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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章從他頸間抬起頭來,就見秦紹陽滿面通紅,額上已起了汗,檀口微張,正等他去疼愛。司徒章輕喚了聲紹陽,一手往下捏了他的褲襠慢慢捻動,一手攔了後腦,引那粉唇來親,兩口相交更是催情。只聽上面水聲嘖嘖,下面也小小濕了一片,秦紹陽身子如魚困淺灘,艱難彈動,雙手攥著司徒章的衣袖,竟這般初次xiele。即已得趣,不妨再來,司徒章把軟成一團的秦紹陽抱到樹下,兩人疊在一處,不再廢話,直到司徒章在那幽深處澆下精水,才嘆了口氣:“不當心被你所惑,揪了短處,明日可要早點起來,午時就可進營。”秦紹陽被他剝個精光,渾身都是愛欲痕跡,此時躺在竹葉鋪就的地席上,只因縱欲時喊叫過度,連個聲都發不出來。他只轉頭看看司徒章,點了點頭,然後攥住司徒章一只手,用力按了按,算作再確認一次,便昏然睡去。司徒章談談他鼻息,知道是真睡著了,才放聲道:“你個混賬胡奴,在旁邊看了半天,還不快快現身。”賀碧應聲從竹林里閃出,他走到近前,見司徒章用袍子蓋了秦紹陽全身,仿佛不想讓他看一般,就笑道:“恭祝司徒大人得了心愛的美人,賀碧方才躲在石頭後面,還偷偷流了幾滴鼻血,這京中美如孔雀膽,居然并不是個冷美人,熱情sao蕩,連小官兒都有些須遜色。”司徒章招手叫賀碧過來,到了近前,揪了胡子就親,但怎麼都覺得不是味兒,與往日蜜意甚為不同。這下賀碧更有話說,他裝著有些醋味,順勢一屁股坐在地上,與司徒章中間隔了個秦紹陽。“你吃了好的,怎還會覺得我美味,若我是你,絕不會答應帶他下山。所謂美人,該放在閑適處,怎能推他往死路去呢?”司徒章道:“不用等到明日,夜里就走,至於他這邊,成事後再說不遲。”賀碧點頭稱是,兩人幫秦紹陽穿好衣服,一人推著椅子,一人抱著秦紹陽,回別院去了。這天子時,有六匹駿馬從游龍觀中奔馳而出,為首兩騎正是賀碧與司徒章,此時夜風了了,滿月居頂,照的山路毫微畢現。一眾人等來到天街口,只見一人坐在路邊,旁邊還有名少年相陪。司徒章眼力極好,認得那少年就是卿明,至於坐在椅上,渾身披掛齊整之人更是相識,他跳下馬來,大步走到近前,嬉笑道:“秦大人好雅興,半夜賞月,卻不累麼?”秦紹陽抬頭看他,淡笑道:“司徒大人半夜行路,卻不怕遇見夜鬼麼?”他不等司徒章作答,與卿明道:“卿明公子,你幫我把馬牽來,那馬通靈,即便是殘廢如我也能騎乘。”司徒章看他目光如炬,再做推諉已是不能,干脆趁了他意,日後再作打算。於是抱了秦紹陽上馬,用綁帶把兩人身子扎在一處,免得馬跑快了,腿腳不靈便如秦紹陽會掉下去。至於卿明,騎了秦紹陽原定的馬,自此六騎變作八人,急急下山去了。美人恩第十一回饕餮5第二日天明,蘇迦才知道司徒章走了,她也不再停留,去找了小水子來,兩人偷了駿馬兩匹,也下山去了。小水子自從上了雞鳴山,都被人看在後院,既沒見著秦紹陽,也沒見得司徒章,只有個自稱卿明的漂亮哥兒來過,也只是傳了司徒章的吩咐讓他安分些,真正悶出個鳥來。如今蘇迦跑來找他,好比困鳥出了籠,是在歡喜不過。待到兩人下了山道,上了大道,小水子才問蘇迦準備去哪兒?蘇迦穿了件短衫,是男兒家的短打扮,頭上戴了頂英雄巾,笑道:“這游龍觀的事情既然了了,我們不如回京去吧。”她見小水子白了臉,眼珠子滴瀝咕嚕轉個不停,想是心里虛得慌,便道:“你要害怕,不如留在這里,我獨自去就是了。”小水子跟了司徒章有些日子,心知若讓這婦人獨自跑了,丟了可怎麼得了,便硬著膽子道:“夫人去哪里我便去哪里?若是出了事,還好有些照應。”他嘴巴甜甜,又極伶俐,跟在身邊興許有用,蘇迦想了想,笑得也是很甜:“什麼夫人夫人,路上可不方便,不如你叫我蘇公子,我叫你水哥兒如何?”小水子只想盯著她,自然樣樣答應,於是二人自顧自上了大道,徑直去了京城。且說司徒章一行八人午時到了泰豐大營,方到營口,早就有門監進去稟報。不一會兒出來二十余騎,為首的是位大漢,四十余歲,面如赤醬,鐵甲藍袍,胸前繡了只咆哮的斑豹,乃是肅州大將杜五七。杜五七來到司徒章馬前,飛身下馬,深施一禮,很是恭敬:“我等眾人在此地靜候多時,如今見大都督尚在人間,心下歡喜,特委托杜某來迎,還請大都督進營主持大局。”司徒章只笑不語,他曉得杜五七不是與他說話,畢竟四殿公中只有秦紹陽身兼大都督之職。秦紹陽面目肅然,冷冰冰有些怕人,與在雞鳴山上大大不同。只見他在馬上微微躬身,抱拳道:“杜將軍辛苦,還請前面帶路。”杜五七道了聲遵命,復又上馬,一行人隨他入營。一路上只見旌旗招展,旄帶飄揚,軍強馬壯,營盤森森,果真氣勢不凡。秦紹陽與司徒章扎在一處,本該是極尷尬的,但二人皆處之泰然,毫不介意過往目光。到了中央大帳外,司徒章先解了綁帶,由卿明接了秦紹陽下馬,才自個兒跳下馬來。這中央大帳足有五十步深,用的是韃子的扎法,里面設置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儀仗,鋪了血紅的地毯一領,上設公案,兩邊擺了虎皮英雄椅十六臺,早站了文武官員多名,都是軍中了不得的人物。秦紹陽坐了推椅,由杜五七親自送上公案,并行的是內衛總帶司徒章,兩人皆是先帝欽定的殿公,說起來本當是平起平坐。卿明、賀碧等人則被留在帳外,只等下帳後再做安排。這初次開帳用的時候不長,半個時辰事兒就了了,本來這些官員都是相熟的,有幾個還曾與秦紹陽同袍,寒暄寒暄也就行了,至於其他,沒必要都在帳內共談,各個講談就好。秦紹陽腿腳不便,自然不能獨自騎馬,好在杜五七想得周到,備了步輦利他行動,至於寢帳也安排得方便,設在肅州主帳邊上,只怕照顧不到。秦紹陽入了寢帳,就有小使幫他更衣凈面。洗涮停當,杜五七親自進來問安,兩人本同在敦煌郡駐扎,不免話多了些,等到晚飯時間,還有些意猶未盡。此時有小使進來傳話,說司徒大人已在外面等候多時,要與大都督共用晚飯,還請杜將軍早些回去歇息。杜五七外粗內細,否則也不會統領肅州軍陣,多少也明白司徒章之意,於是便要與秦紹陽告辭。秦紹陽一路疲憊,外加方才在中央大帳強打精神支撐門面,早已累極,如今杜五七說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