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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一路向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0

分卷閱讀80

    龔小柏不屑地哼了一聲:“柴狗子,你自己非要往混水里跳,水沒了脖子才想起來往外爬,晚了。”

柴狗子說:“那誰不想掙錢呢?”

龔小柏說:“有命掙沒命花,有什么用?”

前幾天柴狗子的地盤上接連發(fā)生械斗,他的手下有不少都受了重傷,襲擊的人很專業(yè),車接車送來去匆匆。往往是柴狗子的人聽說某種有兄弟被打了,一窩蜂地抄著家伙趕過去,結(jié)果只來得及聞汽車尾氣。

龔小柏對道上的人用的還是道上的方法,而對付劉正揚卻要委婉得多。一方面他花錢讓人去劉仁波那里說情,另一方面則針對劉正揚在省內(nèi)的生意使壞。他沒有劉正揚官場上的背景,無法從上面下手,但從下面卻是有無數(shù)陰險狠毒的招數(shù)可用,有些手段甚至是直接copy了劉正揚對付他的方法,讓劉正揚又疼又惡心。

本來墨北以為火柴在那次求和之后會倒戈相向,與龔小柏站到統(tǒng)一陣線上來,可沒想到火柴卻低調(diào)地縮了。龔小柏評價說那個橫掃策馬街的火柴再也不會從傳說中走出來了。

柴狗子掏出煙叼在嘴上,用打火機點燃,狠狠地吸了兩口,說:“劉公子想當杜月笙,想讓你當他的開山大弟子。這么好的事你干嘛不答應,跟著劉公子你還怕沒飯吃嗎?”

龔小柏的臉綠了:“讓我龔小柏給他磕頭上茶叫師傅?柴狗子,你個慫逼沒骨頭,老子的脊梁可是鐵打的!”

柴狗子看著龔小柏的眼神是非常真誠的不解:“要是有人欺負我,我也不干,打死都要挺著。可劉公子又不是害你,有這層關(guān)系在,你干什么不方便?”

龔小柏無奈:“你覺得是好事,你去給他當門生啊。”

柴狗子很郁悶:“cao,他嫌我長得太粗,嫌火柴長得太丑,說他自個兒風流鼻涕淌的,弟子也得拿出去不丟面兒。他奶奶的,我媽就把我生得這么男人,不會欣賞!”

龔小柏站起身:“回去給劉正揚捎個話,實在閑得難受就上東京禍害小日本去,別他媽瞎耽誤老子功夫。”

柴狗子也跟著站起來:“那咋的?你還接茬禍害我啊?”

龔小柏瞇起眼睛一笑:“咱哥倆兒好說好商量,你離那個神經(jīng)病遠點兒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柴狗子咧咧嘴,指指一直默不作聲待在一旁的墨北說:“你外甥啊?長挺俊。以后出來玩的時候加點小心,別摔個狗吃屎把臉卡壞了就怪可惜的。”

龔小柏淡淡地說:“柴狗子你是越來越?jīng)]品了,連嚇唬小孩兒都學會了。不過你也就這水平了,看我外甥都不怕你。”

柴狗子嘿嘿一笑,突然哇的一下沖著墨北做了個猙獰的表情,大腦袋冷不丁地伸到墨北面前,差點撞上他鼻子。墨北嘴角抽了抽:“小姨父,你真不能跟那個劉正揚在一塊兒,你瞧瞧,跟他在一塊的人都被傳染得變蠢了。”

龔小柏哈哈大笑。

☆、51NEW

劉家書房的整體裝修都偏向于穩(wěn)重深沉,當深褐色的實木家俱充斥于整個房間時,就連白色的墻面都顯得格外壓抑起來。開放式書架上陳列著一排又一排的大部頭,劉正揚很懷疑這些書到底有沒有被人翻看過,他認為上面沒有積灰絕對是因為保姆的清潔工作做得好。墻角的一盆鳳尾蕉大約是氣候不適宜,略有些發(fā)黃的葉片看起來無精打采,就像劉正揚一樣。

