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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的太子之位,在這些大臣的眼中,就等同于一個虛位。 皇甫弘宣自知自己不得太后和皇上喜愛,他能夠坐上這太子之位,完全是憑著他自己的聰明才智、一步一步帶著算計的鮮血走上去的。 所以,他并不急著在皇上面前表露出自己對于皇位、皇權的炙熱,相反,他卻在暗中利用自己早些安排下的棋子,在各方覬覦皇權的勢力中,攪和著渾水。 正文 第一卷 作者變炮灰女配 第一百六十三章暗中壞事之人 他要看著這些人斗的魚死網破,你死我活,到那時,該死的也死了,該被殺頭的也該斷了頭了,而他,只需耗費些時間,等著如今皇位上坐著的那個老東西,一點一點的病死。 可即便他早早布置好了京城之中各方勢力的動向,可他還是低估了皇甫修的實力。 在皇甫弘宣看來,皇上親自帶病下旨,將皇甫修調離京城,無疑出于兩點: 一是,皇上遵循了老祖宗的意思,將皇甫修調離京城,以此讓他遠離爭儲之爭,待時機成熟,再讓他順理成章的回來。 那時,興許他這個太子就會被取而代之。 其二是,皇上察覺到了三王府的反叛之心,有意調離三王府獨子去西山軍營,實則視察歷練,其實等同于變相的軟禁,以此來警告三王爺,動手時三思。 其上兩點,皇甫弘宣都做了安排,西山軍營那邊他已經派了不止一批的殺手過去,而三王爺那邊,自然用不著他親自出手,就會有人幫著他做這種事。 這幾日西山軍營雖然都未曾得手,但好在從邊疆傳回的有關三王爺的事,還是令他十分滿意。 不論是三王爺還是皇甫修,只要三王府和造反二字沾上了,那便是滿門抄斬的死罪。 到時,就算皇甫修在西山軍營能夠活著回來,于他也是沒了半點威脅,而其他的幾股勢力,他倒是從未放在眼里。 接連幾日過去,皇甫弘宣對未能得到有關葉晗月被找到的消息,只得吩咐了繼續暗中尋找,而他自己則是回了皇宮,繼續著手于之前的暗中算計。 可不知怎么回事,這些時日,但凡他暗中吩咐下去讓暗衛去辦的事,總會無緣無故的被人察覺,隨后就會被一股不明勢力,刻意阻撓破壞。 諸次不順之后,皇甫弘宣氣急敗壞的當即安排了得力的手下,前去查探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短時間內并沒有查到結果。 直到又過了三日之后,他才從暗衛口中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太zigong。 “你是說,你在京城外發現了皇甫修的蹤跡,此事可有十成的把握,確定無誤?” 前來回話的暗衛,并不是皇甫弘宣特意派去調查阻撓他的那股不明勢力的暗衛,而是之前他派出城尋找葉晗月的那支暗衛隊伍。 故而,對于此刻得到的消息,他保持懷疑。 “回殿下,那人確實是三王府的小王爺無疑,屬下之前也懷疑看錯了人,于是暗中跟了一段路,只見他隨后跟隨的人,都稱他為小王爺,屬下這才膽敢回來稟報此事。” 皇甫弘宣自然深知他一手訓練出來的暗衛,自然不敢撒謊騙他,于是他垂眸沉思了片刻,隨即吩咐暗衛繼續盯著皇甫修等人的一舉一動。 此時此刻,他已經猜測出,這幾日總是有人在背地里同他作對,處處破壞他吩咐下去的事情,很顯然,這件事就是皇甫修做的。 不然,為何偏巧是在他偷偷溜回京城的時候,同他有關的事都會被人暗地里阻撓,可見,給皇甫修此次偷偷回到京城,為的就是壞他的好事。 只是…… 他早些時候,人還在京城之中,那時大可以直接對他做些什么事情來,可那時他處處顯的窩囊,時時刻刻防備著躲開他的挑釁,如今這樣的緊要關頭,他做出這些事來,莫不是有什么陰謀在其中? 皇甫弘宣一向多思多謀,但凡不得解的疑團,他都會深想,直至得出答案,可這次皇甫修做出的幾件事,于他而言,只是隔靴撓癢,并收到重創。 這樣一來,他就更加想不通,皇甫修甘愿冒著抗旨殺頭的罪名,偷偷回京城一趟,難道就單單只是挑釁他?還是說還有別他不知道的事,被他安排下了? 皇甫弘宣一面為了找不到葉晗月的事發愁,一面又為了皇甫修的突然反擊而困擾,一時倒也消停了一兩日。 而皇甫修匆忙從京城趕回西山軍營之后,好在回去的還算是時候,不然他接連呆在軍帳之中,四日未出營帳,是個有腦子的人都會要闖營帳一看究竟了。 這不,他前腳剛進營帳,吃了一路風塵的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上干凈的,就遇上了西山軍營總統領的‘好意探望’。 聽著營帳之外的喧鬧聲,他勾唇笑的一臉邪肆,隨即動作極快的換了件外袍,修長的身軀挺立著走出了營帳。 “本王只不過是感染風寒多睡了兩日,陳將軍這就上門逼迫本王起床干活了嗎?” 順風聽到營帳內傳來的略帶不悅的磁性聲音,面上的神色依舊,可眼中警惕瞬時松懈了一些。 轉身掀開營帳,他便對著營帳內的主子暗暗使了個眼色。 皇甫修會意,不經意的將目光掃向了營帳門口站著的一位身穿盔甲的男子身上。 那男子見到皇甫修出現在營帳門口,原本還是一副氣勢洶洶的姿態,只眨眼的功夫,就響聲極大的撲通跪到了地上。 “小王爺,屬下并不知道您感染了風寒,只是屬下這幾日都不曾見到小王爺出營帳,又見這些手持長劍的在營帳外面守著,就以為小王爺莫不是出了什么危險,這才魯莽闖了營帳,還望小王爺贖罪。” 男子語氣鏗鏘有力,除了跪地的架勢有些像是在認錯,可實際上說出來的話,卻是半點認錯之時的惶恐都沒有。 不過,饒是皇甫修聽出這陳將軍的意思,他也沒打算在此時此刻這樣的關頭,出手訓斥這陳將軍。 左不過他現在也是平穩的出現在了營帳之中,于是他附和著幾分淺薄的笑意,隨意安撫了幾句跪地的將軍幾句,待他離開,這才臉色一沉,重新進了營帳。 “順風,你即刻安排人,去盯著太zigong那邊的情況,但凡太zigong有任何的舉動,都一并回了本王。” “是。”順風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