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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也才十七,而謝景安已是個成人模樣,如何不吃驚?謝景安嚇了一跳,林言卻忍不住笑起來,雙手扔放在他肩背上一副摟著他的模樣,輕聲道:“我能長到這么高,還不是你的功勞,你成日里吩咐膳房的人給我燉那些滋補品,若是如此我還不長個,豈不白費了你一番心思?”“那我也吃了不少啊。”林言猛然竄了這么一截,謝景當然為他高興,可仔細想想又有些失落,林言現下才十七就比他高了,等他也像自己一般年紀時,豈不比他高了一頭還多,那他還怎么將人抱在懷里,想親就親,想摸就摸了。謝景安在林言面前從不掩飾什么,這么一副神情變化自然被他看在了眼里,不禁失笑道:“我能長這么高,雖然有那些補品的功勞,卻也是成日里練武的緣故,你每日里這么忙,能抽出一個時辰練武已是不易,自然沒我長的多。”這么說就是他運動少了的緣故?謝景安有些郁悶,認真說他現在的個子也不矮,一米七多快一米八,待長到不能長時,少說也一米八以上了,而林言現下就同他一般高,豈不是到后頭得一米九多了?這么高的個兒,即便他強行將人摟進懷里,也像投懷送抱撒嬌一般,當真是有礙他的形象。謝景安一時氣悶,連想說的事也忘了,拽著林言就往門外走,嚴肅道:“從今日起,我要再多抽出一個時辰與你習武,我就不信,我還真長不過你了。”林言也不知謝景安這氣悶到底為何,即便不比自己高,卻也不矮,站在外頭也是威風凜凜的,不禁無奈又好笑,卻也只得順著他,陪著他加練了一個時辰,不過到底顧忌著他的身體,沒敢練的太狠。這一個多時辰練下來,謝景安心里是痛快了,但手腳酸軟,林言早知會如此,用罷早膳后在書房里就給他捏起腿來,又是氣又是笑道:“練武本就是循序漸進的,你這才練了一個多月,就驟然加大到這種程度,腿腳能不酸疼么?若是平日也沒什么事倒也罷了,你白日還要這么多事務要忙,依我看還是每日一個時辰罷。”謝景安現下是完全被沒林言高這個事實給刺激了,自然不肯,一擺手道:“我身為藩王,豈能朝令夕改,說兩個時辰就兩個時辰,少睡一個時辰就是了,也不打緊。”林言見他堅持,也不好勸他,只是心里想著一會兒找醫官配些藥浴的藥材,每晚給謝景安泡一泡,不至于讓他傷了身子。捏了一會兒,謝景安覺得好受了些,便將腿收了回來,說起他要組建個情報部門的事。對此林言自然不會有什么異議,沉吟了一會兒道:“現下莫州雖還算平靜,但世家私底下的動作已然不少,這幾日你忙,我也沒與你說,這些日子在莫州停留的商賈有不少受了襲,還好巡城衛巡邏的勤,到得速度也快,那些商賈只受了些皮rou傷,于性命無礙。”謝景安沒想到還有這么一樁事,不用腦子想都知道是誰做的,不禁氣惱道:“這些個世家,當真是膽大包天,就在我眼前,那些商賈還與我簽了契約就敢動手,當真是覺得我脾氣好,不敢動他們了?”林言道:“那些世家未必是為了挑釁,興許也是利益作祟,畢竟少一個買你方子的商賈,就少一個與他們爭的,柿子都挑軟的捏,世家他們不敢動,只得挑這些外來的商賈了。”謝景安嘆氣一聲,“還是我威望不夠,手底下能打的人也少,不然單憑劉家和那個張家殺雞儆猴,就足夠震懾他們了,不過還好沒出什么大事,也給了我警醒,錢要賺,封地要建,但軍隊更該招該練。”謝景安這么說著,就朝外喊了一聲,片刻后崔同進到門里,恭敬的道:“殿下有何吩咐?”謝景安道:“派人去跟器械司的許主事說一聲,今日河邊本王就先不去巡視了,讓他們自己看著辦就是,世家們遞的帖子也全都推掉,本王今日只去軍營。”第146章圣旨謝景安這么說,這一日果然誰也沒見,哪里也沒去,在書房與林言密談后,就換了身利索些的衣裳,帶著幾個宿衛,直奔城外的軍營而去。這些日子軍營謝景安去的勤,軍營里的人大多已然對他臉熟,一見他又來了,就激動的cao訓都多賣了幾分力氣,站崗的軍士也下意識的抬頭挺胸,精神抖擻,就連帶隊cao訓的趙隊正也忍不住下場跟人打了一場,嚇得謝景安急忙讓沈衛將他喚了回來,他可記著趙隊正的傷還沒好全,若是因他再將傷口崩裂了,他可沒臉面對趙隊正的家眷。就這么在軍營里逛了一圈,看著這群雖還沒上過戰場但已有了精兵樣的新兵,謝景安那顆急躁的心終于漸漸冷靜下來,想著既然來了軍營,就索性去另一邊營區去看看那些孤兒學的如何了,誰知還沒邁開步子,就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還邊跑邊喊:“殿下,殿下,圣旨來了,長安來圣旨了。”這聲音嘶啞高亢,扭曲的謝景安愣是沒聽出是誰,直到那有些圓滾的身子離的近了才認出是秦總管。謝景安倒也不意外,畢竟是圣旨這等大事,哪里還能維持平日里得穩重。不過在軍營這樣大嘩,謝景安皺起眉頭,他看過歷史類的穿越,對營嘯也有些映像,雖不知真假,但還是小心些的好,因此秦總管一到跟前,謝景安就呵斥道:“大喊什么,本王聽見了,這回就罷了,若是再有下回在軍營里大喊大叫,本王可就叫林將軍按軍法處置你了。”秦總管被這么一呵斥,頓時猶如被潑了一盆涼水,將沖到頭頂的激動都澆熄了,這會兒也反應過來,急忙行禮告罪。謝景安只是提醒他罷了,倒也不是真的生氣,就擺了擺手道:“這次不與你追究,你起來罷,你告訴本王,父皇當真來圣旨了?”說起這個,秦總管又難掩激動,面皮都漲紅了,連連點頭道:“啟稟殿下,確實是圣上下了圣旨來,宣旨的公公都在府里等著了,小的出門前也叫人收拾了,殿下快回府吧。”聽到果然來了圣旨,謝景安頓時心里一喜,自打他去年穿越過來,一晃半年了,長安除了太子來過一封讓他辦事的書信,再就是惠妃想念他這個兒子來過幾封,其他的就再沒有了,特別是原身這個做皇帝的父親,沒有只言片語,仿佛沒他這個人一般,連每個藩王之藩時的銀兩也沒撥,而這回來了圣旨,難不成是良心發現,還是終于想起還有他這么個兒子了?謝景安想到劉主薄說的藩王之藩能有百萬兩的銀錢,就有些激動,現下他雖說不缺錢,可他封地百廢待興,多少錢只有不夠沒有剩下的時候,他恨不得那銀錢再多些,最好給他個幾百幾千萬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