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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東都歲時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9

分卷閱讀219

    , 不過一想到阿晏公務(wù)那么繁重,回家還要過問這些庶務(wù),便下定了決心要與他分擔, 叫阿棗煮了釅茶,連灌了幾碗,強打精神看了一下午。

    當年衛(wèi)氏淪亡, 先帝大約也有幾分愧疚之意,平反后將衛(wèi)昭追封瑯琊郡公,有意讓衛(wèi)十一郎襲爵,衛(wèi)琇堅辭不受,便又賜了他許多田地部曲。鐘薈算是見慣了富貴,算了算家底也微微有些心驚,家大業(yè)大又人丁單薄,這份家業(yè)要守住著實容易。

    不知不覺日頭偏西,鐘薈仍舊在內(nèi)書房里埋頭看帳,聽到玉簾掀動之聲,以為是婢子來問晚膳,頭也不抬道:“我不餓,等郎君回來一起用。”

    只聽一聲輕笑:“等我回來一同用功么?”不用問也知道用的是什么功了。

    鐘薈驚喜地抬頭,揉揉坐得酸麻的雙腿,站起身迎上前去,替他解氅衣系帶,衛(wèi)琇便趁機將她整個人裹入大氅里,低頭嗅她發(fā)香,揉她腰,又親她額頭和眼瞼,膩歪了好一陣,這才將她松開,掃了眼書案道:“天色那么暗,怎么也不叫人點盞燈?”

    “我看了一整日的帳呢!”鐘薈小孩子似地邀功,“今日怎么回來得那么早?”

    “辛苦娘子,”衛(wèi)琇隨手拾起本帳翻了翻,“不過你今日的功夫怕是白費了。”

    隨即把朝中之事簡要同她說了說,末了道:“娘子,咱們這兩年的家計怕是要靠你的嫁妝了。”

    “噫!”鐘薈佯怒道,“衛(wèi)阿晏!原來你是為了吃我嫁妝才娶我進門的!”

    衛(wèi)琇湊到她耳邊磨了磨道:“夫人息怒,我不吃嫁妝,吃你。”

    兩人冤冤相報地吃了一回,最后也鬧不清到底誰吃誰,廚房備好的晚膳涼了又熱,熱了又涼。

    夜里兩人依偎在一起說體己話,鐘薈有一搭沒一搭地用手指繞衛(wèi)琇的頭發(fā)頑,有些心神不寧——衛(wèi)琇過完年便要去青州赴任了,她自然是要隨他一起去的,好不容易盼得耶娘回京,本想著時常走動,可他們卻要走了,這一去少說也得兩三年。

    衛(wèi)琇見她心事重重的模樣,如何不知道她的所想,將她往懷里摟了摟,撫了撫她后腦勺道:“你說咱們回你家住一陣,岳父岳母愿意么?”

    鐘薈從他懷里鉆出來,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看他:“真的么?”

    “家里就我們兩個,白日我不能陪著你,你一個人也怪冷清的,就是畢竟有些逾矩,不知……”衛(wèi)琇絮絮說著,一下一下輕輕摩挲她的脊背。

    “阿耶阿娘不知有多高興呢!”鐘薈喜不自勝,把頭鉆進他衣襟里用臉蹭他胸膛,呢喃道,“阿晏你怎么那么好……”

    那么好自然要投桃報李一番,衛(wèi)十一郎照單全收。

    ***

    鐘薈第二日一早便去了鐘府,鐘夫人正因女兒要去青州而發(fā)愁,聽說她要回來住,當然是求之不得,連連對夫君道:“若是能把阿彡打發(fā)到長公主府去便更好了。”

    他們夫婦回了府中,鐘蔚自然每日都要來正院請安,請安便罷了,偏他目光如炬,席簟歪了半存啦,坐榻?jīng)]擺正啦,成對的瓷花瓶里兩束杜鵑朝一個方向歪啦,他都看不過眼,非得一一糾正,連他阿耶一簇白發(fā)里夾著一根黑發(fā)他都手癢難耐,非得攛掇著他拔下才算完。

    鐘禪默然良久,也點頭附和:“夫人說的是,不過人生在世哪能萬事順心如意,好在有媳婦兒支應(yīng)著,咱們也能輕省些。”

    鐘夫人感佩地撫著心口道:“多虧了阿姮是個好孩子,換了別家小娘子怕是擔待不了。”

    常山長公主其實也忍不了他那些毛病,不過看在駙馬的美色份上容讓幾分罷了——哪有人每晚睡覺前舉著燈將床褥衾被一寸寸查驗過去的!

