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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絕對是有人故意這么做的,至于原因,青巖不用太動腦子也能知道,被毀掉的壁畫恐怕牽涉了這座宮殿的秘密。可惜了。“廖曉嘯,那個渡劫期的大能真的已經(jīng)死在里面了嗎?”青巖抬頭問,視線一轉(zhuǎn)就看到咧著嘴一臉垂涎的刨坑的奶狗。“汪!”種族不同真可怕。青巖囧:“說人話。”廖曉嘯乖乖改了語種,答道:“真死了,赤霞宗里的魂燈都滅了。”廖曉嘯說不清自己為什么這么聽青巖的話。事實上他就算是在巫邢面前也是吊兒郎當(dāng)不靠譜的樣子,他也違抗過巫邢的命令,經(jīng)常巫邢給他的任務(wù)完成到一半,一聽哪里有異寶出世了就扔下任務(wù)跑過去。說起來,巫邢也算是個好脾氣的人,因為即使如此胡鬧,巫邢也沒有真正跟他急過。廖曉嘯覺得大概是因為自己沒有什么心眼的關(guān)系,才被巫邢如此容忍著。廖曉嘯的的確確是個很不聽話的熊孩子,除了對搶寶這件事十分熱衷之外,想做什么都隨性而為。之前青巖說讓他離開自己去尋寶的時候,如果面對的是其他人,廖曉嘯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就算是巫邢的情人又怎么樣,跟他廖曉嘯又有什么關(guān)系。廖曉嘯刨著坑,一探腦袋把里邊露出了一點點頭的東西用力拖了出來,看著那個沾滿了泥土的玉佩,轉(zhuǎn)頭向青巖叫了一聲。小奶狗搖了搖尾巴,抬頭看著走過來的溫和男人,甩了甩身上沾著的泥土,張開兩只前爪抱上了青巖的小腿,蹭了蹭。他就是舍不得離開這個人,總覺得跟著他,再糟糕的事情都會變好。廖曉嘯從來都是相信自己的直覺的。青巖彎下腰將渾身臟兮兮還往他身上蹭的廖曉嘯抱起來,拿過他嘴里叼著送過來的玉佩,詫異的問道:“給我的?”“汪!”看著廖曉嘯咧嘴,這次不用說人話也知道是個什么意思了。青巖笑著揉了揉廖曉嘯的小腦袋,將沾著泥土的項鏈?zhǔn)掌饋恚艾F(xiàn)在告訴我,應(yīng)該往哪邊走?”小奶狗嗅了半天,爪子晃了晃,滿臉糾結(jié),最終隨手指向了最中間的那個洞xue。青巖點頭,剛走出沒兩步,就聽到左側(cè)門內(nèi)傳來了嘹亮的鳳鳴。一人一犬對視一眼,青巖默默收回了往前邁的步子,轉(zhuǎn)身鉆進了左邊的門。☆、畫中清泉門后并不是想象中的陰暗。夜明珠鑲在墻內(nèi)生出幽光,不知是何種石料鋪就的地面,色澤潤白,踩在上邊感覺腳下輕軟,身體的疲累瞬間一掃而空。青巖踏著地面咂舌,這若是搬上一塊回去,不管是自己用還是販賣,都是極佳的。他頓了頓,將之前收著的玉佩拿出來,蹲下.身碰了一下地面,又摸了摸玉佩,果不其然是相同的材質(zhì)。這倒是便宜他了,青巖輕笑一聲,摸了摸廖曉嘯的頭,抬步繼續(xù)向里走去。這里并不如通往第一個大廳的入口處那樣狹窄。與之相反,這里極為寬敞,哪怕是一架馬車疾馳也沒有問題。走道依舊是略微向下傾斜的,越往深處走,空氣中冰涼的水汽就越重,直到能夠清楚的捕捉到水波聲了,青巖才停下了步子。“前面是不是進了海水?”