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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回憶與謀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9

分卷閱讀49

    ,他便拿過餐巾紙擦了擦嘴巴:“行,我今天吃得差不多了,很好,謝謝尚總的款待。”

    尚天賜還在喝湯,聽他這么說,只好把湯勺放下:“呂隊長,我說過的話,還請您好好考慮考慮。”

    “當然是要考慮。”呂志平吃飯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想過了,剛才對尚天賜的態(tài)度確實有點兒過,他決定緩和緩和,“但我人微言輕,自覺得高攀不上。不過您放心,我們作為警察,自然有我們自己的規(guī)矩,我們肯定會嚴格遵守的。所以呢,我覺得您也不要太著急,規(guī)矩內(nèi)的我們肯定認真辦好,規(guī)矩外的,我們碰都不會碰。當然,如果情況發(fā)生了變化,規(guī)矩外的變成了規(guī)矩內(nèi)的,我們一樣會認真辦好的。”

    “您這么說,我就放心了。”尚天賜含含糊糊的,其實他對呂志平的真實意思并不是很確定。

    “好吧,既然這樣,”他喝了一口咖啡,便站起身來,“我先走了,您慢用。”

    尚天賜抬頭看看他,并沒說話,而呂志平想了想:“以后您要想見我隨時都可以,不過,別再以這種方式了,還是用點兒規(guī)矩內(nèi)的方式吧。再見。”說完,他也沒管尚天賜的反應(yīng),徑自走了出去。

    等他離開紅晨有一兩百米了,忽然聽見后面有人喊:“呂先生,您稍等。”呂志平回頭看了看,祝秋月正快步往這邊走過來,呂志平只好站住等她。

    等祝秋月走到身邊,呂志平低頭看了看她的高跟鞋,頗有些同情:“什么事?”

    “送您一張本店的會員卡,結(jié)賬的時候出示可以享受九折優(yōu)惠。”祝秋月也許是走得有些快,一時不免有些喘。

    呂志平接過卡,笑了笑:“謝謝,還有什么事嗎?”

    “這是我的名片,您以后想來用餐,只要提前給我打電話,我們可以把座位和食材提前預(yù)備出來。”

    “謝謝。”呂志平饒有興致地看了看那張名片,“還有嗎?”

    “就這些,您是尚總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如果您覺得有些話不好和尚總說,也可以由我來轉(zhuǎn)達。當然啦,也希望呂隊長拿我當朋友看,不要到了想過來吃飯的時候才給我打電話,可以嗎?”祝秋月一邊說,一邊略帶頑皮地看了呂志平一眼。

    呂志平笑笑:“可以。”

    “那我就先回去了。”

    “別忙,我還有個問題。”

    “您請問。”

    “你和尚天賜是什么關(guān)系?”

    “普通朋友。”祝秋月顯然不想多說。

    “好吧,那我回去了,再見。”

    “再見。”祝秋月?lián)u了搖自己的手。

    呂志平轉(zhuǎn)身繼續(xù)走,他想盡量保持平靜的神色,卻還是忍不住撇了撇嘴。

    王盛和秦玉一早帶人會同高子乾去了東嘉苑六號別墅,呂志平則帶著方小洋去了北郊監(jiān)獄再次提審陳大慶。

    陳大慶看見呂志平和方小洋的時候,并沒有多驚奇:“來了?”就好像面對的是兩個經(jīng)常見面多老友一樣。

    “來了。”呂志平微微點點頭,“怎么樣,最近又想起什么了嗎?”

    “我想起什么不重要,您想知道什么才最重要。”陳大慶一邊說,一邊狡黠地看了呂志平一眼。

    “我們想了解一下丁瑞喆的情況。”

    “丁瑞喆?”陳大慶思索了一下,“想了解他和徐夢雨之間的關(guān)系?”

    “想了解丁瑞喆本人。”

    “想了解他本人?”陳大慶看看呂志平,“他是兇手嗎?”

    “這和你沒關(guān)系。”

    “那他就是兇手了。”陳大慶大笑起來,“說吧,你們想了解什么?”

    呂志平微微皺了皺眉毛,說實話他很討厭陳大慶的表現(xiàn),但既然來了,又只能硬著頭皮問下去:“除了徐夢雨之外,丁瑞喆在你們那兒還有比較熟悉的人嗎?”

    “這我就不好說了,我也說了,歌廳的事情我都不太管的。”

    “別人您可以不管,但是丁瑞喆,丁啟遜的兒子,去你那兒,你會不管?”呂志平冷笑一聲,“別糊弄人了。”

    “您說得有道理。”陳大慶似乎并沒有狡辯的意思,他只是看了看自己的手銬,“不過,您看,上回就說我積極配合能減刑,我就信了,說了不少,算積極配合了吧。可是到現(xiàn)在也沒人說減刑的事情,到現(xiàn)在我都經(jīng)常問自己,政府說減刑,這話算不算數(shù)啊?”

    呂志平有些好氣,又有點兒好笑:“能不能減刑,一要看你提供的情況對破案有沒有幫助,第二要看你的態(tài)度是不是真心想悔改,想做貢獻。你看你這個態(tài)度,一張嘴就是減刑,你這種人啊,我見得多了,為了減刑,什么都敢瞎編。”

    “政府,這你可冤枉我了,我是真心愿意悔改,想做貢獻的。我是想著,我要是悔改了,做出貢獻了,政府是不是也應(yīng)該表示一下。不為別的,就為了維護咱們專政機關(guān)的公信力,我覺得我這個刑都應(yīng)該減。”

    “我剛說了,能不能減刑,都要看你提供的情況到底有沒有用。”

    “有用,當然有用。”

    “有用沒用,要我們說了算,現(xiàn)在我再問你一遍,除了徐夢雨之外,丁瑞喆還和你們歌廳里的什么人熟悉?”

    “和什么人熟悉……”陳大慶故意想了想,“他之前來還挑挑揀揀、經(jīng)常換人,后來基本上就只要徐夢雨一個人了。”

    “這么說小姐里沒有跟他特別熟悉的了?”

    “沒有。”陳大慶搖搖頭。

    “其他人呢?”

    “到我那兒去的,哪兒會有跟其他人特別熟的。”陳大慶又笑了,這回笑得很猥瑣。

    “他去一般都是誰接待?”

    “都是我們的大堂經(jīng)理親自接待。”

    “大堂經(jīng)理叫什么?”

    “姓鄭,叫鄭文寶,不過他后來辭職了。”

    “鄭文寶?”呂志平皺起了眉毛,“這人長什么樣?”

    “普通人,高高瘦瘦的。”

    “他在你那兒干了多久?”

    “有七八年吧。”

    “后來他為什么要辭職?”

    “他說家里有事,老娘身體不好,要回去照顧老娘。”

    “你就準了?”

    “準了,來去自由。”陳大慶一臉的無所謂。

    “你那兒干著這種買賣,這大堂經(jīng)理說辭職就能辭職?”呂志平根本不信。

    “干這個又不是賣□□,本市誰不知道我那個歌廳里面有小姐,我還怕他說出去?”

    “他大概什么時候辭的?”

    “差不多就在我那兒被抄的,嗯,”陳大慶低頭回憶了一下,“嗯,半年之前吧。”

    “徐夢雨什么時候走的?”

    “她晚點兒,可能晚兩個月。”

    呂志平心頭疑云頓起,他盯著陳大慶的臉,想看看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是不是有什么深意,然而陳大慶的表情卻很平靜,似乎完全沒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