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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文笙站起身來笑的詭異,手連劍都懶得拔對著那人道:“拿著刀指著我,可是很危險的。” 話音剛畢,就見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那幾個大漢面色一驚,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耳邊一聲刺耳的嚎叫。 只見文笙風輕云淡的站在狡詐男子的位置,而那個男子身影向后暴退,空中還依稀看到一串血珠。 “砰” 一聲巨響,那個狡詐男子撞在一棵一人合抱的樹上,只聽一聲清脆的骨骼聲音,他噴出一口血后,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旁邊幾人已經看呆,連逃都忘了。 “還有那些藏在樹上的朋友們,今天我們就來玩一場貓抓老鼠的游戲吧,我是貓,你們是老鼠怎么樣?”文笙活動著手腕,看著不遠處的樹上,嘴角勾著一抹戲謔,說道。 那幾個大漢,忙看了過去,只見遠處的樹上閃過幾個身影,他們竟然毫無知覺的被人跟了一路,可現在那些人卻是在逃! “想要對我文笙動腦筋的人,你們就好好享受我給你們帶來的樂趣吧!” 文笙抽出邯邛劍,身影如同鬼魅一般飄忽遠去。 如今她的蛟龍跡自那日學了它的心法后,就更加日臻完美,收放自如,吳珵在她面前也是自嘆不如。 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文笙就追上那些人,她如同狼入羊群一般,甚至都沒有用上斐家劍法,手起劍落就有一個人倒地,干凈利落的令人咂舌。 那噴涌的血跡,在沙土上染出大片大片的梅花,文笙游走其中卻纖塵不染,如同在血雨中恣意游走的修羅。 不過半刻鐘的時間,那些人都已經重傷倒地不起,文笙慢慢的走到他們旁邊,低頭看著他們。 “我只是挑了你們的手筋,沒有要你們的命,若想要活命就在身上的血沒有流干的時候趕緊找人救命吧,對了你們的手現在無法動彈,那只有在次等候好心人就你們了?!?/br> 文笙轉頭看向那幾個已經呆若木雞的大漢,森然一笑。 那些大漢頓時醒來,馬上抱頭鼠竄,速度快的令馬匹都汗顏。 文笙懶得再去找他們的麻煩,不過是些宵小之輩而已! 她拉過自己的馬一個利落的翻身而上,看著這一片狼藉,她自語的說道:“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并不想多造殺戮,只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就算我無意招惹是非,是非若要招惹我,那我不介意手上再加一筆血帳!” 自語完,文笙拉著韁繩,策馬而去。 跑著的幾個大漢,沒有想到她就這樣放過了自己離去,奔跑的腳步停了下來,一陣風吹來,他們打了個冷顫,這才發現自己的后背已經被冷汗打濕。 這時一陣陣凄慘的叫喊聲傳來。 “快來救我,我會給你們銀子,我身上有創傷藥,快點過來,不然血就流干了!” “你們幾個仆人,快給小爺滾過來,小爺疼死了!” “先給我治,治好了后我要讓文笙那個臭娘們生不如死!” “你們磨磨唧唧的干什么,沒有長腳嘛!” ☆、第九十八章 善惡黑白 那邊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人,不屑的看著那幾個身著粗鄙的莽漢,語氣如同主子在命令著奴仆一般。 其中一人,看著這些衣著華美躺在地上毫無反抗之力的年輕武者,忍不住舔了舔嘴角,長刀緊緊握在手中慢慢走了過去。 “這樣才對,做好你們本分的事情,小爺我不會虧待……你!” 大漢一刀插進那個一臉高傲的男子的胸膛,看著那人瞠大的雙目,他猙獰的嘿嘿一笑:“你們是被文笙那個賤人殺的,我會好心替你們收尸的,你們就等著那個賤人去陪你們吧!” 大漢一把扯掉他的錢袋,看著里面白花花的銀子,嘴角的笑容更是絢爛。 另外幾個大漢先是一愣,然后冷冷一笑,也加入了他的行列,看到還沒斷氣的就去補一刀,然后搶了他們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 一時間哀嚎遍起,鮮血染紅大地,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 …… 自那日沒過幾天時間,江湖上突然傳出一些謠言。 說文笙此人心黑手辣,心性邪惡,路上不過有幾人好奇詢問她是否真的練出罡氣,就慘遭殺害,死者不止被一刀斃命還慘遭她的狠毒羞辱,竟然挑斷了他們所有人的手筋。 還好天理仍在,有人親眼所見! 那女魔頭殺害他們離去后,幾個瑟瑟發抖的獵戶才小心翼翼的探出頭來,好心的替他們收尸,以免曝尸荒野落得死無全尸,被野獸給下肚的結局,也正是因此,這個女魔頭的蛇蝎心腸、殘暴嗜血的真面目才得以讓世人所知。 一時之間,各地群雄紛紛出動,揚言要為江湖除此一害,以還江湖一個平靜,這個決議瞬間被眾多江湖人士所贊同,偌大的江湖竟然全部出動找起文笙的身影。 “砰!” 吳珵聽到這些消息后,面色陰沉的一掌把桌子給拍碎了,他的臉色露出nongnong的戾色,雙眼中盡是凍徹人心的寒意。 “真是令人作嘔,那些自標著為江湖除害的正義之士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以為別人不知道?曼陀羅門肆虐江湖無人敢出頭,現在跳的倒比誰都快,無非是想獨自抓到文笙,從她嘴里得知能煉出罡氣的秘密而已,原先他們不出手因為擔心會有閑言碎語最終成為眾矢之的,如今有了這么一個借口,他們再也沒有顧慮了?!?/br> 一旁的青衣人,看著站在旁邊絲毫不敢搭話。 “那個自稱獵戶的人現在在哪?”吳珵突然問道。 “其余幾人現在下落不明,其中一人現在被江湖中人嚴密的保護著,說是怕被文姑娘殺人滅口。”青衣人忙說道。 “是誰在保護?” “斐家堡的人?!?/br> 一間寬闊,裝修得當的大廳內,斐子言坐在主位的太師椅上,兩邊或坐或站著不少江湖人士,一片黑壓壓的人頭,而他們全都一齊看著下方那個唯唯諾諾的大漢,斐子言的眼中閃過隱晦的寒芒。 “你是獵戶?” “是,是的。” “現在的獵戶都是用刀來獵殺野獸嗎?我好像記得大多數他們都是埋陷阱和用弩箭或者長弓的,畢竟大多數獵戶可是沒幾個人敢帶著刀和兇獸rou搏呀!”斐子言輕飄飄的說道,卻讓下面的人渾身一顫。 “我,我用刀順手?!?/br> 大漢看著上方隨意坐在那里,面若和善的斐子言卻有一股難以喘息的心里壓迫感,這是久居上位者的氣勢。 “哦?用刀順手,那也說的過去,可是我斐家堡的人有幾處不解,看你們刀的厚度和弧度好像和那幾個死在‘文笙’手中的男子,他們身上致命傷的傷口可是一模一樣呀! 說來也怪,那些人身上的傷口都是劍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