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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入,可是卻在我門口擺上兩個男奴,檢視我的一舉一動。 他讓我覺得……膽怯,明明在對你笑,卻隨時都會要了你的命,人人都像是他的玩物。 長歡見我半天不答話,細細瞧著我問道:“姑娘……對祭司動心了?” “沒有!”我斷然否認,猛地坐直身子,“怎么會!他差點掐死我,我躲他還來不及,只是……”我弄不清楚他到底想干嘛,我們究竟是朋友?還是敵人的關系? 長歡在我身側坐下,淡淡道:“祭司大人也許只是喜歡姑娘而已。” 我扯著嘴角沖他冷笑,“開什么玩笑,喜歡我?你見過喜歡一個人毫不猶豫掐死她嗎?這喜歡也未免太可怕了點。” 長歡眉眼靜好的看著我道:“姑娘有沒有喜歡過一個人?” 我忽然被他問的愣了住,腦海里的回憶一涌涌的顫動著,我的喜歡是卑微又隱秘的,從來不敢聲張…… 他側頭瞧我,“有些愛慕是霸道又自私的,像一張網,只想牢牢的囚住對方,哪怕窒息都不會放手……就像……”他想了想要舉例子。 我借口道:“就像蘇謝以前對那些男寵和你?” 長歡愣怔的看我。 “這不是喜歡,是欲望,對玩物的占有欲。”我不知道該怎么講,心煩意亂的埋頭趴在桌子上道:“如果你愛一個人,你會變的小心翼翼,他的字句都是你的圣旨,你會卑微到連那個名字都不敢聲張……近情情怯,長歡你明白嗎?” 他看著我卻不講話。 我悶了半天,起身剛要講話突聽院子里一聲低低的慘叫,樹影婆娑。 長歡也起身看我,道:“我出去看看。” 我點頭,瞧他出門,等了半天都不見回來,也不聽聲響,四周靜的莫名,呼吸都不敢大聲。 我聽到腳步聲,一壁灰撲撲的影子從門外移進來,我抬眼心頭就是一跳。 顧少庭和顧碧云。 顧少庭用刀刃壓著長歡的脖子,一手掩住他的嘴巴,冷聲道:“蘇謝,我們又見面了。” 我瞇眼瞧了瞧他和顧碧云,能偷偷混進來魔教,看來傷是好了,而且一定解決了看守我的男奴,如今殺上門來不是來救阮碧城,就是來找我報仇,“別來無恙啊。” 顧碧云先耐不住氣,幾步沖進來道:“表哥關在哪里?” 我急退幾步,伸手就撥出床頭掛著的佩劍,看來是救人的,來找我一定是想讓我引路,應該暫時不會動手。 我手指提著碧光粼粼的劍道:“放了我的人,一切都好說。” “帶我們去救表哥!”顧碧云持劍就要過來。 我揮手一劍砍在身側的桌子中,轟的一聲木屑橫飛,茶盞碎裂,桌子四分五裂的碎在地上。 顧碧云驚的急退幾步,揮劍擋下木屑,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氣定神閑的提著我的劍,重了語氣重復道:“我說了,放了我的人,一切都好說。” 顧少庭和顧碧云都在門檻處看著我,我也看著他們毫不躲閃,心里卻發虛的厲害,我自知打不過顧少庭,連顧碧云都不一定抵抗的了,好在蘇謝一身內力,再加上這把寶劍,和她在江湖上武功了得的傳言,應該可以裝腔作勢的唬住他們,只盼他們不要硬沖過來…… 顧少庭看我半天,抬手一掌將長歡拍暈,丟在一邊道:“蘇謝,你最好識相一點,我不想現在就和你動手。” “好說。”我沖他一笑,果斷的將劍一丟,道:“我們走吧。” 顧少庭明顯一愣,和顧碧云面面相覷,又蹙眉看我,“蘇謝,你不要玩花樣。” 我嘆口氣,真犯賤,不跟你打了你還不踏實上了,老子打不過你,識時務不行嗎。 果然不能太果斷了,我略微矜持的一為難,而后道:“你們不就讓我帶個路嗎?我需要以死抵抗嗎?” 作者有話要說:顧家兄妹又來了~攪合起來~那個看到大家對祭司大人喜歡上女豬覺得太突兀了點,這里我想說一下,無關身份無關地位,只是因為有個人真心實意的待他,希望他活下來。他想要的就這么多,祭司是個偏執的人,喜歡不過是一瞬間的事~PS:你們有猜到蓮花meimei會這么打動祭司嗎!哈哈PPS:前幾章修了一下,大家無視吧。 四十四 顧家兄妹疑心病太重,老是懷疑我心懷鬼胎,要玩什么花樣,非要拿劍抵著我后背才放心。 我在前面,他們兄妹二人緊貼在我后面,拿劍抵著我,時不時的還要威脅我一句,“你最好別玩什么花樣!” 我嘆口氣安慰道:“不要擔心,我要是想逃這一路上隨意喊一聲就有守衛沖出來砍死你們。” 顧少庭將抵在我背后的劍一挺,涼冰冰的就貼上了我的皮膚,“你可以試試。” 魚死網破,同歸于盡什么的不是我的風格,我不同他們一般見識,帶著他們一路撿僻靜的小徑走,心里琢磨著剛才出院子時門口那一具男奴的尸體…… 兩個人卻只有一具,看來那個回去跟晏殊打小報告了,我說按照顧少庭的身手不可能那么輕易的解決掉兩個男奴,這么想來晏殊派在我身邊的就是個報信的,按照我們的速度,說不定他已經埋伏好了,等著一網打盡。 我想了想開口道:“二位應該知道天罰牢,守衛森嚴,就憑兩位勢單力薄的……說句不好聽的只能是自投羅網,何不今天就當探路,盡快離開,從長計議的好。” “閉嘴!”顧少庭很暴躁喝道:“妖女你少在這白費口舌,我們既然進的來,自然有辦法。” 哦?我很好奇,好歹是魔教總壇,當初阮碧城夜闖進來時也是幾乎全滅只剩他一個,還是身受重傷了的,而阮碧城的身手應該和晏殊不相上下,江湖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可這顧少庭…… 怎么可能毫發無損的進的來? 我一壁帶路,一壁淡聲道:“天罰牢沒有通行令是進不去的……” 我還未講完,顧碧云就先耐不住的道:“我們有令牌!” “住嘴碧云!”顧少庭喝住了她。 她有些委屈的抿嘴,小聲道:“有什么好怕的,她現在又逃不了。” 我眼觀鼻鼻觀眼的嘆氣道:“一般的令牌是進不去的……也不知道你們拿的是什么令牌,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