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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他,我沒再試圖清醒過來,只是流著淚,邊哭邊不斷的低聲重復:別再留我一個人。他很有耐心,在我每一次問的時候都會回答:一定不會。☆、芳草留香醒來的時候,我看著頭頂上滑若流云的綾帳,有些回不過神來。起身來往旁邊看,卻是嚇了一大跳。魏光澈就坐在一旁,似乎是剛下朝。他穿著大紅色的龍袍,黑色的禮靴,那紅色鮮明得令我移不開視線。露出的脖頸被襯得異常白皙,一道黃色的絲絳在衣領處若影若現,十二旒的冠冕擋住了他的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就這么呆呆的看著他,無從開口,他身上的龍涎香,又開始若有似無的縈繞在我周圍,在那個夢境里,他的自稱是我而不是朕,這可能嗎?你的武功,是跟誰學的?他忽然問我,聲音一點波瀾也沒有。是跟我,跟臣家里的護衛學的。說著我忽然覺著不對了,忙下床跪下,臣該死,不知陛下行了,魏光澈一揮手打斷我的話,看了朕半天才記得要下跪請安,定安侯真是教的好兒子。是臣疏忽了,與家父無關,請陛下責罰。魏光澈也不叫我平身,他嘆了口氣,自己站了起來,我低頭跪在那里,最高只能看到他的衣角。想想看他也就比我年長了不到十歲,可與其身份相符的威儀卻令人面對他的時候如承千金之重,此刻他站在逆光的地方,那紅色龍袍下流光的影子,莫名讓人覺得不可靠近。你的眼睛,很特別。我抬起頭看著他,擋在他臉前面的十二旒微微有些晃動。你的眼睛,有時看著就像暈染的一樣,魏光澈說著停了一下,雖然看不清他此刻的模樣,也知道他是在盯著我的眼睛看。光線明亮的地方就更明顯了,這么一照,是有些通透的灰色,并不那么黑,但就像漏過陽光的琉璃瓦一樣。你知道自己的眼睛為什么是這種顏色嗎?他不是第一個說這話的人,但人人都說我長得像母親,衛府的人對此習以為常,大抵因為母親的眼睛也是如此。很多年前朕曾見過一個和你眼睛色澤相似之人,魏光澈沒等我開口就自己說了下去,宮中的術師看過他后對朕說,生有這種眼睛的人,最是狼心狗肺。你猜,最后術師有沒有說中呢?臣不知。魏光澈似乎是笑了笑。你的武功,內力很淺,為什么不修習你們衛家的內功。衛氏的內功,只傳給嫡長子。不過是對外的說法罷了,怕是定安侯根本不想傳給你吧。死死咬住嘴唇,茫然的思緒似乎一點一點的聚了回來,他莫名其妙繞上這一大圈是想做什么?正好,魏光澈啪的將一本有些破舊的書丟在我面前,朕這里有個玩意兒一直想找人一試。我拿起那本書一看,封面上寫的是五個龍飛鳳舞的字破軍十八式。這書寫得夠詳細了,你拿了回去,從今天開始獨自修習,每過五天朕會著人叫你來,到時候你比劃給朕看,要是朕覺得你沒什么進步,就挑斷你的手腳筋。聽了這話,我渾身一激靈,但又被他那種將我視若螻蟻般的口氣激怒了,緊閉雙唇不發一言。魏光澈似乎也沒指望我回答,直徑走了出去。睡足了就回去吧,記住,這件事別讓第三個人知道。我差點想問他,這件事指的是哪件,是現在,還是昨晚的。他一出去,就有宮人進來幫我換衣服,看來是在我醒之前就準備好了。昨晚上的事,估計當時抱住我的確實是魏光澈,可從他今早的樣子看來,昨晚那些話肯定是我燒糊涂了自己想出來的,哼,也虧了他看出我不是趙玉熏一流,只同榻而眠也就算了,要真是想到這里我感覺自己臉開始發燙,再想揚眉吐氣爭個一官半宰的也不能托在這種事情上!兩個大老爺們,實在是太估計是后宮美女多得讓魏光澈看煩了,想來點新鮮的,可惜這種事情上我還真沒辦法唯他是命,本就想好,若真要執意如此,雖說不敢不從,我大不了一抹脖子也就清靜了。給了武功秘籍,看來是認為我另有用處,這也就意味著他眼下不再執著于那事兒了,我松了口氣,話是說的干脆,可鬼神之事終屬縹緲,能不死還是活著為好。更何況,真要死了,怕是連個燒紙錢的都難找。一回到衛府,就聽門房的人說大哥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崔丞相的兒子傷好后可送入翰林院,大哥是被罰三月俸祿。這樣倒也說的過去,翰林院本就是混得好能得勢的地方,皇上這么做也是為了安撫崔丞相,三月俸祿不痛不癢的事情,也就是面子問題。這回的事情奇就奇在兩方面,一是崇元帝這么快就賞罰平息了,二是他竟然還以鬧成這樣女方名聲不好為由,命崔丞相替兒子解除了婚約。我還真不知道他能細致到這份上。可憐顧家的姑娘,聽說人品相貌都是好的,這么解除了婚約,外面還不知會怎么混說呢,想再議個好人家也是難了。言良在一旁感嘆。顧家的,哪個顧家?我的爺,您現在也是有官職在身的,怎么還能如以前一樣不上心。言良咂了咂嘴,能和崔丞相家訂婚約的還會有哪個顧家,當然是太中大夫顧大人家了。說起這個顧大人我倒是很知道,他和小舅舅素來交好,據說為人相當剛正不阿,是朝中的清流。二公子,昨晚宮中到底出了什么事?言良又問。沒什么事啊。昨晚我自己都不太確定發生了什么。那為什么有公公來帶話說是您要在宮中巡查到今早。有人來這么說的?是啊,言良點頭,可不是透著奇怪,明明二公子您徹夜不歸也是常有的,老爺也沒管過,現下忽然他的意思我當然明白,只要不惹禍,衛府上下是不會有人去過問我的行蹤,現下我不過一個晚上不回來而已,倒自己巴巴的派人來報個平安,多少有點自作多情的意思。反正我人也回來了,你問那么多干嘛,叫廚房先給我開伙。差不多一天沒吃東西,我覺得自己頭又開始暈了。是是,二公子您好生休息。待言良走后,我拿出懷里的那本破軍十八式,打開一看,開門的心法就是說內功的。定安侯府的護院自然身手不能差,但也就那樣,要碰上高手估計也耍不了幾個回合。我家的斬麟刀法倒是高明,可橫豎我也學不著。現在只有父親一人會這套通過口傳留下的刀法了,大哥倒是也學過,可他根骨不行,連我這個外行也能看出來他學了這些年最多也就得了爹的兩成真傳。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