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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進(jìn)營,聽到這句吩咐,隨即又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營帳落下,皇甫修這才得以松了口氣,將身體里側(cè)穿了兩三日的衣服,一并脫下來換了。他這幾日未免被各方勢力看到,一直都是等到天黑十分,才會隱蔽出動。 那一日天還沒亮,他就早早的離開了景幽別院,在葉晗月看來,皇甫修是回了西山軍營,其實不然。 他并沒有回到西山軍營,而是繼續(xù)待在京城,多留了三日。 葉晗月莫名被綁一事,他的首要念頭便是想到了心思惡毒的舒清瓷,可后來派人去舒家查探了一番,得知舒清瓷這幾日并不在京城,于是便又將矛頭指向了皇甫弘宣。 京城之中,也只有他才有可能動這樣的心思,果然,在他聽完葉晗月自述的被綁經(jīng)過時,他便深知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如此一來。他自然不會就此放任皇甫弘宣如此覬覦著他的心愛之人。 故而,他在京城多留了三日,帶著他余下的一些暗衛(wèi),接連三日破壞了皇甫弘宣所有發(fā)布出去的指令。 若不是考慮到西山軍營這邊,順風(fēng)一人的阻攔委實不足以攔下西山軍營統(tǒng)領(lǐng)、將士的前來逼問, 他斷然不會只單單傷了皇甫弘宣一些皮毛,隨后就放過他。 皇甫弘宣一直對他存著敵意,他深知這點(diǎn)的主要原因,是因為當(dāng)年先皇有意將皇位傳給三王府這一脈上的事,可他并沒有爭奪皇位的心,所以,皇甫弘宣往日對他的挑釁,他可以視而不見。 可是皇甫弘宣若是動了他心愛的女人,他覺對不會再對他手軟分毫。 這幾日的事,他相信足以對皇甫弘宣造成影響,至少他會陷入一段時間的困擾,這樣一來,他的小女人也就暫時脫離了皇甫弘宣的注意力,得以喘息。 皇甫修安排人盯上了皇甫弘宣的動作,而另一面又不得不重新開始應(yīng)付接憧而至的殺手。 對于這些突然增多的殺手,皇甫修并不覺得意外,因為之前在城外,他是故意將自己的行蹤暴露給了皇甫弘宣。 目的為的也是讓皇甫弘宣的注意力,暫時離開葉晗月。 他若是要對付,只對付他一人便可。 他的一番用心良苦,遠(yuǎn)在京城的葉晗月自然半分也不知內(nèi)情。 她整日里除了時不時sao擾一下暗衛(wèi),讓他們出去幫她打聽一些別院之外的消息回來,其他的時間,她多半都是縮在景幽別院內(nèi)。 這一日一早,她按照往常一樣,先聽了一遍暗衛(wèi)打探回來的消息,大致得出了京城如今的時局動向,然后就打算去隔壁的院子,看著藥老制作藥材,以此來打發(fā)時間。 可她才在藥老那坐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被守門的暗衛(wèi)叫去別院門口。 “有人找我?”葉晗月狐疑的側(cè)頭看了眼眼前這個已經(jīng)同她混熟了的暗衛(wèi)小哥。 她在這古代認(rèn)識的人中,除了舒家、三王府,也就只有侯昊炎了。 好像只有侯昊炎一個外人知道她住在景幽別院,難不成是他? 葉晗月暗暗猜測著,人便已經(jīng)走到了別院門口,她留了心眼,也沒立即就開了門,而是透過門縫朝外看了一眼。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燈會風(fēng)波 果不其然,門外等候她的人正是侯昊炎。 心里莫名升出些喜色,她當(dāng)即對著暗衛(wèi)小哥笑了笑,“開門吧,這人我朋友。” 暗衛(wèi)二話不說,上前便將前門打開了半扇。侯昊炎聽到身后的動靜,忙轉(zhuǎn)了身,隨后面上就是一喜,就連眼中的神色也瞬時亮了許多。 “我原本還以為你那日只不過是被我問的煩了,隨口丟了一個假的住址給我,原不想你這住址竟然真的在此處。” 葉晗月聽的侯昊炎這般說,也是露出了一臉笑意。 興許是這幾日她都被迫躲在別院里,每日里除了暗衛(wèi)就是藥老,除了藥老就是永遠(yuǎn)不變色的藥材,她早就已經(jīng)覺得膩煩的很。 侯昊炎能來,她心里自然歡喜。 “我可從未對你說過幾句謊話,既然來了,也別站在門口說話了,進(jìn)來小坐片刻,如何?” “自然求之不得。” 侯昊炎察覺到今日的葉晗月同上幾次有些不同,旁的倒也沒什么,只不過她在對待他的態(tài)度上,似乎較之前而言,更加隨了幾分她自己的性子。 如此,侯昊炎雖然深知葉晗月這般的改變,也僅僅是因為他的那句,只為和她交個知己好友,不求旁的,但她真的只是當(dāng)他是朋友時,他這心里也不知是該喜還是該難過。 不過眼下既然收到葉晗月相邀,他自然沒有半點(diǎn)猶豫的就跟進(jìn)了別院。 景幽別院內(nèi)的景色一向極好,饒是見多了宮中美景的侯昊炎,也是不得不多贊嘆了幾句。 葉晗月又不能實著說出這別院是皇甫修的,只好笑而不語的隨后附和了一兩句,轉(zhuǎn)而就將侯昊炎領(lǐng)到了前廳。 “你今日來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葉晗月起身替侯昊炎斟了一杯茶水,坐下時便問出了這么一句。 侯昊炎先是伸手接過茶杯,然后才笑容溫和的回了話。 “倒也沒什么大事,只是這幾日都不曾在街上遇到你,想著你孤身在外,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便不請自來的上門看看你的情況。” 他說這話時,似乎有些心虛,話音剛落,他就忙著將手中的杯子端起,掩飾住了目光之中的一絲異色。 他哪里是幾日不曾在街頭同她偶遇,分明就是在街頭尋了她幾日,都沒找到她,這才左右為難的,鼓足勇氣上了別院的門。 葉晗月倒也沒做旁的想法,只順著侯昊炎的話,笑著喃喃了一句,“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真的是上門打探虛實來了。” 此話一落,兩人相視而望,片刻之余,兩人便紛紛笑了起來。 “對了,我今日來尋你,還有一件旁的事想同你說。” 兩人相視而笑之后,侯昊炎突然提到了一件貌似有些趣味的事情來。 看著侯昊炎一臉的喜色,幽閉了幾日的葉晗月,眸子也隨之一亮,出聲便問道:“可是件有趣的事?” “這事倒也有些趣味。”侯昊炎笑了笑,隨即接著說道:“我得知今夜城中那塊,會有一個小型的燈會,據(jù)說此次的燈會同往日的不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