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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好似誘.惑般的呼喊,讓自己快一些,只要再快一些就能夠追上。這狀態(tài)很不對,血辰意識到自己好似為人所控,停下腳步握緊匕首,輕咬舌尖,只覺一陣刺痛,周邊的景物一瞬間的抖動,宛若一塊沒有丁牢的幕布為風(fēng)吹動,藏于暗處的一人見此微微瞇起雙眼,抬手將一物對準(zhǔn)血辰。猛的察覺到異常,意識觸絲迅速凝聚,用力的刺了一下意識海,一瞬間周圍場景破裂開來,所有的幻象消失不見,而遲來的危機(jī)意識,終在關(guān)鍵時刻發(fā)揮作用,血辰側(cè)身閃躲,只見一聲脆響,一管綠色藥劑扎在土上,針管裂碎裂,液體流了一地,血辰轉(zhuǎn)頭查驗四周,只覺無數(shù)道氣息向自己逼來,逐漸形成包圍之勢。察覺到這一點,血辰已然知曉自己為人算計,顯然他們將自己引到此處是想要逐個擊破,只是這些人好似并非要取自己性命,而是想要活生生的自己。推測到這一點,血辰冷冷的笑了一聲,想要取自己性命多不勝數(shù),但是還是第一次見到想要活捉的,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出于什么考慮,莫說他們無法活捉自己,就算捉到了又能如何,若非自己情愿他們有誰能掌控自己。只是話雖然這樣說,但血辰并非完全沒有危機(jī)感,相反他能夠察覺,在精神力所及范圍內(nèi),有數(shù)道強(qiáng)悍的氣息正在向自己靠近,看上去那人準(zhǔn)備的很是充足并不輕敵,而且這人對自己似乎有一定的了解。漁民與魚的身份瞬間調(diào)換,血辰迎來了一個針對自己的陰謀,包圍正逐漸縮緊,血辰調(diào)頭尋找突破口,卻沒過多久便與兩人撞個對面,見此血辰的神請越發(fā)凝重,他意識到自己必須趕快解決這兩座黑黢黢的‘小山’,否則等待自己的將會是‘群山’圍繞的未知命運,于是血辰冷靜下來,左腳微跨,全身繃緊。而就在不遠(yuǎn)處,血辰身后一人正面帶微笑的看著這一切,并轉(zhuǎn)頭對身旁的人問到“這就是你看上的向?qū)??口味真是獨到,不過雖然作為一個想向?qū)婀至它c,但我相信若是放在我的手里,我會讓他成為一件藝術(shù)。”面對這話,他旁邊的一位男性哨兵則靠在樹干上,視線投在一旁的血辰身上,好像在仔細(xì)打量,對于身旁人這個提議,他冷漠的看上一眼道“記住我要的是活的,而不是具尸體?!比舸藭r血辰再此,定會認(rèn)出這熟悉的疏離,猜測到暗處的眼屬于何人。☆、兩難之地那人說笑著,好似事情是多么無關(guān)緊要,然而內(nèi)容卻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但此時聽這話的另一人卻對此的習(xí)以為常,好似再平常不過,更不是什么稀罕事,面對這話語,他只是抬眼看了那人一眼隨后開口道“你最好把你的心思收攏,這人是我要的,至于其他隨你的便?!?/br>話語中帶著無法忽視的冷漠,讓人覺的懷揣著一塊無法融化的堅冰,看著反應(yīng)有趣,最初那人輕佻的說道“怎么,你就這么看中他嗎?”,而對于這問句,那冷漠聲音的主人緊皺眉頭,直到過了許久才輕聲回答道“這人對我們有用,他的存在很有必要?!?/br>“是啊有用,可是看他的模樣不像愿意為我們所用,竟然這樣不如毀去,也省了更多的麻煩?!