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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閃過,記得自己曾以星盜獵人為生,對于各大星群中稍有名氣的總是知道些,而現在這兩人的面貌,好似在早些年的懸賞通告中并不少見,不過由于和自己所處的星云實在太遠,前后不夠能量盒錢于是只得作罷,讓他們躲過一命免受摧殘。想到這里血辰有些疑惑,自己和這兩兄弟無冤無仇又相隔甚遠,怎么也不會招致他們不遠萬里的跑來,特意和自己過不去,然而現在的情況卻正是如此,這兩個活人站在此處,擋住了自己的去路。血辰見狀開口道“你們兄弟本雄踞一方,不缺財力不愁吃穿,依仗位置偏遠險要抗衡軍部,日子過得如此舒坦,不知是什么將你們兄弟二人驚動,無仇無怨不遠萬里的跑來,就為和我這一向導過不去。”聲音伴著清冷的月色,那兄弟二人見血辰認出自己,抬起拇指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相互對視卻沉默不語,他們不能說,也不方便說,畢竟那方勢力若想碾壓自己不過是弄死只螞蟻,故而無論如何他們也必須保持絕對的緘默。見閉口不語,血辰意識到恐難問出什么,只得再次握緊手中刀劍,風吹拂而過三人再次戰到一處,血辰決心不再顧慮,現下已沒有選擇,若想從此地脫身唯有從尸體上踏過,想要單純的擺脫恐怕是沒有機會了。刀刃帶著陣陣血光,對面的趙家兩兄弟明顯覺察到攻擊的變動,也越發顯得捉襟見肘,猛然一道光影閃過,鮮血噴涌而出,刀身落地發出當啷一聲脆響,手臂上一道傷口深可見骨,揮刀再次向前,眼見刀身在瞳孔中放大,那人暗道一聲不好我命休矣,與此同時一顆子彈向這里飛射。血辰側身閃躲,在隨后的這顆子彈后,還有接連的一串贈品,只見身形所過之際,留下一排子彈的痕跡,抬手捂住臂膀鮮血殷透指尖,目光追向來人只見一男子從樹后走出,槍口冒著濃煙。雜亂蓬松的頭發,細長三角形的眼,臉上一道貫穿右眼疤,讓他顯得異常可怖,他徐徐走到此處看向趙家兄弟,吧嗒著嘴一陣唏噓感嘆。而此時與血辰對戰趙家兄弟中的一個,已然沒了氣息,他沒有死在血辰的斬首下,而死在了這一陣亂槍之中,而這樣不分敵我的攻擊,也同樣使得血辰受了傷,整個手臂鮮血直流。處于失去親人沖擊中的趙家哥哥,看著躺在地上弟弟的尸體,目眥欲裂喊一聲弟弟,卻也知道他再也無法回答,抬頭看向那人臉色大變,這人他們也是有所了解,不同于自己兄弟的偏安一隅,只打算過著自己的美日子,這個人喜歡挑起事端主動出擊,他盼望流血和死亡,唯有如此他才覺快意有趣。“你···。”趙家那人剛想開口,就見槍支上膛不由分說開了一槍,趙家兄弟幾個躲閃,勉強避開,抬頭看向那人雙眼赤紅,而此時卻聽到輕飄飄一句“啊,又浪費了幾顆子彈,真遺憾。”聽到這話抬眼看向來人,只見一張頗有辨識度的臉,對于這人的臭名昭著以及不擇手段,趙家兩兄弟知道,血辰也有所了解,他做事向來隨心所欲,完全沒有什么行為準則和規范,見血辰站在那里,又見趙家兩兄弟就此陰陽兩隔,他的嘴邊露出笑意。隨后對血辰道“那人只說要活的,受傷的是活的,殘的是活的,有一口氣的也是活的,所以你喜歡哪一種?”他嚶嚶怪笑,看上去舉止怪異臉上更是猙獰無比,血辰磨亮刀刃,上面浸滿鮮血,抬腳一個錯步從他身旁穿過,又在轉瞬間兩人相交刀劍擦出一陣陣火花,摩擦更顯出一陣尖銳聲響。血辰將其震開,轉瞬又是數刃,然而招招落空,毫無成效,血辰意識到他的速度快于自己,發絲在在空中飄舞,那人笑著看上去對一切的攻擊不以為意,場面陷入一陣僵局。而遠處的嚴華淼此時猛地轉頭,看向屋外,他聽到了槍響還有濃烈的血·腥氣,將五感向那個方向擴展,直到逼近絕地,他才勉強捕捉到血辰的所在,嚴華淼心中存疑,他不知曉為什么血辰會跑到如此偏遠的地方,難道那個向導跑的速度如此之快,以至于到達那里還未將其捕獲。不過無論怎么想,顯然情況并非樂觀,想到這里他推開窗口整理著裝,抬腳向前欲起身支援,但感受到入夜的冷風,轉頭看向病床躺著的那人,他陷入了兩難。作者有話要說: 由于榜單調整,從明日起調整更新時間,改為18:00日更,謝謝大家支持。☆、兩人相對風在腳下呼嘯,不安的氣息在不斷擴散傳播,嚴華淼咬緊牙關,他不知道遠處是何種情況,也許這只是個圈套,目的就是將自己從此處引開,但他不能敢賭這可能,不能棄血辰的安危于不顧。“輕敵了該死。”嚴華淼怎么也沒想到,有哪個組織會如此閑,大費周章的去刺殺一平民,故而只當這是個人間的仇怨,更是放任血辰獨自追逐,但結果就這一切都是早有預謀。嚴華淼想不通病床上這人是何種身份,竟然能讓眾多人出動,使用這種手段逼迫自己離開,不過不管怎么說,他們的計策成功了,嚴華淼深呼一口氣,咬緊牙關撥通訊息“布科,馬上帶人前往中央醫院,火速包圍這里速度要快,所有閑雜人等未經允許不得靠近,還有調動隊伍前往醫院南郊假山處,將那些人扣下若有不從格殺勿論。”那邊的布科見狀急忙立正,順手不著痕跡的扶住滑落的睡帽,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好笑,但現在嚴華淼可笑不出來,布科并未詢問發生了什么,他知曉有些事來不及一一詢問。電話關閉,那邊傳來一陣陣的嘟嘟聲,嚴華淼轉頭看了眼躺在病床上插滿管子的傷患,腦海中估算大概的時間,布科從這里趕到大概需要15分鐘,只要撐住15分鐘完成交接,便立刻趕往現場絕不遲疑。嚴華淼翻看手表,之前曾抱怨過時間快的無法捕捉,現在卻仇恨他不夠迅速,只見那該死的秒針走的如此從容不迫,宛若跳格子般一頓一頓的跳過。“該死。”嚴華淼反手不再看那處的手表,閉上眼平抑心臟的跳動,他不能隨意離去,不能讓那些家伙有機可乘,倘若自己離去,恐怕躺在病床上的傷患死期將至,可若自己呆在此處,血辰那邊又是為止。他知曉血辰的能力,知道這星際中能傷到他不多,能至他于死地的人更是少見,也許換做別人有此能力,嚴華淼絕不會產生這種擔憂,畢竟戰斗極有可能流血,而流血未必迎來死亡。但放在血辰身上,嚴華淼無法說服自己做這種推論,只有一點點血腥氣,只要他不在自己身邊,嚴華淼便無法確定血辰的安全,畢竟嚴華淼深知自己的向導有多么的亂來,他所固執的事任何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