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5
,得意,非常地滿足于錦繡如此現狀。 錦繡沒有再說什么。她搖搖頭,抿著嘴兒,一笑。繡帳床榻鋪著熏香的褥子,是淡淡的百合玫瑰香。 兩個人洗著洗著,身子一跌,就跌滾進了那香氣彌漫的床幃錦繡堆里。 一蓬熱浪隨之四起上涌。 錦繡忽然又問:“相公,今兒晚上,你這又是洗澡,又是想方設法地哄我入房、誘我上榻——你說你,到底在打什么餿主意呢?嗯?” “……” “到底是你心向往之?還是為了你所謂的天理綱常、子孫大業那些呢?” “……” 這個錦繡,實在實在是太混賬了! 鴛幃羅幌,錦地繡天的香氣彌漫里,她把他壓著,調戲著,看著,勾著嘴,瞇著眼。真個珠星璧月,美人在側,人間別有幾春風。 盧信良的心被搖得魂兒都跟著一蕩:這個錦繡……這個錦繡實在實在太他姥姥混賬! 他也反過身來把她一壓:“娘子!”并狠狠地,他也拉板著個臉,怒火中燒。當然,這怒自是假的。心中愛意高漲不斷。“——這又有什么區別,嗯?” 意思是,你是不是又要來了?葉錦繡,你還有完沒完?! 把個嘴給對方一堵,又是狠狠地。 錦繡輕“哦吼”了一聲,呼吸,就快要窒了! 這個盧信良……完了!她今日是惹禍上身了!早知道,給他搓什么澡,逗什么,好端端挑他什么…… 屋外又下起了濛濛的細雨。春深夜闌之中,畫燭光搖,雨徑桃花。花燭紅里人影兒亦紅。 兩個人,猶如置身淡淡的紅霧,就那么昏天黑地,顛來倒去的,直玩鬧次日天已明了,雞鳴又鳥叫…… 作者有話要說: 盧相(黑臉加跳腳):這么短小?!本相居然就這么短小?!我靠,作者你……你是不是羨慕嫉妒你的女主?! 作者(頂鍋蓋):艾瑪!瘋狗啊!相爺你不短小,一點都不短小!老子下章給你加粗加長~~~~ 感覺有點膩歪,話說,是不是該上點其他情節了? 第62章 錦繡良緣 盧信良這人, 錦繡已經幾乎對他十拿九穩, 稍微地一聲咳,一眼神動作,她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 有時候, 每當早早地把那澡一洗, 袍子一披, 再往那大床一躺,悶不吭聲,即使什么也不說, 也不喊她一聲, 錦繡就估摸著能猜出這男人打什么主意? 這是他給錦繡所投遞的信號。 那意思:過來!到夫君這兒來,本相要和你歡愛歡愛,準備好好疼愛疼愛你呢! 錦繡有時候偏偏還裝看不見。就跟個狼心狗肺似的。 昨天晚上,嗯咳嗯咳,那么一遍又一遍,錦繡哪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呢?搓澡, 還在其次, 最最主要的,還是想跟自己的老婆來個鴛鴦浴,打打水仗……而偏偏地,這廝不善表達,人又迂腐呆板,錦繡呢,那就更更壞了!言辭動作眼神表情, 一個勁兒地撩撥,撩撥得對方周身的□□血脈都快沸騰燃燒起來了,偏偏還不如對方的意愿!總之,這兩個人,一個壞,一個呆板假正經還害羞……那畫面,直把盧信良氣得:“葉錦繡!” …… 葉錦繡有時候常常在想:算了吧葉錦繡! 就是這個三腳踢不出屁的死古董、死迂腐……是不是估計到她死,到她白發蒼蒼牙齒掉光,也聽不到一句發自肺腑的耳語呢? 就比如,這種事情,到底是源于對她的喜歡和愛?心向往之?還是天理綱常、傳宗接代?……估計錦繡就是到死,也聽不到。 雞鳴欲曙,東方煞白。懸著流蘇錦帳的月洞式門罩架子,帳簾子在風中輕輕飄舞。 總之,這天晚上的兩個人,幾番云雨停歇下來,室內明晃,鳥啼鳴叫。燕子啁啾呢喃,已不知時辰是幾何。偏西的陽光把紅褐色窗欞以及木桌椅統籠了一道金色的環。整個房間的基調和諧而溫暖。一尊裝飾著山水圖案的景泰藍博山爐,裊裊吐著香煙,杳如絲縷。 錦繡懶洋洋睡著懶覺,和男人的腿還在熱而交纏。被子齊胸。 或許,時隔很久很久的時光以后,只覺一霎時把七情俱已味盡,屋外凄切瀝瀝的雨聲中,那時的葉錦繡,踱步到窗外的滴水檐下石階上,手撐著傘,一邊故作毫邁、十分無所謂地依舊賞花賞雨賞秋風,一邊,還是忍不住要去回想:這個早晨,她是多么想忘卻忘不掉啊!可,為什么就那么忘不了呢?那么忘不了?…… 這個早晨,是的,起來時候,陽光涓如溪水。輕風搖動翠竹。那一簾子碎影,晃晃悠悠,晃蕩在兩個人臉上朦朧而賦予美感。 盧信良讓錦繡去洗澡。上巳宮宴一趟回來,又加之昨晚那場驚天動地的云雨歡愛,雙方的感情似乎仿佛又更深邁進了一層。男人寵溺有愛地去親吻她的嘴角以及睫毛。吻如雨點密密而下。“不!”錦繡撒賴地,偏過頭,懶洋洋口打著呵欠:“我還要睡一會兒!要去洗,你去!”她翻了個身,小嘴嘟噥著。難得的一副小女兒之態。如水青絲如瀑布般鋪xiele一枕。盧信良拿她沒有辦法,干脆下了榻親自把蓋在她身上的翡翠色被褥子一撂。錦繡睡夢中,正要惱火。“你干什么,盧信良,你干——”然而,一個熱而有力的懷抱,錦繡還真也難得的小鳥依人般,被男人抱進了一個玫瑰花花瓣漂浮的大浴桶里。 這個早晨,值得回味難忘的太多太多。 錦繡覺得很幸福,同樣地,他也是。兩個人又洗了會澡。這一次,他不敢再動她了!當然,她也一樣。往昔的挑逗撩撥化為倦意與溫順。盧信良手拿著一張干干的帕子,正給錦繡擦頭發。“宿昔不梳頭;絲發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陡然地,想起這首yin詩艷曲,他嚇了好大一跳。正出著神,忽聽月洞窗下掛著那籠鸚鵡,撲撲撲地在晨光著拍打翅膀—— “你還遭受得住么?” “你還遭受得住么?” “你還遭受得住么?” “……” 盧信良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一瞬間,俊面酡紅,像打染了雞血,耳廓隱如半透明。紅得甚至看得清那一絲絲細小的血脈。 羞恥!實在羞恥! 盧信良恨不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