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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鄰居?!?/br>王生驚呼:“好漂亮的小公子!”眾人紛紛應和。顧念晏一直不敢茍同這幫公子哥的審美,聽他們夸贊來人,嫌棄的表情已經(jīng)備好,隨意朝那邊瞥了一眼,瞬間愣住。大家都看著自己,安文卿瞬間臉頰浮紅,緊張到說話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你們……各……各位……,我……我……”王生接話:“京城來的人果然不一樣,不像我們這些鄉(xiāng)野漢子,看看這皮膚,看上去都能掐出水來?!?/br>安文卿算不上什么絕世美人,只能算是清秀,可這嫩白無暇的膚色,加上周遭一堆相貌參差不齊的人襯托,在這幫人里的確算的上是最最好看。馬義見安文卿羞地要往地上鉆個洞,攔住王生作亂的手:“好了,別嚇到他?!?/br>手上酒杯不知何時已傾斜,倒下來流到顧玄弈衣服上,突然的涼意讓他回神,趕緊放下酒杯裝作無事,抖了抖衣擺。在馬義的幫助下,安文卿落座,位置正好是顧玄弈對面,顧玄弈側(cè)了側(cè)身子,用余光瞧他。來了新面孔,據(jù)說還是從京城搬來的人家,大家好奇心更重,七嘴八舌問起安文卿,安文卿除卻一開始的羞澀緊張,漸漸冷靜下來,耐心回答。期間,王生總覺得哪里不對,他朝顧玄弈那邊看去,笑:“不是吧,浪子顧現(xiàn)在怎么這么安靜。”有人附和:“難得這么安靜,可是見到小美人情怯了?”安文卿不懂話里深意,只是好奇看向他們口中說的人。顧玄弈心里狠狠記下他們一筆,手托著側(cè)臉看著別處,冷笑:“你們心里難道不是盼著我不要多說話,嚇跑這個新人,你們還不把我生吞活剝了?!?/br>王生就愛懟他:“喲,你還會顧及我們的想法吶,倒是新鮮?!?/br>不知是誰說了一句:“生吞活剝?我們可下不了嘴?!?/br>眾人笑起來,都懂其中內(nèi)涵。顧玄弈被他們的笑聲擾得心亂,一時賭氣,直接對上安文卿的視線,拂手把桌上的酒盞酒壺等掃到地上,爬上桌,色氣十足地勾起安文卿下巴:“這里的都是一群狼,你這一副小羊羔模樣,才是最該擔心會不會被生吞活剝。”安文卿被嚇到,聽不懂顧玄弈的意思,問:“你們,吃人?”“噗!”眾人不厚道地再次哄堂大笑。對著那雙干凈眸子,就是清楚安文卿是真沒聽懂自己話里的意思,顧玄弈更覺得胸悶,悻悻然收手:“無趣,我走了。”顧玄弈當真是要走,只有馬義想挽留他,但還是只能眼睜睜看著顧玄弈離開。“他今天這是怎么了,有點奇怪。”馬義看向眾人,“算了,不管他吧,別壞了大家興致?!?/br>安文卿望著顧玄弈遠去的背影,不知道自己做錯什么,便小聲詢問馬義:“他這是被我氣走了?”馬義安慰道:“不關你的事,他呀,就這性子,別人猜不透。”“哦。”之后安文卿心里一直介意著這件事,直到游山結(jié)束,他還是不能忘懷。幾日后,八仙齋酒樓,獨自出門的顧玄弈遇上安文卿,對方身后跟著一位下人。顧玄弈站在樓梯處許久,最終抬起步子邁向安文卿,大咧咧坐下,不忘擺個帥氣的造型,淡笑:“不介意我坐這吧?”見是他,安文卿有些驚訝,忙回答:“不介意不介意,怎么會介意,顧兄請坐。”微微挑眉,顧玄弈有些驚喜:“你知道我的名字?”“合宜哥哥告訴我的,那天我好像不小心得罪了顧兄,特意問過他。”合宜……哥哥?怎么叫馬義如此親密,到自己這就剩下一個顧兄,好顯生疏!顧玄弈壓低眉眼,略顯不悅:“你倒還記得,氣量未免太小了些。”“不是不是。”安文卿急的時候就容易重復,“我只是想跟顧兄道歉?!?/br>逗趣著這單純的人兒,顧玄弈心悅?cè)?,面上還要裝著,做出大度的神情:“也罷,我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原諒你?!?/br>安文卿疑惑:“何事?”顧玄弈:“別再叫我顧兄,我聽不慣,叫我弦之?!?/br>安文卿一愣,稱呼對方的字是極為親密的行為,他和馬義小時候曾見過,算是故交,尚可稱呼他為合宜哥哥,面前這人不過見過兩面,似乎有些不妥。初來此地,不想要剛來就惹出事端,安文卿還是妥協(xié)了:“弦之……兄?!?/br>顧玄弈將安文卿的掙扎盡收眼底,這人的心思全在臉上,瞞不了別人半分,語氣溫柔:“叫我弦之便好,不用再添其他?!?/br>“……好。”安文卿點的菜陸陸續(xù)續(xù)上來,顧玄弈掃了一眼那幾個偏淡的素菜,挑眉:“不是吧,這都沒個葷。”安文卿解釋:“我偏愛素?!?/br>作者有話要說: 活動我的十指,嘿嘿嘿,希望保持住現(xiàn)在的速度不要停~第106章卷五:02“難怪你這么瘦,不沾葷腥,怎么行?!”顧玄弈神態(tài)自然地摸了摸安文卿的臉,然后喚來小二點了些店里有名的葷菜,再對安文卿說,“這頓飯我請?!?/br>被人占了便宜還渾然不知,安文卿只知不能讓顧玄弈破費,剛想開口拒絕,就被對方一個眼神瞪了回去。既然有葷腥,怎可少了酒,顧玄弈有意讓安文卿同飲,再次被安文卿拒絕。“顧……弦之,小弟酒量實在不行,還是免了吧?”誠懇的大眼睛看著自己,忽扇忽扇的睫毛似輕盈的蝴蝶般勾人心,顧玄弈的心被迷惑,卻仍保持著一絲清醒:“那就只喝一杯,我就不再勸你。”顧玄弈親自倒?jié)M一只沒用過的酒杯,遞到安文卿面前,安文卿辭無可辭,一咬牙喝盡,顧念晏倒是說話算話,不再勸他喝酒。然而,安文卿說的不勝酒力,是當真不勝,只這一杯,就喝的微醺。酒足飯飽,顧玄弈付了賬,一旁的安文卿由仆人扶著,已走不出直線。無奈:“這酒量也太小,罷了,是我的錯,我負責把他送回府上?!?/br>說著,和那仆人一同把安文卿扶進馬車,仆人趕車,顧玄弈坐進車內(nèi),護著安文卿免得他因顛簸摔倒。溫香暖玉靠在懷里,顧玄弈心猿意馬,但還守得住心里底線,安文卿不是樓里的小倌,不是他花幾個錢就能得到的人。可是……挽著安文卿肩膀的手悄悄上移,輕輕蹭蹭安文卿的臉,顧玄弈閉上眼睛感受那觸感。這人若是自動送上門,他也不會拒絕。一路幫安家府里的下人將他們的小少爺扶進房間,顧玄弈確認無礙,便告辭離去。不多久,顧玄弈和王生、方見歷三人相聚茶樓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