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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婚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4

分卷閱讀94

    簡單地把一切都告訴了白佩佩,方蘭紅腫的眼睛已經(jīng)擠不出淚水了。她抬手摸了摸白佩佩的臉,似一個母親對自己的女兒,語重心長地說:“孩子,我錯過了一段美好的愛情,我不能讓我的孩子,繼續(xù)踏上我的路,錯過屬于他們的美好的愛情。”

    方蘭收回手,再對白佩佩說:“你能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該為我做過的錯事,贖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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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佩佩從黎家出來的時候, 正好在門口遇見準(zhǔn)備開車出門的黎郢梵。她深情款款地看向的那個男人,卻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一言不發(fā)地拉開車子駕駛座的車門。

    她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叫住他, “郢梵, 你可不可以等下?”

    黎郢梵抬頭, 對上她有些濕紅的雙眼, 語氣沉沉, “不可以。”

    說話的時候,車門已經(jīng)拉開, 一只腿邁了進(jìn)去,身子微微弓著。

    這時候, 白佩佩趕緊伸手拉住他挎在車門上的手肘, 用盡了力氣,急切而帶著懇求說:“給我五分鐘的時間好嗎?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黎郢梵沒有要聽她說的意思,將自己的手從她手里扯出, 徑直坐進(jìn)了車?yán)? 關(guān)上門,“對不起,我想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什么好說的。白小姐, 請你自重。”

    他抽出手的力氣很大,白佩佩整個人不得不往后退了好幾步, 加上腳上還踩著高跟鞋, 她崴了腳, 差點(diǎn)就把自己給絆倒了。

    “郢梵,你一定要這樣嗎?”她的淚水已經(jīng)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再抬首去看車上的男人,他已經(jīng)將車子啟動,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白佩佩抱著手臂,望著車子離開的方向,雙腿忽然就軟了下來。她跪坐在地上,緊緊咬著雙唇,淚水立刻肆無忌憚地流了下來。

    委屈嗎?心痛嗎?還是,無休無止的不甘心?

    她好恨,恨自己不爭氣對這個男人的愛,恨這個男人看都不看她一眼,更恨這個男人心里愛著的女人。

    憑什么,這一切,憑什么!

    她的雙手垂在身側(cè),在淚水掉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緊握成拳。她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的拳頭看,直到視線里出現(xiàn)了一雙女子的家用拖鞋。

    白佩佩有些恍惚,慢慢地順著鞋子抬起頭來,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往上看,對上了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自己身前的方蘭,“阿姨……”

    聲音哽咽,帶著無盡的委屈。

    “為什么會這樣?他連一句話都不愿意跟我多說,他為什么就是看不到我呢?為什么就那么討厭我呢?”

    “傻孩子。”方蘭蹲下來,雙手將白佩佩抱在自己的懷里,撫著她的長發(fā),輕聲安慰,“對不起,這一切都是阿姨的錯。我明知道郢梵不喜歡你,卻一直以來都在給你保證給你希望,讓你這么痛苦。對不起,佩佩,都是阿姨的自私,害了你。”

    當(dāng)初,如果不是為了拆散黎郢梵和諸溪,方蘭又怎么會故意忽略兒子的態(tài)度

    呢?如果,不是方蘭一而再再而三的許諾白佩佩會讓黎郢梵娶她,而是勸她放棄這段勉強(qiáng)的感情,大概,現(xiàn)在白佩佩已經(jīng)不再掛念黎郢梵了。

    白佩佩將頭擱在方蘭的肩上,牙齒幾乎要將自己的唇咬破,“阿姨,我不甘心啊,不甘心……”

    ——

    ——

    諸溪上午去了一趟所里,解決了手上的一些緊急工作,時間還早便約了泰陽出來坐坐。

    她坐在街邊的咖啡店里,見泰陽坐著張堯的車來赴約時,還有些不習(xí)慣。

    “等很久了?”泰陽一改常態(tài),沒有穿高跟鞋,而是穿了一雙平底的小白鞋。牛仔褲灰藍(lán)色襯衫,整個人看起來年輕了許多。

    諸溪盯著她的穿著打扮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嘖……”

    “干嘛?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看著我。”泰陽在她對面坐在,將擺在桌上的奶茶搶了過來,對嘴吸了一口,緩了緩,說:“你不會性、取、向變了吧?突然愛上我了?”

    “想什么呢?”諸溪將奶茶拿回來,自己也喝了一口,順道叫來服務(wù)員給泰陽點(diǎn)了一杯飲料。

    “你現(xiàn)在怎么好這口了。”諸溪指了指泰陽的襯衫。

    泰陽心領(lǐng)神會,面上微微一紅,手上玩著剛做不久的指甲,“他說好看唄。”

    “誰呢?”諸溪故意打趣她,見她耳朵都紅了,才笑道,“沒想到張警官喜歡這種風(fēng)格啊,嘖嘖,看不出來。”

    “我也覺得挺好看的啊。”泰陽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再看看自己雙手上淺粉色的指甲,嘴角勾起,“偶爾換個風(fēng)格也不錯。”

    諸溪算是放心,相比較而言,張堯比徐昌寧不知道靠譜多少。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徐昌寧那里還有在和你聯(lián)系嗎?”

    提到那個人,泰陽愣了一下,心里說不出的滋味,但是可以肯定,她一點(diǎn)也不難過,還有一些非常明顯的煩躁。

    “我已經(jīng)把他拉黑了。”

    “嗯?為何?”大概是發(fā)生了些事情。

    泰陽喝了一口服務(wù)員剛端上來的飲料,緩緩說道:“你是不知道,徐昌寧是讓我有多失望。”

    泰陽從學(xué)生時代就開始喜歡徐昌寧,他在她的心里總是美好的,可望不可及的,總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她喜歡了他很久,久到他跟著初戀女友結(jié)束了戀愛長跑步入了婚姻并且有了孩子。

    “我上次和你說過吧,他自從知道我跟張堯來往后,整個人對我的態(tài)度都變了。在微信上主動找我聊天,我的每一條朋友圈動態(tài)他都要點(diǎn)贊評論,深更半夜給我打電話讓我不要搭理張堯,還口口聲聲說他是為我好。”

    泰陽說到這里,心終于有些疼了,是淡淡的難過,對已經(jīng)被破壞掉的美好而難過。

    “他有病吧。”諸溪詫異道,這世上竟還有這樣的人,所圖為何?

    “對,我就是覺得他有病。”泰陽哼了一聲,繼續(xù)說道:“這就算了,有一次他來店里找我,說有事跟我說。然后我以為是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你知道嗎?他跟我說,張堯沒安好心,還質(zhì)問我是不是看上張堯了。”

    “可你為什么不能看上張堯?徐昌寧是不是吃錯藥了?”諸溪越來越覺得搞笑。

    “所以我才覺得你說的對嘛,他就是有病啊。他竟然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