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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致命傷卻是刀傷,難道那個文笙也和你們是獵戶,也和你們有一樣的刀,更是喜歡殺人的時候換著武器來玩?” 下面那人身體如同抖篩一般不停晃動,斐子言臉色沉了下來,突然暴喝道:“你們給我從實說來!” “我們不知道呀,我們當時嚇的不敢睜眼,當我們睜開眼的時候那個女魔頭就站在死尸中,所有人都死了!” 那人深知說出實話就是一死,如今事情走到了這一步,無論發生什么事情也只有死死咬著這個事實才能保命,誰又能想到,他們當初不過是想搞臭文笙的名聲,沒想到卻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 “你們好大的膽子!”斐子言怒道。 這時一旁坐著的中年男人緩緩說道:“小堡主何必動怒,他不過是一些無知獵戶而已,前幾天見到那女魔頭大開殺戒本就受了刺激,今天我們這么多人看著他,他就算害怕也能大義凜然條理清晰的說出那女魔頭的惡行,你又有什么懷疑?” 斐子言轉頭看向那個中年男人道:“原來是藏劍山莊鄒宥莊主,事有可疑我斐家堡自然要仔細調查,若是讓人蒙冤那不是在打我斐家堡的臉!” “只怕小堡主此番舉動不過是為那女魔頭開脫吧,我想在座的眾人都聽說過一個事情,那就是斐小堡主不久之前還想要娶那個女魔頭成親,有這么一層關系,我很難相信斐小堡主是在公正無私的調查,更何況這件事明明白白又有何可疑之處要查,望斐小堡主不要因為個女魔頭而墮了數百年來斐家堡的名譽。”一道低沉的女聲傳來,一個身著黑色長袍,面容嚴肅的中年婦女道。 斐子言面色平靜的看著這個女人,心中暗道,無愁閣閣主柯粵。 “斐小堡主,這事你還是不要管的為好,以免被江湖人說你被女人迷了心智,不分善惡黑白。” “這件事如此清清白白,小堡主你是明知有錯還在為人遮丑,簡直是令祖上蒙羞。” “沒想到斐家堡數百年大公無私、守正不阿的氣節,如今也出現了污點。” 四處嘈亂指責之聲不絕于耳,斐子言危險的瞇起雙眼睛一一看了掃視眾人,大多數人看到他的雙目,渾身一寒皆閉住嘴,少數人雖然不再說話,卻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鄒宥和柯粵就在此列。 在他們看來,斐子言只是一個運氣好生在斐家堡里,已是雙十年歲他在江湖毫無作為不說,還經常拈花惹草,除了有幾分武學的天資,其他都是狗屁不如。 ☆、第九十九章 什么是替天行道 “在座各位都已是而立之年,大多數人的內力還未積累到足夠煉出罡氣吧,而文笙還不到雙十年華卻已經煉出罡氣,顛覆了從古至今的武學鐵律,我想無論是誰都難以抵擋這個誘惑吧,畢竟有罡氣和沒罡氣差別相差何止千里萬里。”斐子言嘴角勾著淡淡的嘲笑。 “斐小堡主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這次是來給文笙那個女魔頭定罪,何必說這些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一個站著的老者道。 “說的好,定罪,定誰的罪!剛剛我說的話是不是風馬牛不相及,在座的各位心知肚明,而那些死去的人到底是被誰殺的,各位在江湖上的輩分閱歷遠超晚輩也都心里有數! 文笙此女善用掌和劍,而那些死者的致命傷是刀傷,若我猜的沒錯,文笙出手教訓他們后就已經離去,而最后他們為何會死,據我的調查所知那里方圓百里之內并無村莊,可是為何會出現一批帶刀的獵戶,我也想知道,你說是吧,彪云寨里的馬駐!”斐子言環視眾人說道,最后直盯著在下方瑟瑟發抖的大漢,當說道彪云寨時他身子劇烈一抖,眼中帶著一股絕望之色。 在座的眾人看到大漢的反應心中就知曉斐子言說的正確,只是沒想到短短時間內他竟然已經查出這個人的底細,這個手段確實不簡單,只是他們并不在乎這個大漢到底是獵戶還是山賊,是不是兇手,他們在乎的是有沒有名正言順的名義來抓文笙! 那大漢面上露出一面死色,他想起昨天晚上有人對他說。 “這么明顯的栽贓嫁禍糊弄那些初出茅廬的小娃娃還行,糊弄我可不是那么簡單的,只是我就是需要你死咬著這件事,認定這事就是文笙干的,你的兄弟們我就會替你照顧的很好,如果明天斐子言證據鑿鑿的逼你認罪,記得服下這個假死藥,我保你一命給你銀兩,之后你隱姓埋名去哪都行,可若不然,你就在黃泉等著你的兄弟們吧!” 想起這些話那大漢,眼中兇色畢露,他大喊一聲:“老子就是獵戶,那些人就是文笙這個女魔頭殺的!”說完,他就往嘴里塞東西。 斐子言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喊道:“快阻止他!” 可是已經晚了,在斐子言身邊一個黑衣人跑過去時,那個大漢已經七竅流血,沒有氣息了,黑衣人仔細看了翻查了他的七竅,又聞了聞他手心里沾染的白色粉末后,他站起身來對斐子言搖了搖頭道。 “是經過提純的孔雀膽,提純后的孔雀膽毒性更為霸道,只要吞下一丁點就能毒死一匹馬,這人服食的量足夠毒死一整個馬廄的馬,我也無力回天。” 若是那大漢還有口氣,聽到這話,不知還有沒有剛剛吞下毒藥的勇氣。 斐子言面色下沉,他環視在座的眾人,提純后的孔雀膽絕非是一個小小山賊能擁有的,它雖然可貴,但在座的人中有至少有六成人能弄到手,這些人已經暗自插手不讓自己了解這件事了! “斐小堡主好手段,竟然生生逼死了一條人命!”他只字不提山賊二字,張口就給斐子言戴高帽。 “哦?原來是獨行劍客武培,本堡主要殺一個山賊何必用逼?我就是一把火燒了那個山寨也是替天行道!而今天區區一個不入流的小山賊竟然會有提純后的孔雀膽,這件事倒透著幾分古怪,若是讓我查出是誰在阻礙本堡主調查此事,別怪本堡主不客氣!” 斐子言稱自己為堡主,可見他是動了真怒,他雙目如刀鋒一般掃視兩旁的眾人,一字一句的說道。 “既然這里唯一一個目擊者死了,此事今日難有判斷,老夫先行告辭。”鄒宥長袖一甩,對斐子言說了一聲,大步離去。 “此事還未有決斷,文笙是不是兇手還不明了,我期望看到各位英雄能約束自己和門人的手腳!”斐子言冷冷說道。 鄒宥頓了頓后接著離去,繼他之后柯粵也緊接離去,不一會,剛剛滿堂的大廳只剩下斐子言幾人。 斐子言對著身后的一人說道:“我要知道這幾天都是誰接觸過那個山賊,尤其是獨自接觸的一個都不能漏!” 身后那人躬身離去。 “文笙,你放心,我會還你公道的!”斐子言看向遠處,語氣堅定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