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6
書迷正在閱讀:隱婚影后之夫人在上、遙遙清風來、電臺情歌、男配他愛上女配[穿書]、一貓當仙、愛妃好生養(yǎng)、jian妃得逞、山河飄搖、系統(tǒng)之逆轉(zhuǎn)人生(娛樂圈)、隨愛沉淪
洋洋,提審時才發(fā)覺,里面全是窮人家的孩子,并沒有唐白說的達官貴人家的小姐。 甚至,有一個還是被爹娘賣的。 于是大怒,命衙差去找唐白,卻發(fā)覺,人根本就不在安排好的驛站里面。 連驛站的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既然是原告,大人吩咐了,小的自然不會放她走的。可就是沒見人出去啊。” 知府大人雖然沒救著達官貴人家的小姐,但是一舉抓了四個拐賣人口的慣犯,又解救了六個女孩子,消息一傳出,也是大大收獲了美評,倒是沒太拘泥于唐白的失蹤。 唐白此刻正步伐輕快的走在回京城的路上。濟南到京城,不過十來日路程,她身上還有一截人參,撐過去沒問題。 更好的事,她有銀子了。 拿那些人販子的銀子,不心虧。 她一路上可以住店吃飯了。 這一日是端午節(jié),唐白恰好行至德州,她想了想,仍舊是買了禮物,去了一趟許家。 他們不認她,可他們,也始終是唐白在這世間上,唯一僅存的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 算起來,離分別時,已經(jīng)有兩年多的時間了。 上次來這里,是兩年前的十月份。 而她,都已經(jīng)給爹娘過了兩次忌日了,再有半年,就是第三次。 許府還是那樣恢宏氣勢,門口的石獅子仍舊很扎眼。只是,大門板上的灰塵,卻是積了厚厚一層,說明許久不曾有人打掃了。 敲門,指尖沾了一些灰。 半響也沒有人開門。 唐白繞至后門,才發(fā)覺,原來這里如今,才是許府進出的門。 門房是老江,認出唐白來,大聲叫著:“表小姐來了。” 李氏聞訊出來,她身邊不過只有兩個婢女了,早已經(jīng)不復往日的風光。 唐白一問才知道,許達生病了。家里如今又沒有進項,全靠一些老底子撐著,連帶著表妹的婚事都已經(jīng)被影響了,至今上門說媒的都沒有。 人常言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唐白不明白,當初外祖創(chuàng)下的家業(yè),就是坐吃山空,也吃不完呢,豈會這么快就衰敗了? 李氏猶猶豫豫,遮遮掩掩,唐白也無心去關(guān)心他們的家事。 “你是從哪里來?”李氏沒話找話。 “京城。”唐白不好跟她說這段時間被趕出相國府,被追殺,在泰山差點死了的經(jīng)歷。 “還在相國府?” “恩。”唐白隨意答應了一聲。 李氏環(huán)顧四周:“怎么就你一個人?相國府沒派人護送你嗎?” 唐白十分煩她問這些,耐著性子答道:“我一個孤女,無親無靠,相國府不過是看著我爹的面子,給我口飯吃,給我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哪里就還真的當小姐了。” 李氏本來一亮的眼睛黯然下去,瞬間又亮起來。 “那顧世子和你……”她有些不好意思問。 唐白索性就當作沒聽見,也不回答。 “夫人,吃飯了。”婢女過來叫李氏。 李氏沖她一瞪眼,卻是叫她不要說話,那婢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立在一旁。 唐白明白,這是沒準備她的飯呢。 還沒說什么,李氏對唐白道:“你來了還沒去看你二舅吧,快去吧。” 我的天,一頓飯也不留,唐白真是…… 就算病了花了不少銀子,這婢女還用著呢,不可能揭不開鍋吧。 茶水也不曾喝一口,唐白聽懂了逐客令,出了門,繞了一圈院墻,去看許達全。 如今兩兄弟一墻之隔,卻是不再來往,各自開了門戶。 聽聞唐白來,趙氏卻是熱情的迎了出來:“你可還好?天殺的你大舅,居然收了人的黑心銀子,把京城的宅子賣了,可憐你去哪里住呀……” 原來,兩兄弟鬧翻,是因為這件事。 許達全如今在家里全心輔導兒子,倒是對這些事情仍舊不上心:“當初氣不過,鬧了一場便是了。” 唐白便問道:“大舅病了,問是什么病也不說,到底怎么回事?” 大舅四十歲都不到,怎么突然之間病的那么厲害? “病?”趙氏冷笑,正要說什么,許達全呵斥她:“別說了。吃飯吧。” “怎么不能說?他能做,就敢讓人說。”趙氏對著許達全很不耐煩:“你還是多考慮,如何找你那些朋友,在皇上面前美言幾眼,爭取三年期滿就能起復再用啊。” 許達全為此郁郁不得志,聽了之后不說話了。 起復說的容易,朝中沒人,何人肯美言。 以前爹還在時,不少人惦記著六皇子、四皇子都是他交出來的,多少顧念交情。 現(xiàn)在人走茶涼,他回鄉(xiāng)丁憂,又不屑于阿諛奉承,自然是沒人為他說話的。 趙氏見他不說話了,悄聲對唐白說道:“你大舅,哼,兩口子真是做得出來。” 唐白忙問怎么了,剛才李氏連飯都不肯留,就算是粗茶淡飯,也不至于如此待客,可見其中果有隱情。 “他裝病呢。”趙氏提起這個就生氣:“偏還不能大聲說,你二舅啊,總顧念著兄弟情義,卻不想,人家顧念他了沒有。” 從趙氏口中,唐白才知道,原來當初,張雨薇和慕容寶兒合伙,找人到德州來,花高價買了許家的京城小宅子。 許達生怕弟弟知道,一直藏著掖著,直到唐白跟許達全說了,叫他跟大舅分錢。 誰知道,許達生根本不承認,口口聲聲說沒有。許達全實在不想跟大哥計較,可這樣明擺著把人當傻子,任是誰也咽不下這口氣,便托了京城的朋友,查了畫押之人。 果真是許達生的親筆,許達全便來找許達生對質(zhì)。 吵鬧之時,許達生暈倒了。 這一暈倒,就再也沒有起來,如此,纏綿病榻,也有一年多了。 許達生病了一年之后,李氏主動提出要分家。 待將家里的財產(chǎn)一盤算,結(jié)果,許達生看病,竟然花去了兩萬兩之多,賣了不少鋪子田產(chǎn),還有憑有據(jù)的。 最后,只好將剩下鋪子田莊等,折合成了兩萬五千兩,李氏又哭哭啼啼,說女兒要出嫁,兒子要讀書,丈夫要吃藥。 縱然是再多不忿,大哥一家是這樣的境況,許達全心軟,又做了讓步,最后,二房居然只分得五千兩,占了后面兩進的院子。 而前面的大宅子,也是歸大房了。 趙氏吃了這個悶虧,自然是不肯甘心的,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那邊,結(jié)果發(fā)覺,許達生倒出來的藥渣,都是尋常調(diào)理身體的,壓根兒沒有什么名貴的藥材,那種一年看病吃兩萬兩的藥材,更是不存在。 她跟許達全說了,許達全根本不相信。 誰知道有一次,趙氏和李氏為了家里收租子的事情鬧起來。 那田產(chǎn)本來貧瘠,是分給趙氏的,后面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