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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入門兩年就病逝了,連個孩子都沒留下,估計父親會直接越過兒子將刀法傳給嫡孫吧。好在現下大哥要再娶親有了孩子,爹一樣可以描補描補。其實魏光澈說的沒錯,衛家的祖訓其實是擇子嗣中天賦較高的傳授刀法,不拘前后嫡庶。父親只是不想教我才對外尋了個由頭。那魏光澈又為什么要我學這個叫破軍十八式的玩意呢?我隨手翻了翻,發現書的最后一面寫了三個字,云風眠。云風眠?看起來是人的名字,是不是他寫了這本書就不知道了。罷了,大概是魏光澈想培養什么暗人之類的才會讓我去練這種內功。長著這種眼睛的人,最是狼心狗肺。他說這話,是一種試探嗎?多想也無益,我盤腿坐下,按照書上寫的開始練習。三日之后,這功夫的好處就開始顯現出來了。我病不過剛好,晚上練功白天去宮中巡查本該覺得幸苦,可自從第一天開始周流體內真氣之后,休息一兩個時辰就感到神清氣爽,似乎周身都松快起來。第四日,我練玩功后去了麝云坊。你最近是不是有了心事?蓮珊撫了一陣子琴,見我似乎半聽半不聽的,就停下來問。人哪能沒心思,我笑道,就怕是麝云坊的頭牌紅人也是日日揣著心思的吧。少取笑我了,蓮珊一只手隨意撥著弦,你曉得的,我一般也不問你什么。是啊,你最是懂分寸。我隨意躺了下來,手枕在腦后。不過是為那些瑣事罷了,別擔心。也別太過cao勞,我知你一直想出人頭地越過定安侯府去,可畢竟現下這個年紀,又沒立過什么大功,該自己定心多等待機會才是。好啊,那你就等著看我越過侯府吧。到那個時候,你是拿厚祿的大人了,我怕是也尋了人家,彼此不會再有交集。好端端的,何必說這些傷感話。這不是傷感話,蓮珊的指甲剔透晶瑩,櫻色的唇小巧而柔軟。你今年不過十七歲,而我呢,已經快二十三了,即便你只需十年,我也早成個老太婆了。胡說些什么,你這樣的美人兒想當老太婆至少得需要三百年。我坐起來摟住她的肩安慰道,她也順勢靠在我的懷里。凌風,你好久沒來了,我她柔若無骨的手纏上了我的脖子,溫香軟玉滿懷,我也就順勢靠了過去。嘴唇即將碰到的瞬間,蓮珊身上的氣息涌了過來,那是我很熟悉的脂粉香,這一刻不知為何我忽然想到了崇元帝身上的氣息,與蓮珊不同,他有著淡然清華的氣息,潔凈而又溫暖。這么一晃神,我不覺停了下來。怎么了?蓮珊本來已經閉上了眼睛,此刻重又睜開。不,沒什么,一停下來,那天的記憶忽然在腦海里鮮活的浮現出來,我開始渾身不自在,連蓮珊抱住我的柔滑雙手也讓我覺得壓得脖子難受。輕輕將她的手放下來,不顧她驚訝的目光,我站起來說:對不住,今日,今日不行,我改天再來看你。說完就趕快落荒而逃了。作者有話要說: 超冷的,一定要把半夜碼字的習慣改過來?☆、塵惘未枉夜已經深了,只有零星幾家露天鋪子尚在賣夜宵,坐在那的大多是這條花街上半夜餓了的賭徒和失意的人們。雖然一點也不餓,我卻似被那簡陋桌椅上蠟燭的微弱光暈指引一般,走進了離我最近的一家。我平常幾乎不會在這種時候出現在這種地方,容易惹事。這位小爺,您想吃寫什么?我家的餛飩五文一碗,這條街上都是有名的。地方小客人也不多,老板一個人煮面結賬倒也忙得不亦樂乎,得空了見我坐在那半響沒反應就特意走來問了一聲。那就來碗餛飩吧。說完我就給了他一吊錢,老板接錢時剛好和我打了個照面,他一驚之下手上的銅板掉了一地。啊呀,人年紀一大手腳就是笨的很,客官可別見怪。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忙低下頭去撿起銅板忙著回去煮餛飩了。這種事也算司空見慣,十五歲那年,我第一次去麝云坊的時候,腳剛踏進廳堂半個坊都安靜了下來。就連蓮珊,初見我的時候都緊張的彈錯了曲子。侯府里從來沒缺過我銀子倒是真的,但京城第一**的頭牌也不是隨便就能負荷得起。可蓮珊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要過我一文錢,除了給**打賞,我幾乎沒為她花費過什么。我們**女子,能分出真情還是假意只在銀子這一項上了,她含笑對我說,收了你的錢財,就弄不清對你還算不算是真心。那,你要不要什么禮物?我始終覺得不妥。不,不,別給我什么,蓮珊微微搖頭,你送的東西,是留是扔終會令我心情變差而已。我聳聳肩,也沒再深究。她見我這樣,似乎是被傷到了。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覺得你簡直就像是蓮花在水面上的倒影一樣,才十五歲,周身的氣質卻是如入湖底般的冰涼干凈,原以為,和你在一起我就能連自己的污濁都洗滌干凈。那后來呢?后來?她微微睨了我一眼,眼神似乎有些惡意的味道。后來我發現,你會給人這樣的感覺,是因為你對什么都不太在乎,不止別人,連自己也是。見我沒反應,她又加了一句:大概是因為,活了這么大,你得到的,都不是你想要的,真正的想要的,卻是永遠得不到吧,不如說,你永遠不會知道別人對你是否真心。她握住我冰涼的手指,撫摸我的頭發。不是么,你這般容貌,如何會有人不喜歡。你在侯府再得不到重視,外人因了這長相,倒是會好好待你。可要是你這臉毀了,旁人還會對你如初嗎?到時候,連家人都沒有,你還剩什么,說到底,你的這張臉,到底是幫了你,還是害了你呢?自然是幫了我,我毫不客氣的瞪了她一眼,連你這紅遍京城的大美人,號稱閱人無數,迷的,不也是我這張臉么。我原以為她會生氣,結果她卻沉默了下來,并沒有反駁。她的這種沉默,才是傷我最深的。那魏光澈又是怎么想的呢,既然是不打算用強卻又對我那般輕易的放過,他為的是什么呢?我不由用手指輕碰自己的唇,那個時候的觸感忽然又在這深沉之夜里慢悠悠的從心底浮了出來。嘴唇變得guntang,該死的,為什么最近我腦海里縈繞的總是那些不干不凈的事。火從心底起,我直徑站了起來想走,這是旁邊有人說道:呦嘿,好標志的兔兒爺。斜眼望過去,是一個喝醉了酒的大漢,脫了外杉橫系在腰上,胸口黑黝黝的汗毛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