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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因為他結婚了,就隨便對待自己的感情,隨便找個男人就談戀愛。我就奇怪了,關他屁事啊。后來我說我就是喜歡張堯了,就是跟張堯談戀愛了,他竟然生氣了,還說不可能,說我明明喜歡的是他。”泰陽現在想想,都覺得這男人特別的無理取鬧,而且幼稚,而且無恥。 那天晚上,她從店里回到宿舍,一個人坐在床上想了很久。 她在想,這個男人還是不是她一直藏在心里的那個人,為什么和她愛著的人完全不一樣。現在這個男人,讓她為自己那段珍藏的感情感到羞恥。 那晚,她忍不住心酸,大哭了一場。徐昌寧這個男人,給了她一段屬于自己的愛情,卻也是他親手將這段感情給毀得一干二凈。 她難過的不是這個人離開了她,而是這個人已經不是她喜歡的那個模樣。 諸溪一口將含在嘴里的奶茶吐了出來,一邊拿紙巾擦嘴、收拾桌子,一邊不可置信地感嘆,“這世上,真的是什么樣的人都有,長見識了。” 泰陽擺擺手,不想再提這個人,“算了,反正我已經和他說清楚了,我和他之間什么也沒有。他有他的陳璐,我有我的張堯,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 “你能這樣想就好……”諸溪話說到一半,手機響了起來,她跟泰陽示意了一下,才接了起來。 黎郢梵打來的電話,問她在哪要過來接她,諸溪報了地址,便掛了電話。 “黎郢梵?”看諸溪一臉溫柔,泰陽直接猜道。 “嗯,他一會兒過來,想請你和張堯吃頓飯。”諸溪將手機放回包里,用腳提了提泰陽,“你也給張堯打個電話,讓他過來吧。” “不早說,他可能都快到家了。”泰陽撅了撅嘴,還是拿起手機撥了出去,幸好張堯沒走多遠,也方便往回趕。 諸溪也是感到抱歉,解釋道:“我也沒想到他會有這個想法,他mama今天出院,我以為他會留在家里。” 泰陽奇怪,“黎郢梵mama又住院了?她怎么一天到晚瞎折騰啊。” 諸溪抿了抿唇,“別這樣說,她這次是真的病了,心臟不好,醫生讓靜養。” “那你打算怎么辦?”泰陽將諸溪放在桌上的手牽住,晃了晃,“她那樣對你,你以后怎么辦?你跟黎郢梵不可能一直住外面吧。” 方蘭再怎么刻薄諸溪,她始終是黎郢梵的母親。諸溪可以不去理睬方蘭,但是黎郢梵不行。 諸溪微轉過頭,看了一眼咖啡廳門外,“我想原諒她,想放下。” “你做得到嗎?”泰陽將她的手握得更緊。 “我不知道,也許可以,也許不能。但我不能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努力。”諸溪紅了眼,定定地看著泰陽,“黎郢梵,已經為我做了很多了,我不能放棄他。” 63.63 63 四個人一起吃了頓午飯,又坐了一會兒, 才散去。 諸溪坐在副駕駛上, 遲遲不見身邊的黎郢梵發動車子, 她轉過頭去看他,發現他也正看著自己, 神情溫柔但眼神里透著些許說不盡的倦意。 “怎么了?”諸溪一邊問道, 一邊抬起手來輕輕地撫上黎郢梵的眉頭, 一下一下, 細聲安慰道:“有什么事你可以和我說, 別自己扛著, 我在呢。” 她的話, 她手里的動作,都落在了黎郢梵的心里, 為之觸動。他伸手將她的手握住,放在嘴邊憐惜地吻了吻。 他并沒有就這樣松開她的手, 而是用唇抵著她的食指,低聲笑著, “這句話我怎么覺得這么耳熟?不是應該是我對你說的嗎?” “黎郢梵,你為我做的夠多了,偶爾也讓我替你分擔一下, 好嗎?”諸溪說著, 身子已經往前傾過去, 湊到他面前, 在他的額前落下一個吻。 黎郢梵愣了愣, 整個人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抵著諸溪的手的唇一直沒有移開。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整個車里一時間特別安靜。 片刻,他緩緩地將視線從她的手上來到她的臉上,握著她的手放在身下,另一只手貼著她的臉頰,手掌心的溫暖,慢慢地摩挲著她的肌膚。 “我愛你。” 他用那低啞的嗓音向她訴說,在她泛著晶瑩的目光中,含住她的紅唇,如對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地吻著她。 不知為何,諸溪總感覺他今天有些奇怪,對她特別小心翼翼,連接吻的時候,諸溪都覺得他整個人是在顫抖的。 她用龍出來的手繞到他的肩上,用自己最大的力氣將他抱在懷里,讓他足以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跳。 黎郢梵微微睜開眼,低眸盯著她,胸口那有力而亂了節奏的跳動,仿佛是她在告訴他,“你看,我就在你身邊,你還有什么好怕的呢?” 沒有了。 一陣熱吻過后,黎郢梵將兩人拉開,最后在她的唇上又親了親。 等兩個人的呼吸都平緩后,他捧著她的臉,抵著她的額頭說:“諸溪,我媽想見你一面。” 他在說完話后,一直觀察著她的變化。在注意到她收起彎著的嘴角時,又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別急,我是在征詢你的意見,如果你不愿意,我不會勉強你。” 母親方蘭一直以來都在排斥著諸溪,甚至傷害著她。黎郢梵并不想勉強諸溪做什么,更不愿意見到諸溪為了自己為了他們這段感情而勉強自己去接受方蘭。他之所以在母親提出與諸溪見一面的請求時答應詢問,是因為他希望母親能夠真正的意識到并且能夠為自己曾做的錯事道歉。 這份歉意,無論諸溪接不接受,他都希望她能夠明白。 “黎郢梵……” 諸溪微微側過身子,將頭枕在他的肩上,“我剛和泰陽見面的時候,我跟她說,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原諒她。我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將過去那些事情放下。” 她的聲音軟軟的,聽起來讓人忍不住心疼。黎郢梵摟著她的腰,蹭了蹭她的長發,“沒關系的,一切都有我。放不下也沒關系,不能原諒也沒關系。” 他的話并沒有得到她的贊同,諸溪搖了搖頭,輕輕地閉上眼,“黎郢梵,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告訴你,我雖然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但是為了你,我愿意去試試。我知道,比起我,你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