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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道。 太陽不過剛剛升起,天氣還比較涼爽,文笙本是心情暢快,可她現(xiàn)在卻坐在馬上面色沉如水。 在她面前有數(shù)十人衣服講究,氣息綿長的男子,他們一個個面露仇視,目光冰冷的看著文笙。 “你們在說什么?什么女魔頭?什么是替天行道,為正道匡扶正義,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文笙看著他們問道。 “女魔頭,你當初殘忍殺害那些正義之士時就應(yīng)該想到有今日,若非有幾個獵戶目睹你幾日前的殺戮,你的真面目還難以發(fā)現(xiàn),這正是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如果你現(xiàn)在把修煉罡氣的秘密告訴我們,我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其中一個俊朗男子一臉正氣道。 幾日前?文笙突然想起那日確實教訓(xùn)了幾個不長眼的人,至于殘忍殺害這根本是子虛烏有的事情!還有什么獵戶親眼目睹,放他娘的狗屁!那時候除了幾個酒囊飯袋哪有什么獵戶! 突然,文笙的表情一滯,那里除了那些不長眼的東西,確實還有一些廢物在那,她大腦飛快的轉(zhuǎn)著。 “怎么了,你這魔頭手里冤魂無數(shù),想到幾日前所殺的人了?不過小爺大發(fā)慈悲,你只要說出你的修煉功法還有三月醉的解藥,我就當做今天沒有見過你!”俊朗男子看到她臉上的變化,接著道。 “那天我只不過廢了他們的武功何來殘忍殺害!是我殺的人,我文笙還不至于不敢承認,而你們張口閉口都是想知道我修煉罡氣的秘法,說什么替天行道真是可笑!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殺他們!” 那男子哈哈大笑道:“妖女休得狡辯,衙門審問兇手時他們也都說沒殺人,結(jié)果還不是俯首認罪,你自己惡貫滿盈還敢叫屈,真是笑話!” 文笙雙手緊握,一股不平的情緒在胸膛翻滾,越滾越大,直到她的雙手捏的咯吱作響,她看著前方的數(shù)人忍不住吼道:“前幾日那些人我沒有殺,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殺!殺了人我還不屑于逃避,我殺的皆是該殺之人!你們給我記住!” ☆、第一百章 正道不過是狗屁 那俊朗男子看著文笙這幅樣子忍不住大笑起來,旁邊的人也跟著笑了起來,好半天他才停下,一臉戲謔的說道:“只要你交出修煉罡氣的秘密,我就相信你沒殺人,你是冤枉的,怎么樣?” 旁邊的眾人也紛紛張嘴戲謔的說道:“是呀,你交出來,我們就相信你是清白的。” “我也是不太相信,你若是交出秘密,我會替你轉(zhuǎn)告出去,說你沒殺人的。” “是呀,相信我們把秘密交出來吧。” 看著前方他們戲耍自己的臉孔,文笙不再說話,冷眼看著他們調(diào)笑時丑惡的嘴臉,她緩緩拔出身后的邯邛劍直指他們,嘴唇輕輕吐出幾個字:“你們是該死之人,下了陰間記得殺你們的人是我文笙。” 說完,她離馬飄然迎向人群,速度如同離弦的箭,在離他們還有三米距離時,她挽起一個劍花直指那俊朗男子。 俊朗男子眼前一花,渾身汗毛直豎,他連拿出自己的佩劍反攻過去卻一劍刺空,當他再反應(yīng)過來時心口一痛,而文笙已經(jīng)一臉漠然的近在臉前,她手中的長劍貫穿自己的心臟,他甚至還能看到劍刃上有殷紅的鮮血流出。 文笙一腳把他踢落下馬,自己站在馬背上,她長劍一抖,對著離得最近的人一劍刺去。 那人從驚愕中緩過神來,他根本沒有時間看地上的朋友有沒有斷氣,抽出長劍在胸前一擋,只聽見‘鏘’的一聲,半截斷劍從眼前晃過,那劍身的花紋似乎是自己的,他忍不住想笑,自己的劍可是方圓百里最有名氣的鐵匠所鑄,用的也是上好的精鐵,怎會斷! 突然他喉嚨一涼,眼睛看到下巴下面有一柄長劍,他還沒思考什么,整個人也隨剛剛那人一樣載到了地上。 不過一瞬間,同伴就死了兩人,他們心頭發(fā)寒,原以為和年歲相近的文笙就算修出罡氣也不會有多厲害,沒想到今日見到,才知她是實實在在的一個殺神,恐懼在他們心頭盤旋,逃! 看著旁邊四處逃竄的眾人,文笙對著一個方向打出幾記掌風(fēng)后,頭也不回的去另一個方向追殺而去。 那幾個正逃竄的人,看著文笙追去別的方向,還沒來得及高興,突然后心一痛,只聽‘啪’的一下聲,脊骨斷裂的聲音傳來,那幾人瞪著眼睛軟綿綿的從馬上倒了下去,那邊文笙也輕松的解決了逃竄的人。 她一步步走來看著軟綿綿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幾人,看著他們眼中nongnong的恐懼,道。 “我前幾日真的沒有殺人,你們何苦逼我,如此落得死的死,癱瘓的癱瘓又是何苦,你們告訴我什么正道,隨意污蔑難道就是正道?我能猜到江湖里會有一些和你們一樣道貌安然的人來找我,或者是來搶你們認為的秘密,也或許是想要如意樓的解藥,你們的目的我看的清清白白,可是我想不到你們會這么卑鄙的污蔑我!這就是正道?呵,正道不過是狗屁! 你們想來多少人要我的腦袋那就來,我文笙會一一接下毫不退縮!既然你們認為我是魔頭、妖女,我又何必推辭,至于你們,放心,我突然不想殺你們了,現(xiàn)在你們活著比死了還難受,我倒是很好奇你們是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野獸吃了還是被人救下,然后在床上茍延殘喘的度過一生!” 說完,文笙翻身上馬,看也不看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面色冷峻的踏沙而去。 那幾人驚懼的看著遠去的文笙,嘴唇抖動半天才緩緩?fù)鲁鰞蓚€字:“魔女!” 就算斐子言曾告誡過那些江湖人士,雖然他是斐家堡指定的下任堡主,可現(xiàn)在他閱歷淺顯,為人又散漫風(fēng)流難以建立威信,根本沒有人聽他,如今從明面不動聲色轉(zhuǎn)到暗地里瘋狂尋找也只是礙于斐家堡的威懾。 而這邊不過短短一月時間,傳聞中死在文笙手中的人已經(jīng)不下百人,剛開始時不過是些初出茅廬的小子,當他們盡數(shù)折在文笙手里后,就再也沒有妄自去找她了。 反而是那些久歷江湖的老油條開始尋找她的下落,打著替天行道的名字,張口就是罡氣秘密的事情,文笙看著這群道貌岸然自稱正義的人,臉上的煞氣越來越重。 這日,文笙在一條小河邊坐著,手里拿著的樹枝上串著一條魚放在篝火上烤著,而她臉色蒼白,面露疲倦之色,身上的青衣上沾著沙土,不少地方被利器劃開,露出里面包扎的紗布。 這一路的追殺繞行現(xiàn)已經(jīng)距離南杵山不過百里路,文笙看著那遠處高高的山頂緊緊握著邯邛劍。 突然她面色一變,對著草地噴出一口黑血,那沾上黑血的青草頓時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枯萎起來。 文笙看著這一幕,眼中劃過一絲陰鶩,十余天前自己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