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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打草驚蛇,反而一起被抓進(jìn)那天罰牢中。” 顧家兄妹在我背后半天沒吭聲,我也不開腔,自顧的引路,走了良久,顧碧云才清脆脆的開口道:“我們的令牌一定可以。” “哦?”我笑而不語。 她沉不住氣道:“這個令牌進(jìn)魔教都無人敢攔,小小的天罰牢有什么!” “碧云!”顧少庭又低聲堵她的話,“和這個妖女羅嗦什么。” 顧碧云道:“怕什么啊哥,這令牌是她們魔教中人給的,最好她們自相殘殺,全部死光!” 小姑娘家家的張口閉口這么惡毒真是江湖兒女啊…… 我道怎么進(jìn)來的如此輕巧,原來是有人接應(yīng)啊,可聽他們說的應(yīng)該是可以隨意出入的青龍令,我記得這令牌是左護(hù)法親自管理分派的,除了我和葉白芷有,還有誰? 我淡淡的哦了一聲,笑道:“給令牌的人可是冷護(hù)法?她最近還好……” “不是她。”顧少庭斷然否認(rèn),冷冷道:“我和她沒有半點關(guān)系,我顧少庭和魔教中人沒有一絲一毫的關(guān)系,以后也不會。” 這是再間接告訴我,他絕對不會承認(rèn)冷百春肚子里的孩子嗎? 真絕情啊,男人永遠(yuǎn)比女人心狠,做的絕,當(dāng)初再愛你,要翻臉時否認(rèn)的干干凈凈。 我原本有心提醒他們,晏殊說不定會帶人劫過來,想了想又閉了嘴。 =============================================================================== 晏殊居然沒有半路埋伏,我?guī)е麄円宦飞弦彩怯畜@無險,碰到守衛(wèi)便說他們是我的奴隸,竟也順利的到了天罰牢。 奇怪,非常奇怪,按理說天罰牢守衛(wèi)森嚴(yán),沒可能進(jìn)得去的,可是我只瞧見門口兩個形同虛設(shè)的守衛(wèi),進(jìn)去就是牢頭,瞧我一眼慌慌低頭道:“蘇姑娘怎么來了……” 我四處瞧了瞧,安靜是詭異。 顧少庭在背后推了推我,我道:“那個……阮碧城關(guān)在哪里?” “這個……”牢頭黑豆似的眼睛在我身后的顧家兄妹之間打轉(zhuǎn),道:“左護(hù)法吩咐,阮碧城交給葉姑娘處置,要見,就得通過葉姑娘允許……” 我側(cè)頭為難的看顧少庭,他越過我,徑直將令牌遞在牢頭眼下道:“如果有教主的允許呢?” 牢頭一驚,我也一驚,親娘的……他們在哪里搞來的白玉令牌?!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全教就這一枚,是老教主親自掌管的,怪不得出入如此順利! 牢頭略微一猶豫,接過令牌很爽快的道:“隨我來。” 顧碧云一喜,松開了我。 就那一瞬間我感覺一股風(fēng)軟綿綿的吹過來,牢中燈火一滅,隱約的光亮之下只聽見顧家兄妹拔劍的聲音。 我腰上一緊,被人猛地一帶撞進(jìn)一人懷里,連反應(yīng)都來不及,牢中燈火跳躍又亮了起來。 我看到被平地里冒出的守衛(wèi),和被擒拿在地上的顧家兄妹,不用抬頭看我也知道摟著我的是誰。 燈滅,燈亮不過是一眨眼的事情,我連廝殺聲都沒聽到,晏殊就已經(jīng)收網(wǎng)掌控了全局。 怪不得沒有守衛(wèi),原來晏殊早就埋伏好了。 牢頭過來殷切的將令牌奉給晏殊,拍馬屁道:“祭司大人真是神機(jī)妙算,不費吹灰就擒下了他們!” 他摟著我笑的萬分妖嬈又輕蔑,胸膛共鳴嗡嗡的,“若不是他們動了蘇謝,區(qū)區(qū)兩個嘍啰也值得我出手?不自量力。” “大人所言極是。”牢頭拍的殷切。 我僵著身子任由他摟著,也不掙扎,也不開腔,只是看著顧少庭被壓在地,掙扎的青筋暴跳瞪我,罵道:“妖女!你果然蛇蝎心腸!我早該一劍殺了你!” 跟他這種人我連氣都懶得生,真心無奈的道:“我先前說了讓你不要來不要來,是你一心要來。” 他一口濃痰就啐在了我腳邊。 晏殊眉眼一抬,立刻有守衛(wèi)一腳踩在他的頭頂,將他的臉狠狠踩在地上,晏殊輕淡淡的問我,“方才他是哪只手對你動的劍。” 我不開腔。 晏殊微微抬了抬手指,守衛(wèi)拔劍踩在顧少庭的手腕上,他瞧著我笑道:“右手?”手指一落。 守衛(wèi)一劍刺入顧少庭的右手臂,白刃紅血,顧少庭和顧碧云不迭聲的慘叫,他的手指就在我腳邊痙攣,垂死掙扎的魚一般。 “還是……”晏殊卻云淡風(fēng)輕的繼續(xù)笑道:“左手?” 我慌忙抓住他的手指,他細(xì)細(xì)的瞧著我笑,“那就挑斷他的右手筋可好?” 守衛(wèi)將劍一把拔出,顧少庭咬在牙縫里的慘叫,血注噴濺在我的腳邊,我霍然開口道:“不勞祭司大人。”我轉(zhuǎn)頭看顧少庭,“我自己來。” 我撥開他在我腰上的手,過去對守衛(wèi)伸手,“劍給我。” 守衛(wèi)瞧了一眼晏殊,在得到他示意后將劍遞給我,抬腳將顧少庭反轉(zhuǎn)過來,手掌朝上的踩住。 顧少庭慘白的臉上塵土冷汗,一雙眼睛刀尖一樣狠狠的盯著我,一字字吐出道:“妖女!你最好今日便殺了我!不然……” 我在他講出更惡毒的話之前,出劍劃過他的手腕,幾乎削下一片皮rou,血rou模糊的瞬間溢血,他卻咬的牙齦出血不吭聲,倒是顧碧云在一旁嚇的哭出聲來。 我急促的呼吸,掌心一層層的冒汗,忽然有人碰了碰我的手指,我火灼一般四肢百骸渾身一顫,慌忙躲開,就看到晏殊的眉眼。 他盯著我的手指,半天道:“你在發(fā)抖?” “有嗎?”我抬手將劍丟在地上,低眉道:“祭司多心了。” 他依舊盯著我,良久勾了唇角笑道:“你很想見阮碧城嗎?” 我不明他為何突然這么問,只是垂著眼道:“祭司何出此言?阮碧城與我何干?” “哦?”晏殊捏起我的下顎,微微蹙眉道:“若不想見他,以你的武功,你會任由人拿劍抵著你?” 我不知該如何辯解了,這樣的誤會讓我怎么說?蘇謝武功不弱,比顧少庭高出不是一點點,憑顧少庭確實不可能抓的住蘇謝,可是我不是蘇謝……我真心的打不過他…… “恩?”他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