青巖敲了敲懷里哼哼著的奶狗的頭,看廖曉嘯這從容悠閑的樣子,這座宮殿似乎并不如他上次來時一樣危險。“并沒有海腥味。”廖曉嘯嗅了嗅,“是冰雪的氣息。”青巖抿了抿唇,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選擇繼續(xù)走了下去。就如同廖曉嘯所言的,隨著路途的深入,周圍有些濕潤的墻壁上開始有了凝結(jié)的冰霜。水波聲一直縈繞在耳畔,深吸了口氣,寒氣從鼻腔進入直直透進了骨子里,原本早已感受不到冰寒的青巖生生打了個哆嗦。他催動體內(nèi)的元力運轉(zhuǎn)了一個大周天,好不容易才將殘留在體內(nèi)的寒意驅(qū)散。雖然說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但青巖比較傾向于穩(wěn)扎穩(wěn)打腳踏實地的往前。所以他往前走了一段之后,判斷了一下自己的承受能力,最終選擇停下步子。他的嘴唇被凍得泛起了烏青,拼命催動元力也僅能做到保證元力運轉(zhuǎn)無虞。事實上如果他不再有意識的引導(dǎo)元力運行的話,這些淺綠色的力量恐怕已經(jīng)跟周圍墻壁上凝結(jié)的冰渣一樣凝固不動了。“沒法兒再往前了。”青巖哆嗦著縮了縮脖子,感覺寒冷從四面八方撲過來,找著能夠侵入的旮旯縫隙,死命往他身體里鉆。廖曉嘯似乎對周圍的寒意毫無所覺,他抬頭看了青巖一陣,跳下來抖了抖身上的毛,變回人形握住青巖的手。一股熱流從重合的手掌處傳來,幾息過后青巖臉上的蒼白褪去,變回了正常的紅潤。“走吧。”廖曉嘯抬頭對青巖一咧嘴,“冷的話應(yīng)該早點說嘛,要是你出了什么問題,尊者該拆了我了。”青巖模模糊糊的應(yīng)了一聲,隨著廖曉嘯的步子往前走。“上次我來的時候,進入這扇門的人沒一個出來的。”廖曉嘯說,“中間和右邊那扇倒是零星出來了幾個,不過也沒能活著出去。”至于為什么沒有活著出去,廖曉嘯沒說,青巖多少是懂的,便也沒有問。無非就是殺人奪寶那回事。“不過我上次來的時候可沒聽到鳳鳴。”廖曉嘯又嗅了嗅虛空中的氣息,眉頭輕輕擰起,“完全凍上了,我聞不到。”“若是不妥便回去罷。”青巖拉了拉廖曉嘯,“若里邊有些什么,還得照看我實在是太過為難了些。”廖曉嘯卻搖了搖頭,道:“錯過了這次,下次再想進來便沒有那么容易了,況且近千年來,這秘境頭一次有這么大的動靜,我們趁早進來了還好,若是等后方更多的人進來了,我們什么都撈不到。”這是廖曉嘯的經(jīng)驗之談。他知道,這秘境的消息一鬧開了,來的人大多是宗派頂尖的大能,到時候可能不僅僅是川彌南陸的宗派會過來,其他四方大陸只怕也要摻上一腳。畢竟秘境初開之時綻放的神光可不止一兩道。他也難得運氣這么好一次,在周圍沒有任何合體期以上的強者的時候,搶先進入了秘境。“不用怕的,我覺得前邊兒應(yīng)該沒什么危險。”廖曉嘯語氣輕松,回頭笑瞇瞇的對依舊憂心忡忡的青巖笑道:“我一直很相信我……”“當(dāng)心!”青巖一聲驚呼,卻已經(jīng)晚了。廖曉嘯一腳踏空,連帶著青巖也被他拉下了前面那個黑漆漆不見底的大坑里。“……”讓我怎么相信你。青巖站在坑底,看著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