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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上一輩子。莊白書有點發(fā)愣地看著他,繼而傾下身,貼在他耳邊,輕聲道:“我愛你。”許笙沒等回應(yīng)出聲,那人已經(jīng)狂風驟雨般吻了下來,許笙面紅耳赤,抵著他的手臂微喘道:“門……沒鎖。”莊白書親了親他的額頭,道:“不用管,這是我朋友的私人醫(yī)院,況且小程在門口。”那人再吻上來時,許笙推阻的手不再抗拒,而是環(huán)上了他的肩膀,屋內(nèi)的氣氛漸漸繾綣起來。小程蹲在門口,面紅耳赤地盯著黑洞洞的走廊,這幾個小時,對他來說大概也就四百多年那么長吧。第100章轉(zhuǎn)眼就到了年末。莊白書的公司要開年會,提前了快半個月就開始籌備,這幾日忙得不可開交,到時候還要空出檔期出席跨年演唱會。但莊白書無論多晚都會回家,基本他一到家,飯菜在桌上,熱了就直接能吃,洗澡的水溫也一定是調(diào)好的,許笙睡得早,臥室門半掩著,黑寂中月光覆上那人的睡臉,莊白書喜歡輕悄悄地上床,從身后摟住他,深嗅那人溫暖干凈的氣息。許笙覺淺,幾乎馬上就醒了,他惺忪地眨了眨眼睛,轉(zhuǎn)過來看他,“回來了?”莊白書“嗯”了一聲,鼻峰輕蹭許笙的后頸,竟有些撒嬌的意味,他嘟囔道:“累。”許笙被弄得有些癢,他微微縮了縮脖子,轉(zhuǎn)過身,“再堅持幾天,年前就沒這么忙了。”莊白書伸手把他摟過來,“咱媽今天復查去了,怎么樣?”許笙稍微清醒了一點,莊白書剛洗完澡,身上還氤氳著濕潤的熱氣,讓人覺得舒服又安心,“醫(yī)生說沒有復發(fā)跡象,恢復得不錯。”“那就好。”莊白書濕熱的嘴唇尋著他的,輕輕吻了一下,“下周六開年會,能抽出空跟我一起去嗎?”“我也跟著去?”許笙微微退開一點,猶豫道:“事務(wù)所倒沒事,可…你父母也會在吧。”上輩子的那個年會,正好趕在莊白書已經(jīng)和他爸攤牌,帶他去無疑是火上澆油,整晚莊嚴看他的眼神都跟夾著刀子似的,他不止一次懷疑,莊嚴對他的深惡痛絕就是從這里開始,最后被激發(fā)到頂點,以至于后來,他對自己隱瞞莊白書還活著的事實。許笙想起了這段回憶,臉色立刻有些青白。夜色里,莊白書沒察覺出他的異狀,只捏玩著他的發(fā)梢,低聲道:“在就在,我想帶誰還不是我說的算?再說他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你的長相,不用感覺不自在。”許笙微微蹙眉,含糊地“唔”了一聲,他心里多少抗拒,不過莊白書就這事已經(jīng)跟他提了好幾次,話里明顯是期待的意思,許笙有些不忍掃他的興。莊白書手開始不老實了,他吻了吻許笙的唇瓣,眼眸明亮地看著他:“今天能做嗎?”許笙被這討好似的動作弄笑了,他把那人推開一點兒,“你不是剛才還說累嗎。”“不一樣。”莊白書翻身撐起來,輕舔了舔嘴唇,誘惑性十足:“我體力這么好,到天亮也沒問題……就怕你受不了。”許笙一開始以為他說著玩的,結(jié)果真被折騰到快天亮。等到了那天,莊白書提早領(lǐng)他去了一個私人的造型工作室,花了兩個多小時給許笙從頭到腳做了造型。等他一身筆挺的西裝從更衣室里出來時,周圍幾個人都看傻了,許笙是標準的衣架子身材,肩裁到腿線與衣料完美地貼合,原本規(guī)矩的發(fā)梢被壟到頭后,唇紅齒白面容干凈,只是稍這么一打扮,那股從容沉穩(wěn)的氣質(zhì)仿佛滲透進舉手投足之間,讓人無法移開視線。三人上了車,小程坐在副駕駛,莊白書和許笙坐在后座,隔了一座之遠。小程喉頭一動,不住地探出腦袋,感嘆道:“人真要打扮,不知道的,還以為許先生是圈里的人呢。”莊白書瞟了他一眼,唇角卻含著笑,嗔責道:“行了,馬屁都不會拍,你許哥不打扮也好看。”“是真好看。”小程臉色漲紅,實誠道:“這么一看,好像比莊哥都帥。”莊白書踢了他一腳,哼笑道:“再好看也是我的,把口水收回去。”許笙盯著前方聚集的人群,手心有些冒汗,“快到了。”他們公司包下了宴會廳,門口圍滿了記者、粉絲和各色車輛,等他們車一停下,人群似是知道里面坐著的是誰,聚光燈和攝像設(shè)備紛紛朝這邊涌過來,即使隔著一層車窗,也能聽到外邊如潮水般瘋狂的尖叫聲。這種大場合許笙自從這輩子來就沒經(jīng)歷過,他不是習慣這種場面的公眾人物,說不緊張絕對是假的,他喉嚨有些發(fā)澀,深吸口氣,努力調(diào)整著不穩(wěn)的呼吸,手突然被旁邊的人有力地握住了。莊白書眼睛明亮深邃,俊氣的面龐在LED燈牌的照耀下顯得線條柔和而精致,他笑看著他,“很緊張嗎?”許笙回握了他一下,笑道:“有點,只是沒想到會來這么多記者,待會要問你不少問題吧。”莊白書嘴角微揚,“不用緊張,有我在呢,你只要微笑就好了,等進酒店這幫人就散了。”許笙心靜下來不少,點了點頭。倆人一下車,無數(shù)的記者舉著話筒朝他們涌了過來,周圍粉絲狂熱—地吶喊尖叫,一股股瘋狂的浪潮刺得耳膜發(fā)麻,差點沒把許笙掀回去,聚光燈爭先恐后地掃在他們身上,幾個保鏢在前面擋著人群,為他們讓出了一條道。這陣勢太過沖擊,大多數(shù)記者也都朝著莊白書圍過去,提著各式各樣的問題,混亂中莊白書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才沒被這些狂熱的人潮擠到背后。后邊有酒店的保安擋著,他們終于進了酒店,圍繞在耳邊的噪雜聲終于褪去,許笙長舒了口氣,揉了揉漲紅的耳朵,耳膜都嗡嗡作響。莊白書幫他整理西裝衣領(lǐng),笑看著他:“感覺怎么樣?”“還行,就是太震耳朵。”許笙擔心記者看見,微微退開了一點,笑道:“這些女孩比記者還瘋狂。”莊白書一勾唇:“正常,誰讓我魅力太大,一般人根本抵擋不了。”小程在旁邊道:“許哥,這還算好的,年會的消息只有幾個媒體知道,那些粉絲都是小道消息來的,像以前發(fā)售會,粉絲得比這多上好幾倍,保鏢根本攔不住。”幾人說笑著,很快就有人下來,把他們接到了二樓的宴會廳。宴會廳里金碧輝煌,里面擺了一個又一個圓桌,華麗的桌布大方講究,懸在廳頂?shù)乃覠粲绕淦粒瑫_上有無數(shù)的工作人員來回走動,一派繁忙的景象。有不少人走上前來跟莊白書搭話,莊白書是這次年會的重要人物,宴會廳里人頭攢動,里頭卻幾乎沒有認識許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