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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窗下看著就疼。 卻聽晏殊道:“將你方才的話再說一遍。” 葉白芷唇角溢血,白白凈凈的臉上五指印紅紅腫腫的騰起來,抬眼愣怔不已,轉瞬便慌忙跪倒,道:“白芷愚鈍,哪里講錯了請祭司大人明示。”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人稱寫陰謀太苦逼了……你們看懂葉白芷的陰謀了嗎?如果沒看懂……就算了==其實就是從一開始葉白芷就各種挑撥蘇謝和阮碧城想讓他們反目,最后索性下了一盤很大的棋,泄露晏殊和少主消息的是她,給阮碧城出主意的也是她,阮碧城也知情,但是順水推舟抓住晏殊救蘇謝什么的。葉白芷和阮碧城那時候是同盟……我解釋明白了嗎?OTZ弄死我吧……最后你們猜葉白芷說錯了什么~PS:那個贈送積分的事情我沒有弄過,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弄,已經留言問編輯了,等星期一她上班回復我,我就來試著弄一下,大家不要急哈~ 四十三 晏殊俯身瞧她,眉眼微瞇帶笑,“我忘了告訴你嗎?如今蘇謝是我的人。” 葉白芷震驚了,我也有些吃不消的受驚了,聽蓮花meimei驚詫萬分的道:“祭司大人的意思是……” 晏殊不悅的蹙眉,“我什么意思你不必明白,你只要明白她是我的人,生死全由我說了算。” “可是……”葉白芷跪直了身子,“不除掉她白芷怎么坐上護法之位輔佐祭司大人?” “我有說過準許你活過今晚嗎?”晏殊挑眉笑道:“至于護法之位……只要蘇謝喜歡給她便是了,開心就好。”他素白的手指輕輕的落在葉白芷額頭。 就瞧見葉白芷渾身止不住的戰栗,一把抱住晏殊的腿,鼻音帶哭腔的道:“祭司大人……祭司大人饒了白芷吧!白芷一心只是想盡快登上護法之位好替大人除掉少主!并無背叛之心……” “哦?”晏殊厭惡的踹開她的手,“是嗎?” “祭司大人!驪城一事完全是個意外!我原本只是想借王后的手替大人除掉少主,除掉阮碧城,可是萬萬沒想到阮碧城真的會動用兵力……”葉白芷極盡快捷的解釋,居然條理清楚,眼淚橫生,“原本……原本我以為阮碧城最多利用蘇謝找到大人,以大人是身手斷斷不會將他放在眼里的,他斷然不是大人的對手……” 原來居然還想借晏殊的手重傷阮碧城啊,我說她怎么那么信任我的力量能動的了阮碧城…… “可是那天阮碧城故意將我引開,我不知道他入宮同王后講了什么,等我知道時他已經帶著大隊兵馬出發,我再趕去時金府已經是一片火海,大人也已經被虜……”葉白芷梨花帶雨的急切解釋,“大人你要信我啊!白芷……白芷真的沒想到阮碧城會動用兵力!所以我才會將阮碧城活著帶回來給大人出氣!” 晏殊忽然笑了,“果然巧舌如簧,居然是為了我活捉阮碧城?” 葉白芷眉目一蹙,委屈道:“不然呢?任務上只說要阮碧城的項上人頭,若不是為了讓大人出氣,我何苦費盡心思的將阮碧城活捉回來?”抬起眼來,楚楚可憐的摸樣,眼淚盈盈款落,“白芷真是只是為了能將功補過,還望大人饒了白芷。” 晏殊手指向下,順著她臉頰滑到她的脖頸之上,低聲道:“知不知道當初那樣多的人里面,我為何獨獨選中了你?” 葉白芷搖搖頭,淚水一晃晃落下。 “因為你夠狠,夠壞,夠卑鄙。”晏殊一點點牽起嘴角道:“未達目的不擇手段,可以親手了結自己親jiejie的你真是卑劣透了,你像一個女人,一個非常可怕的女人。” 葉白芷眉睫上掛著淚珠道:“是……王后嗎?” 晏殊卻不答話,只是一點點攥著她的脖頸,繼續道:“她也有一張很會騙人的臉,也總是巧舌如簧,為了她想要得什么都可以犧牲,什么都會去做……你看,你們多像,” 他手指猛一用力,葉白芷唇角瞬間溢出血絲,卻不掙扎,只是瞧著晏殊道:“可我在您的手掌中,我的生死,我的命運,全部交由您掌控,只要您愿意,我會一輩子跪在您腳邊,像只狗一樣聽話……” 晏殊瞇眼看著她。 葉白芷垂眉低眼,再沒有的恭順,“只要您愿意,我會代替她像只狗一樣臣服在您腳邊,無不依從……” 只要您愿意…… 晏殊看著她一點點笑了,松開手指,她像只狗一般將額頭抵在晏殊鞋尖,細細低語…… 我忽然覺得胸口沉悶悶的壓著什么,讓我喘息都不舒服,一眼都不愿意看下來,小心退開,起身。 轉身時沒瞧見,晏殊在煌煌燈火下瞧過來的眼。 ============================================================================== 我出晏殊的園子時剛好碰上侯在拱門下的白衣侍婢,她瞧見我并不吃驚,只是行了禮道:“蘇姑娘不等祭司大人了嗎?” 我“哦”了一聲,淡淡道:“不等了,我乏的很,改日再來。” 白衣侍婢點了點頭,對兩名男奴道:“你們送蘇姑娘回去,好生守著。” 男奴應聲,我隨過去時忍不住回頭問道:“怎么不見園子里這樣安靜?就你一人?” 白衣侍婢垂眉笑道:“祭司大人說蘇姑娘隨時會來,就將園子里的守衛侍婢都撤了,讓你出入方便些。” 我又“哦”了一聲,轉身隨著男奴便走。 ============================================================================== 我覺得一定是我想多了,每個人都復雜的讓我看不清楚,阮碧城,晏殊,葉白芷,就連最單純的阮蓮華有時都讓我覺得害怕。 想不清楚,也琢磨不明白。 我趴在桌上怏怏的唉聲嘆氣,長歡端了湯藥進來,垂目瞧著我問道:“姑娘哪里不舒服?” 我趴在桌上側過頭看他,想了想問道:“你覺得晏殊這個人怎么樣?” 長歡微微蹙了眉,反問道:“姑娘為何突然這樣問?” 因為我看不明白,他將自己園子里的守衛都撤下,坦坦蕩蕩的讓我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