“把背挺直了,別跟沒骨頭似的。”寬大的書桌后傳來劉仁波嚴厲的聲音。

劉正揚下意識地站得筆直,視線習慣性地避開父親的眼睛落在他的嘴唇和鼻子之間。

劉仁波眉頭緊鎖,不滿地盯著兒子。父子倆長得很像,看到兒子的時候,劉仁波常常能想起自己的年輕歲月,但讓他不滿的是,兒子跟自己年輕時候相像的僅僅是長相,而非氣質(zhì)。劉仁波二十五歲的時候剛剛離開部隊,從給領(lǐng)導當秘書干起,每天都把神經(jīng)繃得緊緊的,瞪大眼睛豎起耳朵接收所有能接觸到的新的知識,學著揣摩人心,學著運用各種陽謀陰謀。他過得充實。

然而在劉正揚身上,劉仁波看到的卻是空虛。

“你怎么老是這個樣子,沒一點長進?”話出一口,劉仁波看到劉正揚臉上一片柔順的木然,都不知道自己的話是落到他心里去了,還是被左耳進右耳出了。

劉仁波又說:“你都二十五了,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都成家立業(yè)了,將心比心,我真是不愿意再批評你,想給你留點面子。可是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樣兒?成天吊兒郎當?shù)模粍照龢I(yè)。”

劉正揚輕聲說:“爸,我跟董垣做的公司這兩年業(yè)績不錯,凈利潤已經(jīng)達到……”

劉仁波的手在面前一擺,就像揮開一只討厭的蒼蠅,打斷兒子的話,“你那個公司就是個玩意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小垣在外頭是怎么辦事的,呵,打著常務副省長家公子的名義,誰敢不給你們幾分面子?別怪爸爸說話不好聽,你自己想想,要是你不是這個身份,你四六不懂的一小孩,做生意能這么順利?”

劉正揚舔了舔嘴唇,輕聲說:“羅驛說過,這種背景也是一種資源,既然我有這種資源,那放棄不用才是傻瓜。但是這種背景也僅僅是給我減少一點阻力,甚至有些時候它還會帶來另一種障礙,這些都是我要去克服的。”

劉仁波說:“那你克服成功了嗎?我說你沒有。你要真克服了,云邊又是怎么回事?嗯?別跟我說那是為了你們公司的生意,你的業(yè)務是外貿(mào)出口,跟什么飯店服裝建筑有關(guān)系嗎?要我說,你就是心血來潮!對不對?對不對?!”

劉正揚幾次張開嘴卻都沒有找到說話的機會,他迎著父親的視線看了一眼,眼神里透著委屈。但這委屈的神色卻讓劉仁波覺得惱火,男子漢大丈夫怎么能露出這種娘們兒似的神情?

“你小時候我要是多點時間教育你就好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唉。我也不求別的,你別給我惹事就行。你也沒有從政的頭腦,做生意就做生意吧,好歹小垣還能勒著你的馬嚼頭,我還能放心點兒。云邊這事你別再折騰了,該干嘛干嘛去,別添亂。”劉仁波越說越是灰心。

劉正揚清了清嗓子,說話的聲音大了一些,“爸,我有我的打算。您聽完再做評價好嗎?其實我最近想把業(yè)務拓展一下,再成立個公司做房地產(chǎn)生意,我覺得現(xiàn)在人民生活越來越富裕了,特別是城市里邊,買房的人越來越多了,那蓋房子就得有地啊……”

劉仁波說:“說云邊的事。”

劉正揚噎了一下,又在心里排列組合了一下自己的語言,才說:“我是這么想的,云邊的建筑行業(yè)正在發(fā)展中,有利可圖。云邊的建筑行業(yè)里龔小柏現(xiàn)在是翹楚,他進入這行時間很短,卻能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