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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物的氣味。”赤霞宗的人第一時間將他圍了起來。這異寶出在他們一直占領著的地盤兒里,作為川彌大洲南陸數得上號的大宗派,當然不能讓其他人搶了先。那合體中期的老者義不容辭,帶領著兩個分神巔峰的修者攔在了廖曉嘯面前。這陣容已經稱得上是豪華了,平日里不說分神期,就是元嬰期的修者也難找,這一下子對上三個分神以上的老家伙,廖曉嘯還真有點難以看顧。青巖抬頭掃了一眼自發攔住了他的那個金丹期修者,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袍,將袖中攢著的銀針抽了出來,抬頭笑容溫和可親。“既如此,這位道友,多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一言畢,暗運元力,抬手便一招鐘林毓秀拍了上去。☆、海底大殿鐘林毓秀是萬花谷武學中主要的攻擊手段之一,以內勁打擊敵人,造成傷害的同時輸送一股暗勁進入敵人體內,沖擊對方經脈以求得持續傷害的效果。那金丹修者動作雖有些生澀,卻還稱得上反應迅速。猝不及防被青巖暗算的青年悶哼一聲,一揮手打出一道赤色的烈陽狀元力,伴隨著熾烈的溫度沖了過來。青巖凝神,以太陰指急退旋身躲過,展開身形腳踏輕功遠遠的離開了那分神、合體幾位大能的所在。赤霞宗的標志便是他們熾烈的紅色元力。若是毫無防備的被擊中,將會被那火熱的元力侵入心脈與丹田,生生灼燒而亡,功力高強的,若是不能自行化解卻又尋不到解決的良方,多年修為燃燒殆盡亦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然而這些常識青巖可一點都不知道。他瞧見那金丹修者同樣御風而來,運起春泥護花,揮手一記商陽指,暗色的光華閃過,那金丹修者似無所覺,直直的朝他沖來!那赤袍青年手掐法訣,紅色的元力隱隱可見。青巖一偏頭,指尖微動,元力傳遞到手中隱隱綻出墨綠色的光來。赤袍青年突兀停滯,口中輕斥一聲,青巖感覺腳下一沉,竟是一束淡紅的元力不知何時纏住了他腳,此刻雙踝燙的厲害。青巖眼色一頓,手中掐著的法式毫不猶豫的拍了出去!對方運著的法訣陡然停滯,連腳下御風的法訣也失去了作用,猛地從空中跌落下去。青巖掙脫了腳踝上綁縛著的元力,向著那個被他芙蓉并蒂定住了的金丹修者直沖而下,一招蘭摧玉折順著前期流動的元力軌跡,悄無聲息的打入了金丹修者的體內。青巖挑眉,玉石俱焚手決一掐,與那金丹修者周身同時炸出一大團漆黑如墨的光芒。兩人齊齊悶哼一聲,那赤袍青年跌坐在海底的沙地上,看著站在他不遠處臉色蒼白皺著眉的男子,壓制不住體內亂竄的元力,“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來。青巖深吸了口氣,幸好事先以春泥護花護住了心脈,否則以剛剛的情況來看,他怕是比這金丹修者好不了多少。“道友,承讓了。”青巖蒼白著一張臉,卻十分有禮的向那修者微笑道:“既然道友沒能攔得住在下,那在下便先走一步。”赤袍青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自顧自的打坐調息起來。青巖等了幾息,猶豫了一下,還是運起元力給了那人一式傍花隨柳,只要他一運功,便會被定身。這招最適合防止那人追上來,腳踩輕功轉身直接進入了那宮殿微微開了一條縫隙的大門。剛進門,青巖便深吸口氣,開始往自己身上扎針,打坐調息了半盞茶的時間。門后一片漆黑,安靜得不像話。只是這樣的黑暗對于結了丹的修者而言并不是什么大問題。半盞茶過后他睜開眼,等來的不是廖曉嘯,而是那個被他打吐了血的金丹修者。“……”青巖張了張嘴,半晌沒憋出一個字來。“給我解了。”那人聲音如同他的臉色一般冰冷,道:“你封了我的元力,我無法調息。”青巖呆愣的看著他。……作為敵人,這人到底是有怎樣的邏輯才會覺得他應該給他解決這個問題?赤袍青年終于繃不住了,他湊過來,腰間的劍鞘不輕不重的捅了捅青巖的肚子,滿臉不耐煩,“快給我解了。”“……”“快解了,趁后面三個……四個老家伙還沒來我們先去探探。”那人說道,“否則等他們來了,我們什么都撿不到。”青巖目瞪口呆。他覺得自己果然跟這個世界的人代溝好大。青巖會給他解除傍花隨柳嗎?當然不會,因為再過半盞茶的時間傍花隨柳的氣勁自然便會消失。青巖對那人溫和一笑,抬手芙蓉并蒂甩到那人臉上,轉身就走。這人有膽量在之前的戰斗中給他下套,必然會有自己的后手。青巖摸了摸自己還有些悶痛的胸口,深吸口氣。玉石俱焚一出,他才發覺對方之前那聲輕斥并非是綁縛他的雙腳,限制他的行動,而是將暗勁通過聲音直接埋進了他的泥丸宮中。若不是提前掛好了春泥護花,他此刻大約早已身首異處。金丹修者之間的差距無非就是法訣與寶物,對赤霞宗毫無了解的青巖自然在這上面吃了個悶虧。只是對方顯然也沒有見過他的招式,否則鐘林毓秀起效的時候就該直接將他的元力驅逐出體外了。剛剛的玉石俱焚絕對足夠動搖將那個青年的金丹,但對方卻只是休息了短短半盞茶的時間,就能面色平靜地跟上他的步伐。這只能說明,對方身上有寶貝。至于這寶貝,不管是靈藥還是法器,多少被對方知道了一點底的青巖都是絕對吃虧的。而那人口中說的聯手就更可笑了。如果沒猜錯的話,外面的人除卻合體中期的老怪是客卿之外,另外兩個怕是赤霞宗的正式弟子,就修為而言,少說也有個長老的位置。這青年能以金丹期的修為就來這處重地,顯然是在宗門中十分受寵的存在。受了恩惠,竟還能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這種人青巖是不抱一丁點好感的。恃寵而驕,那人以后怕就是個數典忘祖的小人。只不過還是不能殺。一個大宗門的寵兒,若是輕易殺了,后續的事情青巖光是想象一下就覺得麻煩透頂。最好的例子便是藏劍山莊的小少爺葉凡與唐家堡的小公主唐小婉。青巖覺得留那人一命已經足夠厚道了。如果是廖曉嘯,大約眼睛不眨一下直接把人滅成飛灰了吧,他一個合體期的大能可不畏懼宗派的力量,被逼得緊了,不是還能直接躲去其他世界么。青巖這么想著,遺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