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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義正愁找不到合適機會與安文卿見面,好將那日的一切解釋清楚,安文卿好學,肯定會來嚴家別院見這位先生,那日一早便在安府門口等候,這樣便能與安文卿同行,奈何等了半天,眼看時間就要錯過也不見安文卿出來,才從安家下人那得知安文卿早就不在府上,許是一早就從后門出發前去嚴家別院。緊趕慢趕總算在開課前到達,偌大的別院里早已人滿為患,幸好有好友替他留了位置,馬義才能避免站在最后的尷尬。馬義坐下后,就開始尋找安文卿的身影,身旁的好友知曉他的心思,替他指明方向:“在那呢,和玄弈坐一塊兒。”馬義冷下臉色。安文卿聽得認真,顧玄弈知趣,沒在這樣的場合下對安文卿做出逾越的舉動,安靜又安分地陪安文卿聽那先生講課,雖然他對這此毫無興趣。直到散課,顧玄弈才敢趁著人多,無人注意時偷偷摸了一把安文卿的腰,貼著他耳朵說話:“你故意冷落我這么久,也該給我送點甜頭了吧。”安文卿扯了扯顧玄弈衣袖,他在前面走,顧玄弈亦步亦趨跟在后面,等身邊的人不再像剛才那么多,安文卿停下腳步與顧玄弈面對面:“弦之生性風流,不吊著你點,我怕你會很快就對我不感興趣。”顧玄弈沒想到他會把話說的這么直白,被逗笑:“我竟不知道你這么愛開玩笑,多日不見,你當真不想我?”安文卿直直地看著他,低頭一笑:“走吧。”倆人并肩行走,慢悠悠聊著些這幾日各自的事,來到目的地,安文卿覺得莫名眼熟,“這里?”顧玄弈笑:“怎么,只是夜晚變成白日,你就不認得這里了。”安文卿自然想起這是哪里,只是奇怪:“你帶我來這做什么?”“因為你不知道,我曾在這暗下過決心。”再來此地,顧玄弈頗有些感概,找了塊適合落座的巨石坐下,眼中的風景有湖也有人。安文卿隨口:“那時候起就想著拉我下水?”“不,你想錯了。”四下無人,顧玄弈將安文卿拉至自己身邊,安文卿掃一圈沒發現有外人,直接坐在顧玄弈腿上,顧玄弈微訝,“你不怕被人看到?”“有人來我自然會起來,石頭那么硬,哪有坐你腿上舒服。”安文卿故意動了動,尋一個舒服的姿勢,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你剛才說我錯了,那你那天晚上到底下過什么決心?”原以為自己得了個清純可人兒,沒想到卻是個磨人的壞家伙,顧玄弈環緊抱著安文卿腰的手,坦誠告知:“我在勸告我自己,不能對你出手,不能將你拉進我的世界。”“……嘁,騙子。”“???”顧玄弈何其無辜,“是你自己自投羅網,自己撞上來的獵物,我豈有不收之理。”第112章卷五:08“既然不想,遠離我不就好了,明明自己總是借故接近。弦之,你若不想見我,這偌大的城,怎么偏偏在我家附近晃悠,讓我一次又一次看到你。現在仔細想來,你一步一步讓我接近你所在的那面生活,不就是在設一個引人入坑的陷阱嗎。”“所以你這些日子避而不見,是后悔了?”“……我要是真后悔,現在就不會陪你到這來。”安文卿略有失神,“我只是在想,我們今后該怎么相處。之前和你在外面,因為我們之間本就沒什么,倒還能坦蕩蕩不用在意旁人,可現在……我會心虛,演不出你我仍舊只是朋友的感覺。”“那就不用演,他們早晚都會知道。放心,我那些朋友自有分寸,什么該講什么不該講。我們的事,只要不鬧到明面上去,不會滿城皆知,更不會被你家里人知道。”從湖另一頭吹來的風帶著不知名的花香,安文卿很想直接脫口而出:“那將來呢?”止在喉嚨口問不出來。腳步聲。安文卿立刻移坐在一旁,別過臉看著湖面默不作聲,顧玄弈不在意來人是誰,討好似的貼近安文卿:“怎么生氣了啊?我哪里說錯惹你不開心。”“沒有!”賭氣般推開顧玄弈,安文卿看著出現在視野里的人,有種意料之中的感覺,“合宜哥哥。”一聽到安文卿這么稱呼馬義,顧玄弈臉上的神色就不好看,心中暗暗吐槽:怎么不見你叫過我弦之哥哥。馬義見慣他這幾日的春風得意,一時竟被這黑臉唬住,震懾在原地沒有繼續靠近,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文卿,我有話要對你講。”今天出來,主要還是想跟顧玄弈多待一些時間,安文卿推托一日:“我還有些事要與弦之說,明日吧,明日我親自去你府上,什么話都在明天說清,好嗎?”馬義遲疑,就在他遲疑的這會兒時間里,顧玄弈起身,拉住安文卿的胳膊:“你托我找的典籍我已經都幫你尋到,今日出門急,忘記給你帶出來,你要拿就現在跟我一起回去,我可不會改日親自送到你府上去。”說罷,微微用力,將安文卿強行拉走,安文卿只好對著馬義歉意笑著。“誒?”馬義還想挽留,顧玄弈冷刀子般的眼神就殺過來,將他定在原地。這顧玄弈,越來越過分!馬義咬牙,萬分不情愿地離開。一路被顧玄弈帶回家,安文卿有些擔心:“我總來你家,是不是不太好?”顧玄弈原本關門的手一頓,停下動作:“任誰也想不到我們會這么明目張膽,反倒避免了閑言碎語。不過,既然你這么怕,我就把門開著,省得引起旁人懷疑。”安文卿被他的不要臉震住:“你……!”“怕什么,你不過是來我這取幾本書,有什么見不得人。”顧玄弈一把摟住安文卿的腰,心里已是迫不及待,表面上還要裝出一副無事的態度,“還是說,你心里想著什么,見不得人?”安文卿生怕被顧玄弈府里下人不小心撞見,一時賭氣:“書呢?哼,這個借口,你把書給我,我立刻就走。”不敢再逗安文卿,人要是真走了苦的還是自己,顧玄弈直接將人扛在肩上就往床榻那邊疾步。安文卿:“!”天旋地轉的滋味不好受,幸好倒在床上時是顧玄弈在下面,安文卿趴在他身上,只覺得全身的架子都散了,期期艾艾:“你真不怕被人撞見我們私會?”顧玄弈笑嘻嘻地看著他:“那就要看子晏能不能不出聲,上次外面有雨,雨天時候仆人們本就不會隨意走動,所以雨聲勉強能掩蓋住,今天……”安文卿臉一紅,全身發燙:“這,這也不是我能控制得住。”不安分的雙手早已亂來,顧玄弈腦子里想著下一餐:“下次,我們去個無人的地方。”安文卿解著顧玄弈的衣物,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