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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舉動了。” ☆、十 “我覺得這三條線都有問題,但我們現在掌握的東西太有限了。”呂志平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有點兒為難了,“我看這樣,王盛去跟一下丁瑞喆,秦玉跟一下徐武強這條線,但你們都只限于側面調查,不要直接接觸。至于崔德富那邊,明天一早方小洋和我直接上門找他去。” 安排完了,大家各自去忙,方小洋湊過來:“呂隊,直接去找崔德富合適嗎?” “怎么不合適?” “上回就被他們告了一狀,這回要不要事先跟領導打個招呼。” “不用。”呂志平詭秘地一笑,“我估計這次崔德富估計不太敢跟上頭說太多。嗯,對了,你查查崔德富這人的詳細資料,看看有沒有前科之類的。” 方小洋半信半疑,但看呂志平賣關子不肯往下說,也只得閉口不問,去做他的事了。 呂志平這時才打開茶杯,穩穩當當地喝了一口,這次的茶泡得恰到好處,讓他的心情更好了。 正在呂志平品茶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接起來,有個女聲問:“請問是呂先生嗎?” 呂志平“嗯”了一聲:“是我,你是哪位?” “這里是紅晨西餐廳,請問呂先生,您是昨晚到我們這里吃飯,但正好遇到沒有座位的情況,所以就離開了是嗎?” 呂志平皺皺眉毛,覺得這個服務員實在啰嗦,但他也只能耐著性子說:“是啊,怎么了?” “不知道您今天有沒有興趣再到我們餐廳來用餐呢?我們可以為您做個預訂,一直保留到晚上打烊。” “聽著倒不錯,行啊,你幫我保留吧,我一個人。” 晚上六點多,呂志平又一次來到紅晨西餐廳。他進門之后掃了一眼,今天人還是不少,一樣沒空位,這讓他不覺得有點兒納悶。 祝霽月走過來,笑容可掬:“您來了?” 呂志平微微點頭:“來了。” “您請跟我來。” 祝霽月帶著呂志平一直往后走,經過后廚,到了緊挨著后門的辦公區。幾間辦公室之外竟然還有三個包間,呂志平也有點兒意外:“這是……” “您請。”祝霽月臉上的笑容沒有任何變化,拉開了一個包間的門。 呂志平心懷著輕微的忐忑走進了這個包間,屋里的裝潢和陳設都很普通,墻上連字畫都沒有一幅,房間正中擺著一張長桌,桌上擺了兩個燭臺和一個插著一束藍色的、呂志平叫不上來名字的花的花瓶作為點綴——不知怎么的,那個花瓶讓呂志平聯想到了徐夢雨的藝術照里那個花瓶了。桌子兩邊和兩端都擺著椅子,每個座位前面的桌上則擺放著一套西餐具,包括刀叉、酒杯、盤子之類的餐具。除此之外,這個房間里的墻角還有一個衣帽架和兩個矮柜,墻上還有兩扇拉門,似乎是個櫥柜。 長桌的一端坐著一個中年人,身材勻稱、穿著考究,面前的一個高腳杯里有小半杯黃色的液體,旁邊放著一個已經打開的酒瓶,手里則夾著一根雪茄。這個中年人見呂志平進來,連忙伸手招呼:“請進請進,呂隊長,請坐。” 呂志平看了祝霽月一眼,祝霽月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伸手示意他過去,自己則走到兩人身后,靜聽他們的吩咐。 中年人見呂志平坐下,便推過來一個雪茄盒:“嘗嘗嗎?哈瓦那的,挺沖。” 呂志平搖搖頭:“我不抽煙。” “不抽煙好。”中年人絲毫不以為忤,“那不如我們邊吃邊談吧。”他隨即對祝霽月說,“可以上菜了。” 祝霽月點點頭,退了出去。中年人把雪茄放到煙灰缸里捻滅:“呂隊長,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尚,叫尚天賜。” 呂志平咽了一口唾沫,他聽說過這個名字,知道他是天基樂業的大老板,是東嘉苑小區的開發商,也是東嘉苑物業天基欣業的大老板。 “我已經點菜了,沒事先問問您,有點兒失禮。不過請您放心,我點的應該都是您愛吃的菜。” “您費這么大周章,是有什么事嗎?”呂志平明知故問。 “老實說,其實沒什么事可商量的,我只是想和您一起吃個飯而已。”尚天賜剛說到這里,拿起手里的酒瓶給呂志平倒了一杯,“喝點兒餐前酒?” 呂志平端起酒杯,晃了晃,然后稍微聞了一下,才小啜一口,說實話,他并不太喜歡這酒的味道。他放下酒杯,態度有些冰冷:“您不是想說我們把東嘉苑物業連鍋端的事情?”這時,他看著自己的酒杯,又想起案發現場的那只高腳杯來了,不知怎么的,他身上有些冒寒氣。 “不錯,確實有點兒這方面的意思。”尚天賜一點兒都不否認,“不過,我今天不是興師問罪,只是想說明一下情況。” “您來說明情況,這么說,這幫人做這些事您是知道的了?” 尚天賜呷了一口酒:“不錯,我確實知道。我不光知道,這些事也是我指示他們做的。” 呂志平沒想到尚天賜認得那么痛快,他倒有點兒不知所措了:“你指示的?為什么?” “抱歉,呂隊長,原因我沒打算告訴您。您只要知道這是我授意的,他們只是奉命行事就行了。我可以向您保證,我們并沒有用這些視頻去做壞事,另外,我們也跟你們正在查的案子沒有任何關系。” 呂志平盯著尚天賜的臉,似乎想讀出什么,而尚天賜很平靜,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也沒有流露出一點兒撒謊的跡象來。正在這時,外面有人敲門,尚天賜便回應了一聲“進來。” 祝霽月進來,身后跟著一個推餐車的服務員:“尚總,這是您的前菜和湯,這是……” “行了,不用報了,你就上吧。”尚天賜打斷了祝霽月的話,拿起餐巾掖進自己的領口。 呂志平的面前擺上了三個形狀各異的碗碟,他大致能認出一個黑色的可能是魚子醬,還有一盤是六個帶殼的東西,不大像螺類,也許是蝸牛——他想起了披薩店賣的法式焗蝸牛來了,還有一個碗里盛的是蘑菇濃湯。 “嘗嘗吧,這家店的主廚不錯,是個法國人,你只有在這三個包間里才能吃到他做的菜。前面那些人吃的,都是他們這兒的中國廚子做的。”尚天賜一邊絮叨,一邊已經開吃了,而祝霽月和服務員上完菜就退了出去。 呂志平此時心情已經漸漸平復,他每樣菜都嘗了嘗,味道確實和他曾經吃過的不大一樣。他又喝了一口酒,才開始正式地吃這幾樣菜。 “抱歉,呂隊長,前菜點得有點兒多。”尚天賜似乎不太顧及餐桌禮儀,一邊往嘴里塞食物,一邊說道,“這兒的蝸牛和魚子醬實在是不錯,我都特別喜歡,哪個也舍不得。” 呂志平靜靜聽著,不想插嘴。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