憋L(fēng)聲灌滿聲音的空隙,那人停了一刻,又上前一步對著冷漠男子的臉道“你很在意他,甚至愿意為他多費些工夫,這是因為什么,是因為能力?還是那所謂的匹配度?”聲音帶著調(diào)笑,然而隨著這話音一落,一道死寂的目光掃在他的身上,見狀他猛退一步,知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絕非明智之舉,于是只得擺手道“算了,算了,我不說了還不是,畢竟我可是一個向?qū)ご嗟暮埽黄鹉愦直┑拇反颍雭砦覀兊姆馍賹?,?yīng)也不屑與我這個小人物計較。”月光下封莫云轉(zhuǎn)頭看向一邊,他說的確實沒錯,自己很忙沒時間和他計較,視線投向遠(yuǎn)方,腳下的土地,身邊的風(fēng)以及濕氣和遠(yuǎn)處并無不同,然這不過是種錯覺,所有人都知道萬物萬事運動不息,現(xiàn)在的這刻在下一秒成為過去,無法挽留無法追溯。快了,快了,封莫云在腦海中默念這兩個字,他知道這看似繁盛的帝國早已千瘡百孔,而現(xiàn)在等待他的是時間給予的致命一擊。皇宮中坐在最高位那人,曾掌千軍萬馬氣鎮(zhèn)山河,然而終是熬不過時間,依據(jù)現(xiàn)在的情況,他恐怕時日無多,而只要他一死去,接下來的帝都勢必會動亂不堪,而那時便是行事的最佳時機(jī),現(xiàn)在他們只需耐心等待,相信所有的一切自有結(jié)果。封莫云想到這里,慢慢的將視線投在遠(yuǎn)處,以哨兵的五感看到那里的血辰并不困難,但對方卻不那么容易觀察到自己的存在,看那赤色的發(fā)絲在月色下浮動著異樣的光彩,封莫云的眼中閃過一道光亮顯得志在必得。血辰與這兩個哨兵戰(zhàn)在一處,雖有心盡快脫身,然而這兩人卻也無法輕易擺脫,拳腳相加,數(shù)十招走過,沒有找到絲毫可乘之機(jī),春季的夜還是冷的,然而血辰卻好似被熱雨打濕臉頰,溫?zé)岬暮顾坏蔚文墼陬~頭,順著側(cè)臉沒入衣襟陰濕領(lǐng)口。而對面那兩人則沒那么幸運,雖然血辰無法逃脫,但也不代表束手就擒,倘若時間足夠這兩人恐怕便葬于此地,然而現(xiàn)在血辰無心取他們的性命,只是想盡快離去以避免腹背受敵。但饒是如此,他們或多或少都帶染上了血色,目光看向血辰更滿是凝重,雖然他們來時也被告知這向?qū)У碾y纏,但當(dāng)時不過認(rèn)為,這只是那些人無能之輩的借口,想自己兄弟二人在帝國和聯(lián)邦交界的幾大星云中,也是拍著胸脯挑起大拇指響當(dāng)當(dāng)?shù)囊惶枴?/br>在軍部二十多年的追殺,同行兇殘的兼并吞噬下,歷經(jīng)無數(shù)戰(zhàn)役圍剿尚且能全身而退,可謂踏于千萬人尸骨上,而這樣的自己二人,卻被同時找來對付一人,問是什么個人物值得如此大費周章,竟不過是個向?qū)В舴莵淼牟皇悄莻€組織的人,絕對二話不說讓手下將其的腦袋斬下掛在旗桿上,好讓那些人知道拿自己打趣的代價。但現(xiàn)在看來所言非虛,這人何止是難纏那么簡單,這分明就是一個人間兇器,那里看出半個向?qū)У哪樱藭r的趙家兩兄弟頭上冷汗直流,他們幸慶在這里的不單有自己二人,還有其他幾位有頭有臉的人物也被找來,要不然今日的事恐怕難辦。兩兄弟已全力抵抗然而卻還是掛了彩,雖然這傷口并不致命,但若因此輕視那便是和自己性命過不去,拳風(fēng)從臉邊擦過,趙家二兄弟咬緊牙關(guān),抬手擋住這一擊,卻被這血辰這力道震退不止一步,手臂更是傳來一陣鈍痛。此時血辰立于原地,抬眼看這二人,只覺腦海中好像有幾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