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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司徒章竟啜泣出聲,不能自已。“這樣死了也好,只求爹爹帶了去,莫要嫌棄。”原先的風流公子不知何處去了,眼前的司徒看上去倒是個受委屈的小兒,求死求活皆不可得。賀碧哪里見過他這膜樣,心中更是痛上幾分,又恨自己本事不濟,還是沒讓他解脫,值得從腰際伸出手來,把個物件輕揉慢捻,慢扯摩挲,只求它能夠如愿硬起來,即便一次也好。兩個人在里面抱作一團,三個人在門外偷聽,竟也動了性。那綠兒一把扯過紅兒,捉著嘴便啃,不想卻吮了一口腥氣,才發現是流了鼻血。老頭兒瞧見,臊臊臉皮,掏出帕子給紅兒擦了臉,再用眼往里面瞅時,瞧見賀碧正要拉那使喚鈴兒,想是沒了法子。這老頭原是在東瀛大名家里常做的,本業就是訓練侍童陪伴貴人的,兩年前賀碧把他要來,除了調教幾個波斯小童,便是養著吃閑飯。但人若是有本事,就總想捉個機會顯示顯示,這次遇見司徒章的事情,終於可以顯出本事來。第三回曼陀羅5老頭兒帶著紅兒綠兒進來,先讓賀碧照原樣抱著司徒章,只把個身子轉過來,成了一順子。又讓紅兒跪倒他身前,只管放開本事吮那物件,即便哭鬧掙扎也不得松口。待到司徒章只剩下流淚的份兒,方才把兩個金緬鈴貼著賀碧的yin根塞進那道里,讓賀碧緊抽了十幾回,直頂得懷里人暈過去,那邊紅兒的事兒也成了。這一夜說長就長,說段便短,等到賀碧把司徒章洗干凈弄利索了,天已微明。命人重添了炭火,吹了殘燭,挑開棉窗簾,賀碧發現不知何時竟開始下起了雪。白色的雪花聚集起來,遮蔽了京城的天空,就連禁城上空也是一片昏黑。名叫賀碧的胡商站在窗前,皺了眉頭想了半天,他覺得昨夜的事兒不會再發生,驕傲如司徒,怎會讓他人窺探最軟弱的所在。但他很快便發現這擔心是多麼多余,司徒章醒來後并未詢問任何發生在那夜的事,甚至連紅兒綠兒也未按常例滅口。這位麒麟殿君只是簡單詢問賀碧如何在恰當的時間尋找自己,并在獲得答案後微微一笑,“他終究是我的弟弟,不會親眼看我去死。”這年春天便在無數冬末春初的夜晚中到來。司徒章足有一個多月沒有離開賀碧的莊園,各式公文從麒麟殿和內衛衙門陸續送到郊外,再由專用的車馬送往各處,偶爾的,就連秦紹陽也偶爾會騎著來這邊盤桓,似乎絲毫未覺有什麼不妥。京城里的人們似乎已然忘記鐵獅子巷內姓姜的高姓大戶,只有那高墻中因春而發的杏花還記得門外經過的纖細青年是過去常來常往的客人。那青年抬頭看那杏花開得茂盛,比往年更美,象吸了人血似的朵朵精神,便多瞧了一會兒,直到跟隨的人等不及來請,才往邊巷去了。邊巷那兒有道門,大戶人家是用來平時走動的,青年到了門口,已經有人在侯著,頭一個是姜府的新管家文六兒。只見這新管家穿了身新棉藍布袍子,張嘴就打了個肥諾。“文大人,您來啦。”文散生一笑,問道:“都準備好了嗎?”文六兒忙回話說好了,還順便把這幾天姜府周邊的事兒一并回了。原來自從這姜家被滅了九族後,姜府的院子就被皇上賜給秦紹陽,但是有個條件,這府里的管家要得文散生派。秦紹陽也不在意,令人在花園里開了三個大坑,把那些個冤死鬼一起埋了,澆了鐵汁封了墓就很少再來。倒是文散生隔三差五要來瞧瞧,順便看看那人活得還好不好。今天他大清早就來,是因為文六兒報告說有人在附近窺視,所以加了些機關云云,特意請他到府一看的。文散生大概瞧了瞧機關,就令文六兒撤了。見文六兒不解,便道:“能有膽子到這兒來的,不是內衛的,便是江湖人。內衛人中了機關還得了?你不怕司徒章剝了你的皮?若是江湖人中了套,你可知道他什麼來頭?若是亂七八糟的東西,驚動了內衛該如何是好?”文六兒本是文府老家人的子弟,世家里的奴才,把個文散生當大少爺供著,原也不該多說。但是聽著文散生左一個內衛右一個內衛,心里有些不服氣。“內衛雖然是司徒大人手下,也不過是麒麟殿公下的一群狗而已。”他的意思是說文散生好歹也是禮光殿殿公,名義上也算平起平坐。文散生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也不便說破,只道日後司徒章說不定會高踞後宮之首,不可小窺等等。這下文六兒更不明白了,他低聲道:“小人雖身份低下,也知道當今皇上是最寵愛秦大人的,怎麼您反而說司徒大人會高踞後宮之首呢?”文散生見他起了好奇的性兒,正中自個兒下懷,便順水推舟道:“自然是因為秦大人的身份會更高些,瞧現在這意思,哪天皇上做個順水人情把玉座讓了也為可知。”文六兒大驚,心道這話可有謀反的意思在里面,只好裝聾不再問了。文散生見他如此,知道種子已經撒出去了,日後長出什麼玩意兒就要瞧老天的意思。果然不出他所料,沒過一個月京里就有了女皇要禪位給秦紹陽的謠言。又過了幾天,幾本彈劾秦紹陽的折子就送到文散生跟前,其言辭鑿鑿,好似親眼看見般。文散生一本本看下來,多是分封在外面的異姓王爺和京里的盟友呈上來的,有幾個折子里還夾了禮單,東西還真不老少。文散生撿了幾本最激烈的,著人送到紹陽殿,算是給秦紹陽提個醒。沒想到秦紹陽還認認真真讀完作了批文,給皇上看了,最後特意為此到禮光殿作了個回訪。兩下比較,倒是秦紹陽占了上風,一時間關於皇上要禪位的謠言倒壓了下去。第三回曼陀羅6這風波未停,那邊風波又起,有西域小國送了幾位王子來做質,都是年輕俊秀的主,秋蕊看了喜歡,便留在宮里做客,不想朝里竟又有人上了本催皇上大婚,以解六宮無主之荒。這天秦紹陽在紹陽殿了忙了一晚上,大清起來就被皇上堵在了床上。秋蕊把個紅絲錦袋扔在秦紹陽懷里,笑瞇瞇坐在床沿上,道:“朕來問你,可愿意入主後宮麼?”秦紹陽看了看她,笑道:“陛下不是找個幾個西域王子麼?那可是天生貴人,比我這商賈之子高貴何止千萬?再說還有小文和司徒,哪個都比我強啊。”秋蕊見他照例是一退二六五,也不堅持。她揮手遣了跟來的宮女,褪了袍子鉆進被窩,頗為輕車熟路。直到兩人rou貼了rou,粘在一起,她才嘆了口氣。“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