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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怯生生勸道:“要不?用那東西如何?小的看見柜子里還有些,要不要去了來用?”賀碧瞪了雙碧眼,只怪自己把情形想得太輕,白白浪費了時光。地獄變這藥,頂是要命,但此時恰如水上漂來棵救命稻草,只管抓了再說。“是生是死,原也是命定。若這次幸而不死,你也不會謝我。”賀碧聽得外面更鼓又起,雨越來越大,直覺天地蒼茫,人力何其之小,“用了地獄變,便要用人命來贖。我若這次死在你身上,便了了業障吧。”賀碧拖了狐裘蓋在司徒章身上,托著腮瞧那生春俏臉,不覺動了興兒,腹下恰似火燒一般。“這可怎麼得了?”身子就在狐裘之下,伸手便可抱來行周公之禮,只是這人是司徒章,并非尋常之輩,即便下定決心,還是極難下手。“用些鯨油松松身可好,”賀碧自言自語道,“這北海的鯨油乃是上品,放進去便不痛了。若是行了,地獄變就不用了吧。”他轉身去拿鯨油,不想卻被人摟了後腰,拽倒在床,接著便有唇堵上來,火一般的熱。賀碧沒有反抗,只是闔上眼,任那舌頭撬開嘴唇,如蛇般攪動,激起津液萬千。他伸手環了腰身,摩挲著如蓮的臀瓣,松了口氣。“章,你且放松些,一下便好。”用手指蘸了鯨油,尋了菊門慢慢捅進去,竟未受到抵抗,仿佛早已不是處子。待到兩根進去,仍是順暢得很,比那習慣被cao的小官還要柔順。三根送進去,司徒章也只是輕聲哼了下,綿羊般馴順。賀碧心中納罕不已,他猶豫著下了四指,慢慢探進去,竟摸到了小環一圈。那小環約有四個,也不知什麼材質,賀碧用手一個個摸過來,盡頭有個小小的突起。他手剛到那里,就聽見司徒章低吟一聲。“爹爹…….饒了我吧!章兒再也不敢了……”賀碧大驚,忙睜開眼,只見司徒章翻了白眼,口鼻流水,再摸身上,火燒火燎的。賀碧哪敢再動,忙抽了手出來,牢牢把他扣在懷里,低聲撫慰,這麼折騰了半晌,司徒章才靜下來,縮在賀碧懷里發抖,模樣可憐。這時有下人進來稟告,說船已入港,請主人進莊云云。賀碧令人抬轎子出來接,用錦被將司徒章兜頭裹了,只求不被閑人看見才好。第三回曼陀羅4轎子被抬進香房,早有紅兒綠兒候著,紫銅火盆里焚著上好的烏炭,床上凳上鋪著極軟的波斯絨,果然合宜得很。賀碧遣了轎夫出去,親自把司徒章抱出來,卻發現他抽得更厲害了。賀碧雖不明白原由,但眼前事緊,也沒功夫去問個究竟。他喚了綠兒過來,先著他去請院子里的調教師傅,再讓紅兒趁個手,把司徒章往合歡椅上放了方便行事。不多會兒,那調教師傅進了門,待驗了那谷道里的玩藝兒,老頭有點不高興。“這玩藝忒缺德了點,就算用在相公身上,也是要死人的事。”賀碧聞言大驚,這調教師傅是東瀛請來的高手,最是精通龍陽法門,他若開口說缺德,想來定是真的。賀碧又把用藥的事情講了,老頭兒也不管他是雇主,氣得大罵:“就算是殺父仇人,也不可用這法子行事。那紅蛇吻本是極厲害的yin物,又混了鯨油,不丟個十來次便解不得藥性,即便解了藥性,人也會精盡而亡,活不過明日……”那老頭兒罵得興起,口沫橫飛,卻不想司徒章竟突然醒了。只見他翻身從椅子上起來,赤條條立在地上,一雙眼睛漾著春水,瞧著賀碧只是笑。賀碧只覺得胸悶氣短,堵得慌。不覺被老頭兒一推,徑自和司徒章抱了個滿懷。一股子甜香撲面而來,先前軟下的物件又硬起來,登時鬧了個大紅臉。見賀碧如此,那老頭兒笑道:“真是極貴重的身子,主人可要好好心疼才行。若是還是出不得精來,只要喚我等就行。”說罷也不管賀碧說些什麼,只管扯了紅兒綠兒出去,掩了門就著門縫往里瞧。賀碧摟著司徒章,只覺得那身子赤條條熱得灼人,卻不知該如何下手,直到司徒章把條長腿纏了他的腰才醒過神來。那yuhuo點了口唇,帶露薔薇是的,引得賀碧咬將下去,捉了舌頭纏在一處,非要把那身子里的香氣嘬個干凈方才才解恨。他這邊親得興動,那邊司徒章踮了腳,環了他的頸,把個下身貼將過來,靠著那物只是蹭,只弄得賀碧下身鐵棍似的,非要尋個軟處捅進去才行。事已至此,他也不管被當作何人,就著立式,把條腿也收在腰上,從下往上搗將進去,只聽得咕唧一聲,便入了港。那洞里極妙,引了guitou往里面鉆,小嘴吮吸一般,若不是賀碧早有準備,這精水兒就噴進去了。賀碧原是想幫司徒章去解毒火,此時倒真的起了性,把個治病救人的初衷扔到後腦勺去了。他用力往里面杵了幾回,尋著那帶環的妙處去。卻不想這洞深得緊,站著行事怎麼也夠它不著。又捅了十幾回,仍是不行。賀碧喘著粗氣,待要再試,卻忽然被司徒章伸手拽了yin根,動彈不得。這yin根被人攥了還怎麼得了?賀碧欲用手去推,卻見司徒章低著頭,落下淚來。“爹爹的手段哪里去了?莫非是厭了這身子麼?”賀碧不敢說話,只伸手幫他抹了淚,捉了唇輕磨,稍歇竟露了笑,恰如梨花帶雨,越發妙了。賀碧見他稍好,便想抱著去那床上歇著,過會兒再作打算。不想司徒章攥著yin根,并不撒手,只輕笑道:“章兒也學了些手段,讓爹爹見識則個。”說罷,他掂起腳,把個陽物塞進身子,待到入了一半,突然把手一松,身子一仰,只把兩條腿纏在賀碧腰上,菊門朝上,掛著那物件,成了個倒卷簾式的模樣。賀碧方才由他行事,露半個陽物在外頭,這番突然換了姿勢,勢頭未盡,被連帶著往下一沖,成了盡根搗入的形式,只聽得司徒章先嗷地慘叫一聲,接著便哼哼唧唧起來,竟比剛開菊的小官還妖媚萬分。賀碧只覺得渾身的血蹭得竄上腦門子,腔子里那顆心似要爆將出來,更可恨的是,下面的東西被攪在那rou筒里,無底深淵般,半天連個底都沒有探得,真是可惱!他一咬牙,身子一抽,生生把個rou楔子拔出來,抱著司徒章就上了合歡椅。合歡椅這玩意本是上等人家閨房的恩物,只要把個腿分開架了兩邊,既擺得好姿勢,也可以玩得長久,若想邊玩邊吃些什麼點心瓜果的,也省得占了手不方便。這會兒司徒章坐在賀碧身上,分了腿含了陽物,扭得恰如風吹殘櫻,把個yin根揉在身子,攪得rou縫里咕唧咕唧直響。如此又過了一會兒,倒是賀碧先瀉了去,yin液從接處逸出來,弄得身下精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