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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雖好,舍了也沒啥可惜,有波斯客曾言道:天上比這人間何止強上百倍,只要為真主殉身,便有萬千處子等著被cao。“可惜死在這兒,怕是真主不收。即是收了,死在此處身上太臭,處子怕是要逃。”司徒章心道:“不如去那阿鼻地獄,在黃泉路上約了那人一起過橋,把那夢婆湯吃了,了卻孽債也好。”下了死意,便不再掙扎,只聽得耳邊嗡嗡有聲,想是耳孔要裂。他懶然一笑,任那運河吞了身子,扯了魂便要去了。還沒看見黃泉路的影子,卻被人撐了腋下,往上而去,一會兒便出了水。有水手伸手來拉,上得甲板,浸透的身子被夜風(fēng)一吹,倒比在水底還冷上十分。司徒章懶得睜眼,只由人抱了進倉,扔上綿軟的床。“要不是我來得及時,你便想在這臭河溝里長駐了麼?”“區(qū)區(qū)個胡商,也敢說什麼臭水溝?莫非我天朝神威不夠,降不得你麼?”那人大笑起來,把條白狐裘扔上床,自己也跟了上來。“我只把金子當親爹,把你當我親丈夫,什麼天朝神威,與我這胡人何干?”“哪個是你親丈夫?莫非你是怕了守寡,才來的這麼及時麼?”一句話問得甚為曖昧,那男子幸而早就慣了,親手褪了濕臭的衫子,叫下人取熱水帕子來用。司徒章靠在他懷里,越發(fā)懶散起來,直到被去了褲兒,才又開口:“今日身子不爽利,明日再要如何?”暖暖的唇湊過來,叼了嘴便吮。司徒章本想用手推了,卻不妨有極妙的味兒送過來,讓他忍不住揪住那人後腦,只想求得更多。過了半晌,他才松了手,倒在床上直喘粗氣。那人也被他弄得夠嗆,半天才勻過氣兒來。“說什麼明日再要,看你這模樣,莫不是走火入魔了吧。”冰涼的手指攥了司徒章的物件,只覺得鐵一般的硬,“今夜我舍了身子,幫你把邪火瀉了如何?否則亂了氣脈可怎麼得了。”司徒章任他挑弄,只睜了眼嘿嘿低笑:“你個皮粗rou糙的胡兒,年紀原也不小了,還腆著臉讓我cao弄,好不丟人。”言畢,不等那胡人作答,便伸手扯了前襟拽到身前,“想你攥了我的命根,不吃個暢快淋漓不會松手。司徒老爺我今日做個善人,把我天朝的雄威給你玩下也無妨。只是這東西進了臟水,怕是味道不好,若是吃了躥肚子可別來尋我報仇。”那胡人哧得笑出聲來,也不管司徒章滿面戲謔之色。他從臺柜上取了個盛滿點心的圓盤,剝了顆芝麻酥填進司徒章嘴里,“你也算是貴家公子,朝廷的棟梁,怎麼說起話來與那些個潑皮無賴似的,渾然不知道臉紅。”他邊說邊用絲帕包了,輕柔慢捻起來,弄得司徒章仰了身子,滿面春色,含著酥只是哼,待到出了水,丟了去,那胡人才放了手,把嘴送上去親。“好你個賀碧,竟用酥糖賺我。”司徒章順勢攬了男子躺下,喚著他的中原名字,“你說該如何罰了你,平我心頭之氣。”那賀碧瞇著雙碧眼,自己解了懷,把個火熱的身子貼得更緊些。“我著人尋了各色的酥,只管把你喂得快活,哪有賺你的意思。”他與司徒章處得久,深知趣處所在,只要把四條腿纏在一處,便誰也脫不得身,“上次那兩個小的如何,你可弄得高興?”他只顧說,不堤防司徒章偷襲胯間,一把擒了鳥兒,捏弄了片刻,一臉壞笑。“那些個小的怎比你風(fēng)sao?”司徒章把剩下的手抬了賀碧的下頜,狠狠吻了一番,直到那唇薔薇似的,才停了口。“你不是想見那個檀奴麼?怎麼到了節(jié)骨眼反而躲了去,莫非賀碧也知道含羞麼?”賀碧早被他挑得不能自制,這口唇間的快意如此要命,遠勝下身被捏弄的刺激。還未開始,便已然敗了,司徒章這付毒藥,只要一點便可要了賀碧的命。第三回曼陀羅3(野望有佳人)賀碧的身子一吻就軟,除了孽根所在。司徒章跨上賀碧的身,瞧著那雙碧眼兒水一般地媚,胸上兩豆已又紅又尖,掐上去賀碧便會驚叫出聲。若是同時彈下孽根,賀碧便會噴出精來,弄得兩人一身臟。若是這般若是那般,賀碧便會這般,賀碧便會那般。相處日久,了如指掌,竟讓司徒章忽然生出無盡的厭煩來。“你自己用手來吧,丟了便好。”他正待要下,卻被賀碧捉住了雙手。“你怎舍得對我如此,莫不是心情不好麼?”賀碧坐起來,把司徒章帶到懷里,,“還是受了寒,身上不方便麼?”賀碧越是溫柔,司徒章越是不耐,他欲掙脫出去,卻怎麼也使不上勁,這麼一來,司徒章臉色越發(fā)難看起來。“你個混帳,用了什麼手段?”伸手就往賀碧的臉上甩過去,未成想剛到了半途,便軟了。賀碧一看他白了臉,腦袋耷拉下來便知不妙,心想定是走火入魔起了邪勁,方才又沒瀉干凈。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先幫他出精,去毒火才好。賀碧拉了鈴,就有少年走進來,紅衣碧眼,竟是幾天前莊園里的波斯小奴。“紅兒,叫他們開船,我們回莊。”賀碧吩咐道:“莫忘記放只貓頭鷹送信,要綠兒把香房備下,我今夜有急用。”紅衣小奴看了眼主人,又瞧了瞧司徒章,見他垂著頭癱在賀碧懷里,口唇發(fā)紫,身子軟泥一般,想是大大的不妙。他去了半會兒就返回來,進門便行大禮:“主人,這模樣怕是堅持不到莊里了,可否讓紅兒先幫著暖身子,也好拖延拖延。”賀碧知道這紅兒的本事,但卻不想松手,他心知此事兇險,如果一個不當心把司徒給廢了可怎麼得了。“你去那柜子里拿些藥油,再取些酒來。”開了口便悔,賀碧別無選擇,懷里的身子開始冷了,不用些手段怕是不行。紅衣小奴一會兒便托了金盤進來,上面擺了各色物件,最顯眼的是一只紅玉小鼎。賀碧把藥油和酒在玉鼎中調(diào)了,用蠟燭烘了,片刻就起了奇香。他讓小奴滅了火,把金盤放在床上,自己用金勺粘了些許點上舌尖,吻上懷中之人的眉心。接下的太陽、迎香、丹田各xue,賀碧也是用舌尖下藥,直到把藥涂上菊門,他已是大汗淋漓。紅衣小奴用著帕子給主人擦汗,心下卻納罕不已,這藥名喚紅蛇吻,用的是印地的藥油,西域的曼陀羅酒,混在一處,最是霸道催情。就算是清心寡欲,上乘修為的苦行之人,也會耐忍不過,非要被泄個盡興方可解脫。現(xiàn)在這司徒公子雖是身子起了紅潮,但胯下仍是軟rou一塊,半分動靜也沒有,讓人好生著急。“主人,這辦法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