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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一陣口干舌燥,趕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卓昀輕輕按住他的手,“咱們可是要喝交杯的?!?/br>他看著卓昀漆黑又異常明亮的眼眸,只覺身體里的那種渴望渴求竟愈發激烈,他只得強壓下那股熱流的勢頭,垂頭拿起勺子攪拌面前的湯。現在他還可以盡量把注意力轉移到食物上,但一會兒后呢?奇了怪了,身體怎么變得這么敏感這么熱?既沒有喝辛辣刺激的羊羔酒,也沒有纏綿入骨的前戲,怎么就……只因為一個吻,就產生這種銷魂般的感覺?簡直太羞澀了好嘛……如果真是種子蒜瓣搞得鬼,那一切已經收不住了,碗里的餛飩他已經吃掉大半。而且,卓昀也吃了不少……卓亦忱用余光瞅了一眼旁邊的人,發現卓昀嘴角帶著明璨的笑,整個人好好的,哪像他這般如此情難自禁?就在他兀自猜想的檔兒,卓昀已經倒滿了兩杯酒,一杯遞給他,另一杯自己拿著。然后,手臂徐徐交叉穿過,倆人的臉緊挨著,灼熱的呼吸相互交融,額頭親密地相觸。卓昀就這么凝視著他,目光熾熱而又溫柔。就是在這樣熱切的目光下,卓亦忱反倒驟然放松了。是的,他們已然親密如結發夫妻,曾經毫無間隙地觸碰過對方,他來到過他身體最深處。難道時至今日還會放不開?卓亦忱聽到卓昀正輕聲念叨著,“嘉禮初成,良緣遂締;一堂締約,永結鸞儔;桃花灼灼,宜室宜家。謹以白頭之約,立之為誓,至死不渝……”那樣低柔又略帶沙啞的聲音,像是一下下撞在人的心尖上。卓亦忱的眼眶有些微微發酸,他趕緊仰起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卓昀也放下手中的空酒盞,又將哥哥的發髻解下,仔細地執起一縷烏黑發絲,同自己的,系在一起。結發。卓亦忱緩緩探出自己的手,他顧不得別的,只想先緊緊握住卓昀的手。然后,他傾身湊近,舌尖在對方的唇間輕輕沾了一下,笑道,“原來古代的婚詞是這樣……”卓昀雖沒聽懂他在說什么,但那些已經不重要。他反握住卓亦忱的手,俯身深深吻住,一手緊箍著他的背,用力吮著他的唇舌。一吻結束,倆人皆是微微喘息。卓亦忱看著眼前人,身體里愈發激烈的熱度讓他的視線染上些許迷離水氣,而內堂的燭光暗昧不甚明亮。這讓眼前人的面容有些模糊不清。卓亦忱忽然又產生那種身在夢中之感,他不禁抬手摸上卓昀的臉頰,順著他的眉眼一點點向下。卓昀握著他的那只手在自己面上游走,不一時又放開手,也去撫摸哥哥的臉,并順著他的衣領慢慢向下探去……今晚可算是洞房花燭夜。卓昀彎下腰將人利索地抱起來,轉身便向內室走去。卓亦忱與他肌膚相貼,感受著那種蓬勃的熱度,又聞著他身上的氣息,只覺分外撩撥人。之前強壓下去的那股燥意又騰騰升起,某處悄然有了變化。這次怎么這么快……卓亦忱就算是放得開也難免還是有些羞人。卓昀何其敏銳自然也注意到了,伸手輕輕揉。感官被放大得如此敏銳,那快意自然也是成倍地放大。卓亦忱幾乎忍不住,本能地抬起身子配合他的動作,只怪今晚的酒釀不夠濃烈,讓他以醉過去的名義亂來那該多好!但此刻他卻頭腦清醒,還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是如何配合對方。卓亦忱大半個身子都已紅透。幸好燭火本就昏暗,又是在床里,這副誘人的情態并不會被看得一清二楚。漫長而細致的前戲讓他的身體幾乎難以承受,雖紓泄過一回,但身體深處那種空虛渴求卻越發明顯,再怎么忍也是徒勞。☆、第四十七章:護駕來遲據說人的本能剛覺醒那陣子,會比往常更加渴求和迫切。尤其是今晚卓亦忱還“進補”了,他只覺著自個身子要比平日更加熾熱,也更加迫切地緊緊絞纏著。卓昀似乎格外迷戀哥哥的脖頸處,每每到達最深處,他會短暫地停下來,像小動物一般貪戀地摩挲并親吻著溫熱又柔軟的脖頸,仿佛在細致感受那處脈搏的激烈搏動。濕熱滑膩的舌面在之上一寸寸撫過,他還會含住不住顫動的喉結,用牙齒輕輕嚙咬。軟熱又濕潤的內壁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般,緊緊合著不放,似乎再怎么打開都不會到達極限,留在里面的汁液幾乎被毫無保留地含住。只有沖擊時偶爾擠出絲絲汁液,一星半點地滴落在錦單上。似乎因為身子被打開得太過完全,卓亦忱的腰腹背以及雙腿都疼軟不已,某處還被撞得漸至酸麻,內里又有極致的滿脹充盈之感,仿佛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雖說疼痛酸麻,但更深之處卻是完全不同的歡娛滋味,那種滋味成幾倍地放大,讓人壓根舍不得松開。他緊緊抓著卓昀的背,讓自己沉溺于那種相互屬于的感覺,無意識地,眼角滑出淚水,滴落落到枕畔,和溫熱的汗水一起,洇得枕上濕了一小片。卓昀吻去那些淚珠,在他臉側沙啞地低聲問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卓亦忱搖了搖頭,更用力地攀住了卓昀,隨著他的動作發出一聲聲輕吟。卓昀知道哥哥不喜在此事上發出太大的聲音和動響,他的動作一直極沉略緩,不似激烈兇猛的瘋合,而是綿熱深刻的交頸相纏。直到后半夜,急促的喘息聲漸漸平復,內室里灼人的熱度也漸漸消散開。卓亦忱在事后總是愜意又疲軟極了,翻了個身窩在卓昀溫暖的懷里,不著片刻就沉沉睡去。夜幕清透,郊外歸于寂靜和安謐之中,這里的空氣較之及時地域潔凈了許多,透過微開的窗子,隱隱飄來薄荷草和芝蘭的清香,合著室內的溫軟氣息,倒令人格外放松,能把一切瑣事都拋到腦后。寧靜柔和的夜晚來之不易,很適合親密的兩個人相擁而臥,但卓昀沒有哥哥那般沉沉睡意,他反倒愈發清醒,于朦朦朧朧之中聽見遠處寺廟的打更鐘聲。沒有什么比此刻更安逸了。卓昀恍然間記起幾年前自己受冊封的情景,文官百官、四妃九嬪皆盛裝排列兩側,齊聲祝禱,他們以酸楚或妒嫉或怨恨的目光看著儲君登上重翟車。東宮的錦旗已經在宮殿之上迎風飄揚。一百余人的儀仗隊伍浩浩蕩蕩地前往皇城的正門?;蕦m里的每一個人,不論是抵制他的還是阿諛他的,都拜伏在重翟車下。在一陣勢如驚雷的鐘鼓之聲中,新立儲君從錦屏步障間通過了正門。就連那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