    鐘蔚院子里的規(guī)矩簡直是罄竹難書,難為他那些下人一條條記得分明。司徒姮以不變應(yīng)萬變,對他那些臭毛病一概置之不理——褥子上有條折痕駙馬不肯睡?直接就地正法,把被褥弄成腌菜一般皺,你愛誰不睡。

    十畝之間與鐘氏夫婦的院子緊挨著,鐘薈嫁了人,住在此處便不太方便了。

    鐘夫人是過來人,自然明白他們小夫妻新婚綢繆,撥出個不大但清靜的三進院子來,西邊毗鄰花園,后頭是一小片竹林,周圍沒有旁的屋舍,平素無人會來打擾,只是離正院遠了些,鐘薈也渾不在意,全當是強身健體了。

    鐘家諸人不明就里,只道郎君夫人和老太爺真?zhèn)€是看重衛(wèi)十一郎,愛屋及烏,對他這新婚的夫人倒比幾個親侄女還親善。

    鐘薈每日送走衛(wèi)琇,陪母親用過膳,下午或是弈棋或是讀書,興致來時便新創(chuàng)些菜式或是點心,親自去廚下指點著下人做出來,晚上獻寶似地捧給衛(wèi)琇。

    不覺已是十二月,早晚的風已經(jīng)有些刺骨,往年入了冬,鐘夫人都要去山中的溫泉莊園住一段時日,她在生女兒時落了腰疼的病根,寒冬時節(jié)尤其難耐,每日在熱泉中泡上半個一個時辰可以紓解,再敷藥便事半功倍。

    不過因著年后將與女兒分別,鐘夫人今年便沒提這茬,倒是鐘薈想起來問她。

    鐘夫人有意隱瞞:“在嶺南待了幾年好了許多,又換了新的藥方,今年不怎么疼了。”

    鐘薈見她眼神躲閃,一看即知是在哄騙她,便道:“我倒還想著沾阿娘的光去泡泡熱泉呢。”她這話倒也不算假,她的肩傷到了冬日也容易發(fā)作,尤其是近日陰雨綿綿,到了夜里便隱隱作痛起來,還得咬緊牙關(guān)忍著,免得叫衛(wèi)琇發(fā)現(xiàn)。

    鐘夫人不免心動,可又不忍心叫他們小夫妻暫別,正猶豫間,鐘薈又遺憾地道:“成昏時阿嫂送了我一座帶熱泉的園子,我這還沒去看過呢,年后又得離京了,阿娘陪我去吧……”說著便去晃她胳膊。

    鐘夫人只得答應(yīng):“好了好了,成親了還跟個孩子似的貪玩,你先同阿晏商量,阿娘自是會陪你的。”

    夜里鐘薈同衛(wèi)琇一說,他雖有些不舍,也贊成道:“這陣子多陪陪岳母,過幾日我旬休便來陪你。你的肩傷以熱泉養(yǎng)養(yǎng)也好。”

    鐘薈心虛道:“早八百年都好全了。”

    “哦?”衛(wèi)十一郎伸出指尖一點,準確無誤地觸碰到她為箭鏃所傷之處,輕輕摩挲著道,“那下回試試吟猿抱樹如何?”

    鐘薈身子一僵,轉(zhuǎn)過身去背對他,欲蓋彌彰道:“才不要,一看就累死了!”嫁聰明人就這點不好,想隱瞞些什么他總能從蛛絲馬跡中窺見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