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聲。 “郎君,你在哪?”有人高聲呼道。 黎夏! 是黎夏尋她來了! 荊長寧心中一喜,轉而又是一憂。 自己現在被眼前的這個男子騎坐在腰上,腳被困住,手推著著他的手腕,這樣被黎夏看見豈不是丟死人了! 荊長寧一咬牙,忽的左手拉著男子的手腕向下一拽。 本來男子的力道就是向下砸去的,被荊長寧這一拽朝著她的臉就是砸去。 荊長寧卻是頭一偏,臉一側,迎著那男子落下的拳頭,張口便咬了過去。 “嗷嗚…!” 一聲痛呼震徹云霄。 ☆、第32章 墻頭一半身 那男子只見身下的少年惡狠狠地咬著自己的手。 “松開,松開!你個傻缺給大爺我松開!”他往回拉著自己的手喊道。 荊長寧遽然松口,男子的身形一個后仰,荊長寧順勢照著他的胸口猛地一推。 兩個人糾纏的身形經此一動,皆是借力后退幾步,兩人恨恨地望著對方,凌空在地面上一翻,穩住身形站了起來。 相對而視,一臉恨不得把對方吃了的樣子。 便在此時,巷口之外又傳來黎夏的喊聲。 近了,就快來了。 那男子面色微變,抬眸向四處望了望,再折身而回顯然會與那被他搶畫之人撞個正著。 他回眸望向身后高高的土墻,一掌拍在墻壁之上,口中嘀咕道:“娘的,作為一堵如此高大的墻壁,你怎么能不在下面留個狗洞呢!” 他無比悲傷地嘆了聲,雙腳在地面上重重一踏,身體凌空向墻壁上端夠去。 荊長寧只見眼前的男子一個躍起,張開兩只手懸空掛在墻壁之上,像是壁虎,不對,像是一塊被掛在梁上的熏臘rou,被大風刮得各種飄搖。 “你翻得過去嗎?”荊長寧好奇問道。 男子哼哧哼哧地抬腳夠那墻壁,聞言哼聲道:“我風流倜儻身姿矯健,區區土墻不在話下!” 說罷,他艱難地將右腳夠到了墻壁之上,整個身子趴在了墻壁之上,一時松了口氣,總歸翻上來了。 嘿,翻過去看誰還能追到我! 然后他一臉懵地望向荊長寧:“你抓我褲腳做什么?” 荊長寧緊緊攥著那男子留在墻壁一側的左腿的褲腳,目光狡黠。 “算賬!”她笑嘻嘻說道。 她不攔著他翻墻,不過就是等一個方便拿捏他的時機罷了。 這個時機剛剛好。 “求我啊!求我我就放你過去。”她笑嘻嘻又道。 “我說大哥,大爺,我求你,快放手可好。”那男子翻了個身,臉朝著荊長寧雙手作揖懇切道。 “你要臉不?”荊長寧問道。 男子認真搖了搖頭:“不要。” 荊長寧說道:“忽然覺得你挺對我胃口。”她頓了頓,“所以臉我也不要了。” 她望向那男子繼續說道:“我們的帳還沒有算清楚,你求我也沒用。” “靠,你個傻缺無賴流氓!算賬?我利用你搶了菊花糕。”他指了指自己的右眼,“你給我打了一塊烏眼青,這個平了。” 他又指著自己右手說道:“我壓了你,你咬了我,這個也平了,你還想咋樣?!” 荊長寧點了點頭,似乎是同意了男子的說法,然后她指向男人鼓鼓囊囊的袖子,說道:“還漏了一點。” 男子疑惑問道:“還漏了什么?” 荊長寧說道:“那墨畫也是我的!” “靠!你個傻缺別想搶我的畫!”那男子下意識抱緊袖子,下意識將荊長寧的話當做她要搶畫。 荊長寧搖了搖頭,認真說道:“我的意思是那墨畫本來就是我的。” 男子怒聲說道:“我辛辛苦苦搶的,怎么就成你的了?” 荊長寧說道:“因為那墨畫本來是我畫的。” 男子一臉不相信:“就你,一個小傻缺,你長那么大摸過墨水沒有,還畫畫,要是那荊郎君長成你這樣,我把腦袋揪下來給你當球踢,別鬧了別鬧了,快放手,我逃命呢!” 荊長寧攥緊那男子的褲腳,一臉認真:“反正是我的墨畫,我不放你走!” 便在此時,黎夏從巷口趕了過來:“郎君。”他邁步上前,對著荊長寧有些擔憂地喚道。 這是怎么一回事?郎君這個樣子像是和誰打了一架。 這是怎么一回事?那男子愣愣地望著眼前的這一幕。 目光緩慢,一頓一頓地移到荊長寧臉容之上,話音木然:“這……這是真的?!” 荊長寧笑著說道:“大丈夫一言九鼎,快把你腦袋揪下來給我當球踢!” 我勒個去! 這什么跟什么嘛! 那男子瞬間像是貓炸了毛一般,被荊長寧攥著的左腳用力地甩著。 “松開,快松開,快松開啊!”他一臉苦澀說道。 旋而將全身的重量皆是壓到墻壁的另一側,整個人的重量墜到荊長寧的手中。 荊長寧瞬間覺得吃力起來。 黎夏一臉擔憂問道:“郎君要我幫忙嗎?” 荊長寧想了想,說道:“他既然這樣選,就算了吧。” 說罷,她手一松。 只聽隔壁墻外傳來“砰”的一聲響。 荊長寧無比同情地嘆了一聲。 那男子之所以之前求她松開,是因為在土墻之上沒有著力點,他……下不去。 而現在,他匆忙之中用全身的重量拉扯荊長寧,雖然這樣的確會讓荊長寧松手,但是一時的沖勁勢必會讓他沒有辦法再去細細尋找從墻上下來的著力點,勢必……會讓他摔得很慘。 荊長寧攤了攤手,心情瞬間變得愉快起來。 他自己選的,怪誰來著。 只是,他為何聽見黎夏喊自己郎君會一瞬間失措成那樣,這樣一想,他又為何會這般在意那幅墨畫呢? 為何? 那男子揉著自己被摔得生痛的大腿,面容之上卻沒有怒容,反倒是浮現出津津有味的神情。 “荊郎君?”他唇角勾勒一個大大的微笑,“荊……姑娘……” 戲謔話音拖的長長的,極是玩味。 …… 荊府。 “郎君,你沒事吧。”黎夏有些擔憂問道。 荊長寧苦澀起臉容說道:“我沒事,只是有點餓了。” 她換上一身干凈的衣服,有些賭氣說道:“我要吃菊花糕。” 黎夏輕輕笑了笑,像是哄孩子般吩咐下去準備些菊花糕來。 畢竟,今天是重陽節,菊花糕總會備些。 “我還要喝菊花酒!”荊長寧說道。 黎夏面色拂過一絲擔憂,他望了望四周,有些猶豫地說道:“女孩子喝酒不好。” 荊長寧望了黎夏一眼:“有什么不好,大不了醉上一場。”她湊近了黎夏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