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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了一下可惜了那人儀表堂堂,竟是個衣冠禽獸。這座宮殿很大,自門口往前的地面微微向下傾斜,約摸著正殿是被埋藏在海底更深處的。即使被海水包裹了千百年,宮殿里也沒有太重的濕氣。越往前通道便越窄,到最后僅容一人通過。狹窄的走道里散落著一些骸骨,看起來已經是頗久以前遺留下來的了。青巖記得廖曉嘯說過,他僅僅只進入了第一座大殿便退了回去,因為他嗅到了危險的氣味兒。也就是說,第一座大殿是安全的。不說絕對安全,至少危險性不會太高。獨自一個人在不知根底的地方探索是十分刺激的,他單獨行動的次數屈指可數。不論是當年紅衣教興盛之時去圍攻阿薩辛,還是后來去拯救被天一教教主擄去燭龍殿囚禁的中原幾大門派掌門,青巖都不曾獨自一人行動過。哪怕是最后大唐陷入戰亂時,青巖身邊也總是跟著一群難民和其他門派前來施救的人。獨行的確是有獨行的好處,至少不用擔心一同出行的同伴是否身體不適,也不用顧慮傷者是否能夠承受長時間的跋涉。青巖覺得這種輕松的感覺還不錯,只是以他現在的修為懸乎了點兒。正想著,一團毛茸茸的東西蹭了蹭他的腳踝。青巖低頭,發現了一只很眼熟的小奶狗。“汪唔……”小奶狗很沒節cao的叫了一聲,在地上滾了一圈,然后伸出兩條前肢,把身上的傷口都擺在了青巖眼前。“……廖曉嘯。”青巖蹲下來,很嚴肅的看著一點身為合體頂峰大能的覺悟都沒有的小奶狗。廖曉嘯:“汪!”順便搖了搖小尾巴。青巖一臉悲痛:“抱歉,我不是獸醫……”☆、壁畫傳說廖曉嘯變成人形打滾撒潑,青巖看著一身狼狽也不忘鬧騰的熊孩子,森森的明白了為什么巫邢一看到廖曉嘯就一臉牙疼。結果他還是停下往前的步子,先給這個麻煩的熊孩子治傷。廖曉嘯傷得并不多么嚴重,至少跟他第一次見到巫邢時,巫邢身上的傷比起來不值一提。幾道不明顯的細小銀光閃過,廖曉嘯感覺隱隱作痛的傷口恢復了許多。青巖拍了拍他的頭,溫和的笑了笑,問道:“外面的情況如何了?”“他們根本攔不住我。”廖曉嘯吧唧吧唧嘴,嘿嘿笑了兩聲。從他的笑容看起來,外面的情況恐怕好不到哪兒去。青巖內心給外面的幾個人點了一根蠟燭。他站起身,頓了頓,“你在門口有沒有看到那個金丹期青年模樣的修者?”“恩?沒有。”廖曉嘯愣了愣,隨即不在意的聳聳肩,臉色一垮貼著青巖蹭了蹭,道:“尊者他媳婦兒,我好累……”“……”青巖看著廖曉嘯說完就變回了奶狗縮進他懷里,哼唧兩聲一臉愜意。好想剁了他的狗腦袋……青巖兇殘的想,最終抬手輕柔的摸了摸廖曉嘯的頭。抬頭舔了舔他的手指,爪子一伸直指前方。所以所謂的累了,只是想找個代步工具而已。青巖回頭看了一眼黑黢黢的來路,又低下頭瞅著瞪著一堆靈動的黑眼瞅著他的奶狗,嘆了口氣抱著廖曉嘯抬步往里走。反正那只是個金丹期的修者罷了,廖曉嘯在各個秘境中縱橫猖狂了這么多年,還是合體巔峰,肯定不會有問題的。依舊對修仙不太明白的青巖這么想著,既然廖曉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想必沒有什么危險,巫邢留給他的人大概不會太坑爹。前方的道途狹窄得有些擁塞,即便這座宮殿有極好的防護,到底也沒能阻止這些石頭上長出滑膩的瀝青。一股淺淡的發霉和腐爛的氣味在空氣中蔓延,刺激著鼻腔。不時還有邊上橫亙出來的骸骨卡在石縫里,在不知道從哪里透進來的一絲光的映照下白慘慘的十分磣人。小道愈發狹窄,到最終只容一人側身通過。青巖小心的慢慢往前挪著,目睹前方的光芒越來越亮,走到盡頭豁然開朗。抬頭便可以瞥見在陽光映照下粼粼波光的海水,看起來這里距離海面并不多遠,由于某種陣法或者其他的什么,阻隔了海水的進入。陽光的照射讓整個大廳都亮堂起來,這里的一切都清晰可陳。廖曉嘯伸長脖子輕嗅著空氣中的氣息,從青巖懷里跳了出來。青巖看了他一陣,見他行動之間并無窒礙,便放心的打量著周圍。正對著他們的墻面上開著三扇石門,里面黑洞洞的看不清真貌。地面上雕刻著繁復的花紋,只是經過時間的推移已經變得模糊不堪,還有不少打斗刻下的痕跡。墻面上也繪著美麗的壁畫,上面的人與怪物惟妙惟肖。壁畫因為時間的關系剝落了很多,就如同地面上慘遭破壞的花紋一般,墻面上也有不少劃痕和坑洞。青巖對壁畫比對這座宮殿里的寶物更感興趣,他走到近前抬頭看著規模頗大的壁畫群,瞇著眼仔細的觀賞著。壁畫主要講的是人與那些奇形怪狀的魚的事情。其中就有青巖之前輕易辨認出來的何羅魚,還有不少青巖毫無印象,卻能夠在看到的第一眼就說出名字和功用的怪魚。青巖撫了撫額頭,確定自己沒有發燒。他十分肯定自己之前沒有見過這些奇奇怪怪的魚類,沒道理突然就認識了它們。雖然滿心疑惑,但青巖還是細心的看了下去。壁畫斷斷續續的,青巖多少知道了一些信息。起初,這個地方是沙漠中的一處綠洲,宮殿的所在之處本是一口難得的清泉,這口清泉卻不時有奇魚出沒,長相詭異還會發出奇異的怪叫,一時之間這塊綠洲也沒人敢居住。直到一位少年出現,帶著一條奇魚,煮了魚湯治愈了一個垂死的病人之后,這塊綠洲便被沙漠中的居民視做瑰寶。他們圍繞著這片綠洲聚居,漸漸的發展成了一個龐大的城市。之后的壁畫被粗魯的劃掉了,甚至墻壁上還深嵌著好幾具骸骨。青巖咂舌,感慨著來探寶的前人的兇殘,視線轉到了能夠的地方。那位帶著奇魚救治了病人的少年被視作救世主,為人們供奉崇拜。后來人們漸漸發現少年的確并非凡人,他確保了民眾賴以生存的水源,以及為民眾治療傷痛的奇魚。居住在綠洲之城里的居民們愈發的敬奉少年,為他修建了這座宮殿,而那汪清泉,便就在這座宮殿之內。后來的壁畫又被毀掉了。青巖皺著眉頭,看著從這里直到末尾都被毀得一干二凈的壁畫,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