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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聚華,不顧一切開到了極致,唇色鮮嫩潤澤,眸色水潤如星,長而濃密的睫毛微顫間,盈盈光影,搖搖欲滴。 “渴……”他舔了舔唇,說。 那一瞬,那鮮嫩的舌竟像在她心口上舔了一下一般,她暗自咒罵了一句,有點后悔來這里,更不想理他,早知道讓徐姨來好了! 可是,看著他的模樣,又覺得這跟平時的他完全不一樣,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少爺晏先生,此刻竟用一種類似于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她,向她討杯水喝,那眼神,就像極了小波…… 她終狠不下這顆心,把杯子重又送回他唇邊。 這回他乖些了,自己來拿杯子,卻是連她握杯子的手一起拿住了,然后往自己唇里送。 一杯水,終于被他成功地喝到,他松懈了下來,往后躺倒,同時手也松開。 可是,因為這杯子他握了一大半,就這么突然一松,杯子就掉到了地上,她無語極了,伺候醉鬼真是太討厭的一件事! 她彎下腰來撿杯子,等她撿起來,床上的他不知怎么的,已經(jīng)把襯衫完全解開了,現(xiàn)在正在解皮帶…… 她再次咒罵。話說雖然她有過拍他的艷照四處散布的想法,但是她也就是隨便那么一想而已,沒真的打算付諸實施啊! 他的皮帶已經(jīng)解開了,正在死命往下拽褲子…… 她閉上眼,無言。 有喝醉酒唱歌的,有喝醉酒愛說話的,也聽說過喝醉酒只顧著睡覺的,甚至還有喝醉酒家暴的,可是,這位先生喝醉酒是要裸/奔嗎? 她不得不面對現(xiàn)實! 再睜眼,他褲子已經(jīng)被蹭到膝蓋了,還好內(nèi)/褲還穿得好好的…… 但是,眼前這人不把自己扒光誓不罷休啊!手已經(jīng)在拽內(nèi)/褲了…… 她沒法再忍,不顧一切撲上去,按住了他的手,“晏暮青,你要干什么?” 他皺著眉頭,很純潔的樣子,“不舒服……要洗澡……” 這副德行了他還能洗得了澡嗎?難道要她來給他洗?絕對不可能! 她想了想,對付這種情況只能用哄的了,“不是,你已經(jīng)洗過澡了,你忘記了嗎?” 他有點懷疑的樣子,不過,半信半疑的,終于不再繼續(xù)脫了。只是,她跟他的距離忽然近了,他身上的酒味劈頭蓋臉往她臉上噴,她開始有點相信為什么會有人酒后亂性,這種感覺,這種氣息,真是和感情無關(guān),只跟荷爾蒙的分泌有關(guān)…… 他不脫了,眼睛卻盯著她看,如星如歡的眼神,微蹙的眉,都仿佛寫著思索。 “南兒?”他帶著疑問的語氣喚道。 沒錯,是她,難道這么久他還不知道是她嗎? “南兒……南兒……”他開始喃喃喚起來,并且伸出手來觸她的臉頰。 他手上的腕珠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她忽然開始懷疑,他這聲南兒是叫的自己嗎?她想起了那個叫南歆的人…… “晏暮青……” 她想扒下他的手,卻不料他的手滑到她后腦勺,用力往下一扣。 又是這一招,她被他按在了他胸口,而且,他的唇準確地印上她的…… 她掙扎,她捶打他,結(jié)果都無用,反而,他一個用力,翻身起來,把她壓在了身下。 吻,帶著nongnong的酒味,愈加狂野起來…… “晏暮青!你個混蛋!”她心里將他罵了一百遍,雙手在他裸著的胸口用力抓,最終都不敵他的力氣,讓他結(jié)結(jié)實實給吻了。 不過,幸好他只是親吻她,并沒有動她其它。 漸漸的,吻,從唇轉(zhuǎn)移到臉頰,到眼睛,再到脖子,攻勢也溫柔了許多。 他含著她耳垂的時候,低喃地叫著,“南兒……南兒……” 她深呼吸一口,冷靜下來,“晏暮青,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卻只是叫著她南兒…… “晏暮青,你不會娶我就是因為我名字里有個南字吧?”她問。 他沒有回答。 再一看,他已經(jīng)在她耳畔呼吸均勻地閉上了眼睛。 所以,他這么一鬧之后就睡著了?! “晏暮青!”她用力將他一推。 他翻身滑到她身側(cè)。 “下回再喝醉酒,我直接把你扔進江里!”她恨恨地道。 下床,反正他的衣服也脫得七七八八了,她干脆給他都脫了,蓋上被子,讓他舒舒服服地睡。 可是他卻不老實,蓋上被子后又把胳膊伸了出來。 大約是有些熱吧,她也不管他了,坐下來準備玩玩手機就睡覺。 然而,她卻忽然發(fā)現(xiàn)他手腕上的腕珠只剩一根斷掉的繩子了。 她暗自懊惱,她是跟他的寶貝八字犯沖還是怎么的?戒指也好腕珠也好,怎么每次都在她這兒掉? 戒指掉后的情形她還記憶猶新,不知道這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腕珠也掉了會怎么發(fā)瘋呢! 她只好蹲下來,在地毯上四處找。 ---題外話---還有一更,明天白天啊~!!! ☆、第82章 謝謝你 她幾乎一寸一寸地在地毯上摸,終于是被她找到了,再看那條繩子,大概因為時間太久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磨損得不能再用了。 她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快一點鐘了,賣玉器飾品的店早關(guān)門了! 忽然想起暖暖曾經(jīng)開過飾品網(wǎng)店,自己設(shè)計各種石頭手串項鏈賣,她那兒是肯定會有繩子的,于是打了個電話給暖暖是。 世界上大概也只有暖暖可以隨便幾點隨時sao擾了…… 暖暖接電話的時候聲音聽起來還格外清醒,可見這只夜貓子還沒睡覺…… “小南啊!已婚婦女!結(jié)了婚就把我忘記了!”粟輕暖一開口就抱怨。 許自南也覺得她和暖暖真的好久沒見了,自從上次從意大利回來,把簽名給了暖暖后就沒再約,可是,世上就有這么一種人,無論相隔多遠,無論時光如何變遷,她始終在那里,只要一個電話,一聲問候,一切都如最初一般溫暖。 暖暖的聲音讓她的心情也隨之很暖,完全不必跟暖暖來那套虛的,直接有事說事了,“暖暖,你在哪呢?” “在家呢,我在奮戰(zhàn)中!干嘛呀?墮” 呃,暖暖的奮戰(zhàn),不過是打游戲而已……“那我來找你吧,你從前開店的時候有沒有剩下繩子?” “有啊,多著呢,你現(xiàn)在來找我?”暖暖很驚訝。 這……的確是個讓人驚奇的時間,可這還不都怨那個醉得呼呼大睡的人?!“嗯,現(xiàn)在,