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 “噢!” “世間一切皆為輪回,離亦是歸,進亦是退。” “什么鬼?你就告訴我你是哪年來的!二十一世紀嗎?” 真是急死我,可他卻還是那副不緊不慢的樣子笑著裝模作樣的搖搖頭說道:“姑娘的圓才剛開始畫呢。” “不是,你說話......”我正想問個明白,可那邊叫“萬卷”的少年突然出現在我們身后喊道:“先生,王爺請您過去呢。” “在下先行一步。姑娘見諒。”說完就走了。可本姑娘不要見諒! 真不好說我這是有收獲還是沒收獲,和這種人說話真能氣死!我總要問出些有用的信息來才行! 耿父:醫生怎么樣?我女兒她情況怎么樣了?是不是要醒過來了? 醫生:現在還不能確定,還很難判斷這次情況波動的結果是好還是壞。還得繼續觀察。 ☆、動搖的是誰的心 “你怎么又來了?”萬卷不耐煩的抱怨道。 “欒大人說的是‘這幾天’又不是‘這一天’,我怎么就不能來?”我向屋里望了望,格子窗都還沒打開。“你家那位先生要到什么時候才能醒啊?” “醒了也不會見你。” “啊?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躲起來了?這人也真是......要是不是就不是,說不就行了,避而不見算怎么回事啊?”我故意喊得很大聲好讓他在里面也聽得見,就是沒醒都讓他驚醒過來。 “你這樣說我的老師,讓我如何自處啊。” “王爺。” 完了完了,玩過了。“王爺。我......”該怎么找借口啊,這個......太生氣忘了人家什么身份自己什么身份了啊。雖然平日可以將他當個天然二貨看,但這種時候拼不起啊!“王爺恕罪。”我明顯已經把茈兒身上的“楚楚可憐”特質放大到了極限,妄想倚仗于此逃過一劫。 “先生他是怎么得罪了你?”他既不大聲呵斥我,也不讓我起來。我的頭已經完全貼到了地上,也不敢隨意抬頭,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聽見他衣料婆娑的聲音。大概是在我正前方不遠的地方蹲了下來。 措辭!千萬小心措辭!“不敢。是婢女太狂妄,不懂禮數,忘了自己的身份。得罪了大人,還請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 “嗯。原諒你了。”我還沒說完他就爽快的答應了,而且總就得語氣中帶著愉快。難道是虛驚一場?“所以,他怎么得罪了你了?”又來!“先生在這王府中總是比我這個主人更受歡迎,這點讓我頗為嫉妒呢。好不容易有個侍女能這樣生他的氣。快說說!他怎么得罪了你了?” ......這里難道只有我太認真了嗎? “是先生說的嗎?不想見她?”他向萬卷詢問道。“你們都這樣跪著,我說話很不方便呢,不站起來嗎?” 你沒讓我們站起來啊!“謝王爺。” “是......”萬卷剛想答他剛才的話就見他還蹲在原地沒有站起來,于是又急忙跪立在了地上以使自己不比他高。 我還沒看清王爺就見萬卷像彈簧一樣一起一落,遂我也條件反射似的沒等站穩就跟著復又蹲下,一上一下直覺兩眼發黑,只能伸出一只手撐著地忍著,盼著視覺早點恢復。可就在視野逐漸擴大時突然感到有人伸手將我扶了起來,起初我還以為是萬卷,待站穩才發現卻是這位總讓我嚇一跳的王爺。自那夜后我還是第一次見他,不知為什么,腦中總是回想起與他分開時風中他有些悲傷的似笑非笑的模樣。 “謝王爺。” “你想見他?”我的大腦被回憶占據,反應有些遲鈍。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在問我。 “是。” “可他卻說不見你,這可真是件新鮮事。不如這樣,你把想和他說的話寫下來,我幫你送過去,他總不能連我也不見的。如何?”這方法確實可行,但有一個關鍵的問題!而且我不想承認。 “可是她應該不會寫字吧?” 用你多嘴!“我......確實不會寫字。” “真是可惜,我還覺得這是個好辦法來著。不然你把想說的話告訴我,我去幫你問他?” “不敢勞王爺費心。只問是哪年就好!” “哪年?” “嗯。”我堅定的點點頭。 “我明白了。等先生起來我就去問。你先回西院去,待晚飯后你到主院來,我把答話轉告給你。” “是。”我作揖告退,回到了西院。此時英俊剛好晨巡回來。 “怎么回來了?”他問我。像在問受了委屈的小朋友,有點好笑。 “王爺去了,我就回來了。” “這么早?倒是少見。不過也好,我剛剛路過西南院時與桉姑姑打過招呼了,一會兒萹竹就會搬過來。” “正式調過來?” “調?啊,算是吧。” “哎呦~沒想到你也是有......咳!那我去接她。” “不許去!”嚇我一跳! “嗯?”剛剛還好好的,怎么了這又,突然的。你也長了顆女人心? “不僅不許去,只要我沒允許,今后都不可以離開內院。” 他口中的內院指的正是我所住的西院、王爺住的主院,和先前一直空著,聽說是曾經蓮夫人住的現在那個變月大叔暫住的東院三院。這三院位于一條直線上,處在整個王府的正中間。正院前一條直通王府正門的甬道平分東西,向南,東邊依次是像桉姑姑這樣管事的下人住的東中院、侍衛們住的東南院。西面依次為炻夫人住的西中院(說來也奇怪,正常來說東中要貴于西中,這兩院中的人應換換才合理。真是不知為什么要這樣安排)、我們這些草根丫鬟們住的西南院。向北,東邊為鈺夫人住的東北院、西邊是專供主人們用的廚房。這些組成了府中的外院,此外,其實在外院外面還有一圈建筑,基本是供進不了院的下人居住、貨物運輸、糙物存儲等使用。 也就是說,就在剛剛,英俊對我下了禁足令。“哦,知道了。”我應道。雖說確實覺得不自由,但畢竟我并不真是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不會無理取鬧。之前他也說過“即便不查也知道要殺我的人是誰”,現在來看,那些確實就是這府中人了。 對于那件事,我因為不知道要去恨誰,為了讓自己好過就把氣撒在了他身上,雖然知道并不應該,明明是他救了我,在我最不安恐慌絕望時給了我一個能安心的地方。但我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是不是為了什么目的,我不敢毫無顧忌的依賴他,總是懷疑他的一舉一動都與那天在我神志不清時說的話有關。可那天他到底說了什么,我又無論如何都問不出口,只想當它是個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