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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農(nóng)人,將粟子改成了稻米,一下子收成好了許多,李氏又不干了,想要拿另外的田產(chǎn)跟趙氏換。 說話間,便說漏了嘴,說若不是顧念兄弟情義,連五千兩都不分給她。 趙氏越發(fā)起疑,找了個機會問了自己的小侄子,三句兩句套了話出來,說“爹爹白天在家躺著,晚上卻使勁吃東西”。 趙氏專門找了一個夜里,溜過去逮住了一回。 許達生又以暈倒,抵死不認。 趙氏真正是無語。 許達全一直信奉家丑不可外揚,因此不許趙氏出去胡說,只是自己也徹底寒了心,不與大哥往來了。 “你說他們,黑了咱們的銀子也就算了。為了不露餡,是打算裝到什么時候?他閨女要說婆家了,如今對外總是說窮,連個像樣的媒婆也不上門。”趙氏道:“我真是心疼我那侄女。” 唐白算了一下,徐筠萍也有十六歲了,的確是到了不能耽誤的時候了。 “那大舅媽真的不急嗎?”唐白問。 “急啊,怎么不急,到處托人呢,就差沒說他爹是假病,銀子都存在家里呢。”趙氏努努嘴,很是不屑:“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真是臉都不要了。” “那二舅媽打算怎么辦?”唐白聽著,既覺得大舅可恨,又覺得可憐。 按照他們現(xiàn)在的打算,手上藏了那么多銀子,只怕都不敢早日“病好”了。 畢竟,當(dāng)初分家的時候,白紙黑字寫得分明,大房因看病吃藥,二房主動放棄權(quán)益,少分財產(chǎn)。 若是他提前康復(fù)了,豈不是多出來的銀子,都要再還給二房? 即便他不想還,周圍的人眼睛可都看著呢。 畢竟,許達全主動放棄大部分產(chǎn)業(yè),為生病的大哥提供最好的治療條件,是被人人稱頌的。 若是許達生病好了,卻不主動再提重分財產(chǎn)一事,那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如此,許達生的病,只怕沒有個一年半載,是“不敢好”了。 “他們一家如今都從小門里進出,也不與人來往,就是怕被人瞧出來。”趙氏這些話,不敢跟外人說,只能跟唐白吐吐苦水。 畢竟,她再不忿想撕破臉,許達全的臉面還是照顧一些。他不許,她就不做。 所以,李氏不留她吃飯,固然是小氣,更多的,只怕也是怕她看出什么端倪來。 到時候趙氏聯(lián)合她? 唐白忍不住啞然失笑。 吃過豐盛的午飯,許達生將唐白叫進了書房,半響才唏噓不已:“那時候你拒絕了顧世子,我以為你要另嫁他人呢,沒想到還是孑然一身,更是什么事情都要拋頭露面了。” 說到這里,他很是心疼:“如今二舅家不如從前,但是好歹也分了出來,你在京城待了兩年多,都沒有結(jié)果,不如留下來,你舅媽定會幫你尋一門好親事的。寄人籬下,總不是什么好事。”相國府雖然榮華,可到底與唐白沒有什么親緣關(guān)系,許達全很是擔(dān)心。 “舅舅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唐白感動,什么時候,二舅都是真心實意的疼愛她。 “你還要回去?”許達全以為她此番是想通了,來投靠的。 畢竟這種世道,一個孤女,要單獨立足,談何容易? “我還有一事未了。”那些事情都很隱秘,她不好對二舅言明:“去完這最后一遭,我就死心了。” “如今朝中很亂,我也幫不了你什么,你又連個安身之處都沒有……舅舅家,總比相國府來得親近。”許達全很是擔(dān)憂,仍舊試圖勸唐白留下來。 “二舅知我,一旦做了決定,那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的。”唐白很是堅決。 “那你何時啟程回揚州呢?”許達全總要知道點什么,才能安心。 他如今才知道,她這位外甥女,不是一時心血來潮,也不是暫時的氣憤難當(dāng),她是真的,存了志氣,要為jiejie姐夫求一個公道的。 她的身上,有著堅毅,有著倔強,還有著一股,他一直在姐夫身上能看見的,武將的勇敢和氣節(jié)! 她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姑娘啊。 許達全由衷對唐白欽佩起來,哪怕這個人是他的外甥女。 “我去找阿竹,找到她,帶她回揚州。”做完這件事,真的都可以了結(jié)了。 她有些氣顧少鈞,明知道真相,為何不早說。 可是她又是理解他的。 身為臣子,皇上的密令,怎么可以亂說。 第86章 許家家務(wù) 這事關(guān)皇室秘辛。 是一個,父親不滿意大兒子繼承皇位,要聯(lián)合外人,趕走大兒子,換小兒子的丑陋真相! 顧少鈞,自然不會說。他算半個皇家子弟,更是難以啟齒。 若不是三個月的山谷隔絕,他對她終于有些了情義,若不是她病入膏肓,他以為她快死了,想激發(fā)她活著的欲望,只怕,她死也不會知道! 想來,大概是顧少鈞套了她關(guān)于皇上服用三元丹,心里愧疚,也選了一個秘密,作為交換回饋給她的吧。 如此,兩不相欠! 她知道,皇上的秘密一出,天下絕計不會安寧,說不定那些蠢蠢欲動的人,還會立刻生了異心起戰(zhàn)事,所以,顧少鈞不會亂說。 顧少鈞也知道,皇家兄弟相爭,父子相殘,爹爹不過是做了夾心餅干,當(dāng)了炮灰,如此事關(guān)重大,她也不會去說,更是難以啟齒! 也好,也好。大家守著秘密,靜觀其變吧。 畢竟,皇上醒來之后,并沒有立刻立六皇子為太子,只怕,是大皇子那邊還有些阻力? 亦或者是,皇上改了主意?畢竟,他現(xiàn)在忙著yin靡奢侈,忙著歌舞升平,忙著一言不合就果斷殺戮,忙著百官阿諛武將奉承…… 爹啊爹啊,你用性命忠于的君上,是這樣一個人,你現(xiàn)在若是泉下有知,可還覺得值得? 賠上了一家三口。 大哥和娘,真是死得冤枉。 如今這一口氣,活生生堵在胸口,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無法發(fā)泄,無法釋懷。 她只能避世。 唯一牽掛的,就是阿竹。 她要確認她過得好。 “你真的只是去找阿竹?”許達全長長嘆了一口氣,眼前的孩子,自己的心意,都還未必知曉。 “是啊,如今她還在京城里。”唐白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幕卮稹?/br> “也好,你去吧。”許達全不知道怎么開口提醒她,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你心里還有顧世子,你怎么自己,偏的不承認。 可是,那一次在揚州,她是那樣毅然決然的拒絕了顧世子,他又何嘗不知道這位外甥女心里的苦呢。 只是她不愿意說,他也沒辦法去試探一個女兒家的心思。 “只是要保護好自己,凡事不要太倔強,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便是。”許達全想了許久,才叮囑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