你這都聽的是幾手的消息了,還夠膽說是七七八八,我自己也才不過知道個五五六六。 阿丙接著說,“你說,好端端個事兒,咋就能被你給攪黃了呢?” “我攪黃?”我無語,“那是他劈腿了好嗎?對了,你之前不是說過有一種女生天生招渣嗎,我就是傳說中招渣體質(zhì)了。” “嘖嘖嘖嘖……”阿丙發(fā)出一連串的感嘆詞,“你還挺會給自己解釋。怎么著,少俠你命格驚奇,天賦異稟了不起啊?” 我被她噎得沒話說,她接著說,“你和毛褲那段,我從頭到尾都不知道你是中了什么降頭才喜歡的他。這種情況呢,你是可以歸咎于你招渣。但是李先生……嗯,是姓李的對吧?這個李先生給我的印象可不是個渣男,是你逼良為渣啊。” “逼良為渣?”我一雙大眼睛直往天靈蓋里翻上去,“你這為了惡心我連成語都能造了,也是讓你費心了。” “我說的不對嗎?”阿丙反問,“你倆本來就是相親認(rèn)識的,相親本來就是奔著結(jié)婚去的,結(jié)果呢?人家苦巴巴兒守了你一年又一年,你除了把人家當(dāng)個司機使,還有什么?換誰誰不心涼?” “我說你到底站在哪一邊的?”我有點兒生氣,是真的生氣的那種。 “嘿!你也不想想,我要不是站在你這邊,還至于和你苦口婆心地說這些?”阿丙的情緒也有些激動,“我是不想讓你以后也總是去做那個先說分手的失敗者啊!” 先說分手的失敗者。 一針見血的阿丙這一句真的太過一針見血,導(dǎo)致幾乎一針就戳出了我忍了十幾個小時的眼淚。 阿丙深呼吸了兩次,才說,“小雪啊,毛褲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他渣與不渣都與你無關(guān)了,還有這個李先生,反正也已經(jīng)翻墻了,那就隨他去吧,你大可以大度點兒祝福他爬墻的時候別扯了襠。但是你還是你,生活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