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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夢。 但是...... “你要去哪先告訴我,不要偷偷去。” 他到底是在擔心我吧? “嗯。”我點點頭,感覺臉有些燙。“你要去東院吧?我在這里等萹竹。”今天陽光很好,照在臉上,就算有些紅也并不奇怪吧?這樣刺眼,就算不抬頭也并不奇怪吧? 他的右腳稍稍向前移了一小步,微微抬起手輕輕捏住了我衣袖上一個豎褶一直捋到底,放手時似有似無的碰到了我的小指。院中桂樹花期已過,卻不知從何處飄來一陣花香,異常濃郁,惹人微醺。“或許,你就是你吧。”他聲音很輕,說完就走了。 我仰頭看從樹枝間隙透出的陽光絲絲閃耀,為什么要說“就中腸斷是秋天”呢?此刻不是“我言秋日勝春朝”嗎? 與我不同,萹竹來時是自己打包好了行李的,從樹林的陰影處走出時,她嬌小的身體和背后那一大包的行李形成了鮮明的反差,看著倒有趣的很,可就這樣看著也太狠心了。我跑過去想接下來,但她卻喊道:“不沉不沉的,都是被子。原本也可以不帶來的,但我想既然要過冬了,多一床總比少一床好,就都帶來了。倒給你反倒麻煩。”說著也確實絲毫沒有讓我搭把手的意思,直接就進了屋。 西院雖與主院相連,規格確實大不相同,西院只有一間房,是個兩室一廳,西屋外雖有一間小廚房,但我幾乎從來不用,因為原來英俊的飯也是后邊廚房的人送,我就索性厚著臉皮多要了一份,他們也沒說什么。不過前陣子萹竹來照顧我的時候倒是總用它來給我做好吃的。英俊住的東屋差不多有五十平米,我和萹竹住在西屋,三十幾平。中間隔著個與西屋差不多大的客廳。按大小來看,我們三個人住也綽綽有余,而且原本西屋就有兩張床。 “哎呦~這回終于可以安心住下來了,上次總是擔心不知哪天會被趕回去。”萹竹伏在她的大行李上說。她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幾根梳不進發髻的帶著少女香氣的頭發落在這睫毛上,她也懶得管,只微笑著享受這一刻的安逸。看著這樣的她,我突然想到:“在外人來看,我也與她一般模樣吧?”我向著窗邊的梳妝鏡瞟了一眼,突然一愣,鏡中的少女是誰?倏爾又想起啊~是茈兒啊。“茈兒~茈兒?” “嗯?” “你在看什么呢?都愣神了。”她一邊說一邊天真的笑著。“是不是該準備晚飯了啊?” “呀!都到這時候了嗎?要做嗎?” “當然了,以前因為欒大人一直一個人住,王爺就讓廚房做好送過來。之前你在這,廚房大概覺得也多不出多少就沒說什么。現在我也來了自然要另起伙了。快點!要去楮姑姑那領單子再去廚房倉庫領材料,慢了就趕不及了。” 我覺得廚房不是覺得沒多多少,而是剛好我可以吃掉那些做壞了的和剩下的。因為我就總覺得自己吃的和英俊吃的不是一種東西,而且很涼。 ......萹竹搬過來了。今天有點開心。 耿母:醫生,醫生,我女兒,她沒事吧?那機器突然跳的特別厲害。 醫生:你們盡可能多跟她說話,她可能會聽得到,一定要增加她自己的生存欲望。她這病現在還查不出什么病因,只有繼續維持著看。我們現在也不確定這情況是不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原地不動也是種積極 或許是宜家效應的關系,我覺得這頓飯的價值異常之高,就該連湯都不剩!剩下了就是暴殄天物!然而,英俊卻吃的像貓一樣少。雖然他平時吃的更少,但還是讓我不甚滿意。 晚飯后,萹竹收拾碗筷,英俊出門夜巡,我則按早晨說好的去主院聽回話。我雖因借道去東院來過幾次主院,但這次畢竟不同,是不是該從正門走好呢?可當我想到這些時已經一腳踏進院內了。算了,反正沒人看,就這么進去吧。而且我也確實不想一個人再走那樹林。 “王爺,西院名叫‘茈兒’的丫頭求見。”這傳話的是主院名叫“鴃”的丫頭。聲音尖媚卻不招人喜歡,在我面前總是裝模作樣的。 “已經來了嗎?你先帶她去書房等我。”我聽見他在里面說。 去書房?難道是交代了什么重要信息?不然一句話的事去什么書房啊? “跟我來吧。”鴃出來后好不愿意的說了這么一句,像是因為我平白無故給她添了多大的麻煩似的。無非就是多走了幾步路而已。切!不過,主院畢竟是主院,不僅目測有個二百來平的正房,東西又各有三間廂房,書房就在東廂頭間。“我們王爺最是愛書,這書房里的東西件件都動不得。你就老實待著,聽見沒有?” 說的好像王爺是她家私有的似的。不過誰讓官大一級壓死人呢。“是。煩勞jiejie為我帶路,辛苦了。” “也不知王爺是怎么了,竟讓你在這等。”她嘟囔了這么一句后回正屋去了。或許還真是有事在忙也說不定。 我點了燈在屋里轉了轉,與其說這是書房,不如說這是書庫,整個一小型圖書館。不過還別說,書呆子特性和他倒也搭配。不過我又不認識他們的字,也不知道他看的都是些什么書。北邊窗下有張桌子,看起來竟好像是烏木的,如果能穿越回去,我想抱著這張桌子走!桌上有些鬼畫符的紙,反正看不懂,管他寫的是詩還是科幻。 “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我自言自語道。 “無聊?”嚇我一跳!我以為來人一定會從門進來,所以一直留意著門口的動靜,沒想到他卻從窗外探進頭來。“嚇到了?”他笑著說。“這可真是對不住你了,先是讓不認字的人等在書房已經夠無聊了,現在又受了驚嚇。不然你有什么想要的,略滿足一下我的補償之意如何?” 該怎么說呢?果然出生對性格的影響很大啊,狂妄卻理所當然也確實不是誰都做得到的。 “婢女只是有些吃驚,并沒有被嚇到。有幸來到王爺書房更是榮幸之至,未感無聊。” “沒被嚇到?我還以為一定能得逞的,看來是失敗了啊。” 你故意的啊!?玩我?頓感活得好累~已無語以對。誰家智障?帶走啊! 他大概是就想看我無可奈何的模樣,這會兒終于滿意,便笑嘻嘻的進門來了。“那邊紙上寫的就是你要的回話。你是要我念給你聽呢?還是帶回去讓別人念給你聽呢?再或者......我教你念?” 我想知道你教我念和你念給我聽究竟有什么區別?嗯?或者他的意思是:“你要教我認字?”啊!說了“你”,不過對方是他的話,應該也發覺不了。 “嗯。” “親自?” “或者你有更想要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